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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翻译学的三个新概念:元翻译、反翻译与非翻译》16400字]

时间:2019-11-01 09:29:16 来源:学生联盟网
作文一:《论翻译学的三个新概念:元翻译、反翻译与非翻译》16400字

论翻译学的三个新概念:元翻译、反翻译与非翻译 2002 年第1 期 外 国 语 总第137 期

No.1, January 2002 Journal of Foreign Languages General Serial No.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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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编号:1004-5139(2002)01-0070-10 中图分类号:H059 文献标识码:A

论翻译学的三个新概念:元翻译、反翻译与非翻译  蔡新乐

(河南大学外语学院,开封 475001)

摘 要:本文从本体论出发,提出翻译的源头应是人的文化精神在特定的语言边界中的“自返”,即“元  翻译”。“反翻译”不断为“自返”设定障碍,使之局限在更小的范围之中直至停止;而“非翻译”则超脱

于两种倾向之上,保证人的生命活力对翻译的奠基作用。

关键词:元翻译;反翻译;非翻译

On the Three New Concepts of Translatology:  Meta-translation, Anti-translation and Non-translation

CAI Xin-le

(Foreign Languages College, Henan University, Kaifeng 475001, China)

Abstract: This paper argues from the ontological perspective that the source of translation should be the

self-returning of Man’s cultural spirit within a given linguistic boundary, i.e. meta-translation. Anti-translation

constantly obstructs the self-returning and restricts it into a smaller scope until it stops, and non-translation,

which goes beyond the tendencies of the two, guarantees the fundamental part of Man’s animating power in

translating.

Key words: meta-translation; anti-translation; non-translation

一、缘起

笔者曾在提交给“第二届亚洲翻译家论坛”的论文里提出“元翻译”、“反翻译”和“非翻 译”这三个概念(Cai,1998)。经过几年的思考, 仍然觉得它们对翻译学研究会产生一定的作用,所以再作此文,重新对它们进行了界定和 探讨。盼方家正之。

二、精神改变自我的可能性:“元翻译” 人们用言语的多元性建构语言的单一性及 完整性。言语的现实总是因此背离语言的理想 或概念状态,但在语言那里存在着人们对一种 集体意识的寄托——文化在语言的统一性中 成为整体,并且印证着人们在整体中的那种身 份标记,即拥有共同语言的现实表现。这样, 拥有共同语言首先意味着已经进入一种共同 的文化,即处于共同的思想倾向的意向化现实中;其次,这样的

意向化现实消除任何偏离它的思想动态,即它将人们的精神运动收缩在它自身的范围中,并且试图用这个范围代替人们 的精神的运动范围;再次,由于语言总是以理念、理想或理性取代复杂的言语表现和多元状态、或简化这样的表现或状态,人们的精神运动总是处于语言的简化与言语的多重性之间存在的张力和矛盾之中;最后,精神在其根本处则总是倾向于一种对自身的不同性的印证,71 即它总是不断更新、或以不同形态来表现它自身及其更新。除了它自身之外,它不认同的态度对一切都一贯有效。人的精神不仅以它自身为中心,而且在保护这个中心的基础上不断更新它的任何一个“现在”:即不断改变它的空间和时间上的存在状态及形式。这也就是为什么言语总是以疑问一切的姿态追问语言的整体统一性,并以它来不断重建统一性的原因:语言在言语的追问与质疑中也总是顺应精神的要求,并且使它的概念体系适宜精神的存在或运动的自由。所以,“我的语言界限是我的世界的界限”(维特根斯坦语)。不过,正如上边所指出的,运动“界限”是通过言语的“说”的“现在”(时间)来表示(空间)的:言语使语言的理念作用以其意向性运作(试图进入在场并将一切“现在”的存在者归并入精神的努力)统辖着言语并成为言语的

思想规则。在任何意义上,“自说”的言语并无法离开语言对它的“说”的效力与作用:原则、规则以及原理时时限制着言语的现实,并且试图对精神及其自由运动进行理性主义的分析与规定。由此形成的那种精神的能力——言语的自主散漫与语言的理性规定的统一,总是以言语的多重性或多元化为表现形式的,即精神总是在变异之中寻求着不同的语言。或者也可以认为,精神在进行不同的言说,或以不同的言说“讲出”“道出”或“表现出”它的“另一个”自己,尽管这另一个同样是它自己。这里,精神对“自我”与“他人”的分设,不仅与言语的“现在”与语言的“缺席”相一致,而且更 重要的是同精神不断更新自身的那种要求相一致。因为,只有超出自身即进入另一个空间或世界之中,精神才能保证自身的运动是向自由进展的。精神对自身的超越同样有时间意义上的存  在形式。不论是向历史的回溯,还是向未来的  探求,都可能意味着“现在”的扩大,即精神  通过向前的跃进或向后的回溯扩展了“现在”

的可能性或“此世”、“现世”、“当下”的容量。  这意味着时间意义上的精神的自我超越同样

是“扩大空间”,即空间性的超越。  那么,如何扩展空间,便意味着精神生存  的空间的不断展开,在不断异化中保护它本质  上的不变。因此,精神在它自身不断的变化或  异化中如果试图超越自我,就要首先实现空间  的扩展或地域的扩大。这样的扩展扩大,实质  上是在表明精神的自我含量或含有能力的不  断增强。因为地域的扩大不仅意味着精神拥有  的存在空间在不断扩大,同时也意味着精神对  这个空间中的障碍的不断消除,因而它更加自  由。此外,这样的扩大、扩展使精神(以其自  我)对“他者”的拥有把握或者据有、保持的  力量也更加强大。在这里,“他者”由异已或  异于已之物不断被“自我”同化。也就是说,  精神在改变着“自我”的同时,也在改造着“他

者”以及“自我”与“他者”共在的这个世界。  而这样的改变或改造的本质是一种翻译——  是对“他者”进行的吸收,容纳以及消化的过  程。我们将它称为“元翻译”。

三、“元翻译”的作用

歌德曾经指出:“一种语言的力量不是要  放弃外国的东西,而是要吞食它。”(转引自  Strich, 1957:47)但这样的“力量”在根本处则  是属人的、为人支配的一种力量。换言之,这  种力量是人的“精神”的力量,即它寄托着人  维护她/他作为个体的整体性与完整性在一种  文化之中,并与这种文化认同的那种希望。也  可认为这种力量是人为维护她/他的整体性在  文化之中的实现而做出的努力的一种表现,它  因此与精神对“自我”与“他者”的分设并在

此基础上进行的对“他者”的吸收或含有相统  一。

因此,语言的问题本来就是人的内在问题,  即人内化“他者”(将“他者”转化为“自我”  或化入“自我”)的问题。另一位德国哲人施  72

莱尔马赫正确地指出:

“我们的人民的一种特殊召唤在其中清楚  地表达它自身的一种内在必然性,在很大程度  上将我们驱向翻译;我们不可能返回,我们必  须继续前进⋯⋯我们意识到,我们的语言⋯⋯  以它所有的清新才能兴盛,也只有通过与外国  的东西多方面的联系才能全面发展它自身的  力量⋯⋯由于它对外国的东西的尊重以及它  的中介本质,我们的民族可能注定要用它的语

言负载外国科学和艺术的所有财富,以及它们  的所有财富,以便将它们写进一种历史性的整  体;可以说,这个整体会在欧洲的中心和心脏  中保存下来⋯⋯这似乎的确是整个翻译的真  正的历史性目的,这也就是我们现在熟悉的情  况。不过,为达到这个目的,我们不应当害怕  这样的努力会给我们的语言造成很大伤害。因  为,一开始就有必要坚持认为,在一个翻译被  实践到这样的程度的语言中,对于翻译来说,  存在着一种适宜的语言领域,在其它别处得不  到容忍的许多东西在翻译中都是可以允许  的⋯⋯我们不应该不承认,我们语言中美丽的  以及有力量的很多东西部分上都已经通过翻  译得到了发展,或者说由于翻译才不至于陷入  默默无闻。”(Berman,1984:151)

施莱尔马赫的观点带有强烈的“德语中心  论”色彩。如果我们要肃清这样的“西方(或  欧洲)中心论”,势必要首先认可人的共性及  其语言能力的同一性——我们首先要承认人  在其本质上是同一的,在语言能力上也同样是  同一的。只有如此,我们才可能认为那种“内  在必然性”来自“一种特殊召唤”,而且它必  然在语言中表达出来;我们也才可能认为这样  的“召唤”对于任何文化、任何人、任何语言  都是同一的。即人们都需要以其精神的含有力  量越出语言的边界或界限,最终实现精神对自  我的超越。

在这里,翻译是精神的力量伸展的一个源  头,它印证着精神超越自身的性质,并且最终  促成精神凭借自我对他者的转化。在这个意义

上,翻译应视为精神对“他者”的“翻异”或  “变异”。这样的“变异”以“他者”为对象,  因而它也只对“他者”产生效果。这意味着,  精神的“自我”在保证吸收、含有的自由运动  的情况下,保持自身,并同时使“他者”——  构成它的对象的现世中的其它存在者——进  入它的存在空间,并以“现在”这一时间维度  对其他存在者的历史性进行“现在化”或引入  “现在”的“现代化”。这样,不仅在空间意  义上“他者”进入了另一个维度或另一种边界,  而且在时间意义上它也已被移入另一种历史  或另一种事件系列的历时谱系。这样,在“他  者”进入另一个时间、空间的情况下,“他者”  的存在形式(即时间与空间的相互作用的转  换)也随之发生改变。所以,使“他者”进入

视野与理解“他者”的精神的自我更新是一致  的:要想使外国的、异域的或异已的东西变作  “我”的或“我”可以把握的,就必然将这一  对象设置出来,然后将它拉近再拉近。这样,  将作为对象的“他者”设置在“自我”的地平  线上,也就是精神进行自由运动的基础。因此,  总是在“异化”“他者”的过程中存在,这是  人的本质的存在,也就是“元翻译”为之置基  的、作为它的出发点的那种存在。

由于精神在这里总是表现为“向外”扩展,  所以它对“他者”的态度可以认为是一种“容  忍”的态度,即把“他者”容为已有的态度。  精神不仅仅要保持运动“容为已有”(即不仅  仅“忍”),而且还要把这种“容忍”当作“他  者”存在的可能性。这样,“他者”作为对象

不仅是精神设置出来的,而且还为它所保持,  为它所容忍;更重要的是,“他者”还为它所  拥有。不过这种拥有不一定是一种财产所有,  因为将“他者”拉近并揽入视野可能只表现为  一种注视、关注或重视。而且,这样的拥有只  是这样一种“改变形象”的“容有”或“含有”:揽入视野,拉进眼界,置换它的存在形式(时  间与空间相互作用下的形式),并使之成为新  的以及与原来的那个存在者不同的存在者。  73

这样,在这样的“关注”中,“他者”“已”  被含纳在一个新的时间与空间相互作用中的  地域,而这一地域同时成为不再保持原貌的、  崭新的文化创造与积累。在这个意义上,“关

注”不仅“含有”——使精神“含有”“他者”,

而且更重要的是由于将它置于另一个地域而  赋予它以新的意义。换言之,“关注”给予“他  者”以不同的含意,而这种含意决定了“他者”  在新的文化场景或地域中的价值、存在形式以  及运动状态。这就是“元翻译”对于“他者”  的作用或意义。

另一方面,“元翻译”对于精神的分设中的  那个原有“自我”的作用或意义同样是决定性  的。这是因为“自我”所置身其间的那个“历  史”由于空间的不断展开出现了某种程度上的  断裂:首先,由于精神的自由运动总是指向“他  者”,“自我”因此被带向一个陌生的场景之  中,而这一场景是它所置身其间的原有的那个  文化性系列事件的谱系历史中所没有的;或者  也可以认为,“自我”被带入的这个空间总是

超历史的,因而也总是崭新的,与以前系列事  件的谱系在某种程度上完全不同的。而且,这  种不同不是那个谱系原有的,而是精神的视野  下的新出现的、新奇的存在面貌。而这样的面  貌是由“他者”构造的或引出的。它伴随着“他  者”,也决定了这个“他者”的出现对原有历  史的改造或切断;其次,这样的切断同地平面  出现了裂缝一样使原有的场景在整体性中产  生变化。所谓“改观”,在这里有本质上的意  义。因为,“他者”的进入不论在什么意义上  都是闯入、侵入或者占据,所以尽管“他者”  可以保证“自我”的更新,但这样的更新是以  改写“自我”的“过去”为代价或基础的。同  时,“他者”的这种进入,总以意向性所需要  的那种“简化”、以“他者”的专一化的形式

出现在新的地域中。也可以说,“他者”以侵  略者的姿态试图成为“精神”的视野中的焦点,  并且占据这个视野之中的任何空间或对任何  空间施加最大可能的影响。在这个空间被单一  化为“他者”的空间的情况下,“他者”的那  种专一化即专有的统一性将视野缩减为一个  焦点、一种情景。而这一切都围绕着“他者”  展开并且以“他者”为中心。在这种情况下,  “他者”的专一化使新的空间相应收缩在一个  中心,并且似乎只以这个中心为意义产生的源  泉。这样,在“他者”专一化的情况下,意义  的来源出现了一种反转:它不再是“自我”必  然依据的那种历史性,也就是精神的文化创造  的谱系的决定性;而是反过来向视野中的出现  了的这样的新的存在者产生意义的可能性为

始源。因此,这个反转,实质上改变了“空间”  的景观,也就改变了意义的源泉。接下去出现  的情况是:“他者”进入空间,本来是处于边  缘;而不断的*近以及聚焦将它变为焦点。也  就是说,“自我”所据的历史以及历史性本身  在精神的元翻译中不断使任何一种意义上的  中心“边缘化”,即将历史所立足的那个谱系  的内核展现在它的边界上边,使之在边界上并  以此边界保持它的中心地位。

因此,在“他者”进入视野、成为焦点的  情况下,“自我”的中心地位受到威胁,因为  意向化的历史必然要接受检验。在意义赋予的  历史机制受到冲击的情况下,意义产生的源泉  出现反转:本来是历史的基础此时变作了可能  要被解构以及再建构的对象,而那个新的“形

象”不仅要把自身建立起来,而且还要成为建  构意义的新的起点、基础和根本。这意味着,  在新的存在者成为焦点时,一切都要“向它看  齐”,即以它为尺度。在这样的度量成为可能  时,一种新的价值观已经成立,并且成为别的  存在者产生意义的参照物。而且,这样的参照  物不仅必不可少,同时还要成为文化的一种新  的历史开始的契机。

通过以上分析,很明显可以看出,元翻译

是精神对“自我”的异化:它首先源自一种“内  在的”语言需要——在扩展存在空间的过程中  印证并强大自己的存在力量及能力;为达到这  一要求或实现这一需要,精神要设置出一种作  74

为对象的“他者”并使之进入“自我”的视野。

在“关注”之中“他者”成为焦点,并有可能  占据空间的中心地位甚至整个空间,在“他者”  有可能取代原有的“自我”的情况下,“他者”  在“关注”指引下被赋予意义而且拥有新的含  意;或者说,“自我”给予“他者”以新的存  在意义。由于这种新的意义是由自我“容纳”  “他者”促成的,所以“他者”的“被含有”  是元翻译的意义形式,也就是精神渗透一切对  象并且在它的蔓延或自由运动中的人的存在  形式。

四、“反翻译”:“他者”的被物化及其理论倾向  元翻译的作用是一种理性的作用,因为它  只能表现在语言的规划或运作的潜在作用上;  也就是说,元翻译只能通过语言的统一性并在  这种统一性之中建构文化的整体。换言之,个

体化的存在总是言语的多元存在表现,而元翻  译是将这样的存在统一到一个文化整体之中  的某种可能性。正如施莱格尔所指出的:“但  任意地一会儿将自己移入这个领域,一会儿移  入那个领域,好像移入另一个世界,不仅要用  理解和理想,而且要用自己的整个灵魂;随便  地先是弃却自己的存在的这一部分,然后是那  一部分,并将自己完全局限在第三个部分;一  会儿在这一个个体,一会儿在那一个个体中寻  找并发现生存的那种‘成为一切’以及‘结束  一切’,并有意忘掉其它一切人:只有能够在  某种意义上在其自身中容纳各种精神的一种  多元性以及各种人物的一种完整系统的精神,  才有这样的能力。”(Schlegel,1971:177)  一种“精神”因容有各种精神的“多元性”

以及“各种人物”的“完整系统”,这不仅是  个体存在者的存在形式,而且也是一种文化的  存在形式:“多元”在于“容纳”或者含有;  只有这样存在才是含意性的,存在才是含意。  因此,可以将元翻译视为将一种事物变为  另一种事物的那种潜在可能性,语言的可能性  或语言的吸收以及表达的可能性。它在起源处  证实人作为个体的多元结构以及文化在它根  本处的多元构成。在这个意义上,存在者的那  个“源”(original)不是单一的、唯一的,而  是多重的、丰富的、不纯粹的。这意味着“源”  只是“非源”,或去掉了它纯粹性的、早就复  杂化了的源( anoriginal )。( 参见Andrew  Benjamin,1989: 150-180)

正是由于语言拥有人本身的那种存在形式

——含有、容纳或含意,人的文化建构、历史  叙事以及言语的理性抽象(或语言系统)才有  可能统一在那种转化或变异之力:含有,容纳  或含意促使“他者”向“自我”归入并且转变?  如果答案是肯定的,我们就有可能理解Rudolf  Pannwitz 讲的这段话:“我们的译文,即使是最  好的那些,总以一个错误的原则为出发点— —  它们不是要使德语梵语化 、希腊语化、英语  化,而是要将梵语、希腊语、英语德语化⋯⋯  译者的根本失误是要保留他自己的语言的可  能性的状态,而不是要使这种状态迎合外语的  暴力运动⋯⋯很难想象,事情在什么程度上是  可能的,一种语言可能将自己转化到什么程  度;从语言到语言,很难比从方言到方言有更  大距离,尽管对此轻视当然不存在距离,而如

果加以重视就会有很大距离。”

(Pannwitz,1947:193)

这意味着,差异永远是转化、转变中的差  异。而且,由于这种可能性存在,我们才不仅  需要而且有可能将语言“异化”而不是“同化”  (如Pannwitz 讲的德语),否则就会在原则上  出现不必要的失误。此外,在转化、转变的可  能性也就是元翻译普遍存在于人、文化以及语  言中的情况下,我们也才可能为翻译在跨文  化、跨语言的场景中定位。因为,有了它的可  能性,翻译才能进入跨语言的现实并成为跨文  化以及文化的创造动力。或许正是在这个意义

上,J. G. Hamann(1950:19)指出:“言说是翻  译— —从一种天使的语言到另一种人的语言;  也就是说,将思想转化成言词— —将事物转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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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名字— —将意象转化成符号。”这样,从语  言到语言与从思想到言词,从事物到名字以及  从意象到符号等等的转化或转变,都是一致  的、同一的。它们都存在于那种可能性之中:  人的精神对“他者”进行异化及对“自我”进  行变易的“元翻译”具有的可能性,人的“自  我”给予事物含意的那种可能性。没有这种可  能性,转化转变是不可想象的。

由于翻译的这个根本——元翻译——意味  着人的存在的可能性或者说是人的精神的存  在形式——含有并且在含有中拥有含意,所以  翻译的问题便不再是翻译学的问题或者不单  单是一种技术性的、实用性的工具论问题,而  是一种根本性的、与人本质相关的重大问题。

这样的本体论问题自然已不可能用目前的翻  译学可能具有的解释能力加以探讨,因为翻译  学用萨义德的“东方主义”的观念来看只是西  方对东方进行后殖民主义建构的工具论。它的  基本出发点是:用西方的语言学或理性主义系  统为翻译的可能性及其实践规定出一种秩序,  也就是将翻译以及翻译学本身融入这样的系  统之中,似乎此外便再也没有任何建构的条  件。这与我们上边讨论的问题呈相反趋势,因  为元翻译可以保证个体的多元以及异化的可  能,而不是同化的可能。而理性主义的翻译学  的所谓科学构建将一切可能都统一在那个“上  帝”的制约中:在那里,理性引出一种秩序,  时刻要求翻译的任何一个对象都被同化进一  个模式。所以,Hamann 讲的“从一种天使的

语言到一种人的语言”就隐含着这种模式:  “天使的语言”才是始源,而“人的语言”是  “天使的语言”的可能性的实现。也就是说,  存在的意义不是来自于人本身或人的存在,而  是超越人本身的一个始源、一种源泉或者一种  神圣的东西。进一步推论便会认为,人本身的  存在没有意义,人自身也就没有意义。这种观  念系统不仅本末倒置地将人放在被创造物的  地位使人丧失应有的自主性,而且把文化的原  则作用在于人这一基本思想交付给了上帝。按  照这个观点,只有一个声音在讲话,而且这个  神圣的声音消除了言语与语言的界限。趋近  它,并且倾听它的每一个言词,成为存在者的  存在意义。在我们在成为听众的情况下,翻译  学便被改变为“神”与他的听众进行交流的工

具论。

“自我”使自己成为“唯一”、并且不断“物

化”“他者”的精神倾向,我们称为“反翻译”。  这种倾向总以“他者”为代价以保持“自我”  的独尊地位。理性主义的那种以自身为中心,  也总是这样:试图证明自己的言语是正确、真  实、真理性的,甚至就是真理。这样,“听众”  只能洗耳恭听,似乎不需要去追问这样的言语  本身的可疑性。这意味着理性主义只有一个中  心,那就是言说者自己;它只有一个看问题的  视角,那就是“自我”将“他者”固定为对象  的视角。说者自说,而且总是在自圆其说。一  方面,讲话的“自我”在它的自言自语的“独  角戏”或者独白中,讲说“他者”,论说别人。  另一方面,“他者”也便只以它的语言/理性为

标准;那么它的语言/理性也便成为“他者”的  唯一存在条件(“自我”不讲话,“他者”便不  复存在)以及唯一存在标准(“自我”不在讲  话中论述、言说“他者”,“他者”就不会成为  “对象”)。

可悲的是,翻译学中存在的那种试图取消  一切别的声音达到自圆其说的种种理性主义  的理论彻底忘却了“理论”的原有意义——看、  眼光、眼力——希腊语中的那个“理论”有可  能只是向外的“看”及向内的“看”。比如,  希罗德讲的一个智者喜欢旅游,因为那可以使  他“看世界”;也可以用希腊原有的表达“为  theoria 的缘故”— —即为了“看”和“反省”  或“内视”。由此可以推论,在希腊哲学(西  方哲学一向认为那是它的历史源头)中,理论

的“视野”是十分重要的:它可以充分展现人  的眼光或视力的作用,同时印证人对世界的体  验或求知是她/他的“目光”中的体验或求知。  这样,具有这样的“看世界”的目光,她/他就  76

不可能是把世界的可能具有的中心规定为

“我”的人,而是一种把“自我”置入“世界”  的总在异化“自我”的那个多元化的精神。也  可以认为,希腊哲学中的理论绝不是以理论、  言说者以及自我为中心;恰恰相反,那个中心  在于对世界的“看”的方式中,即将世界中的  任何“他者”拉入视野的“眼光”中。不过,  这样的“眼光”绝不是“自我”的眼光;它已  在“看”中被换为“他者”的视力表现。  在“理论”的这一“看”的原有意义失落

的情况下,我们现有的翻译理论很多在很大程  度上都采用的是与上述“看”相反的建构方法:  即总是在指责任何别的理论所有的错误、失误  或谬误,并在此基础上批判性地建构出自己的  理论话语;而且,这种话语总是表现出极强的  逻辑表达力和严谨性。这意味着,理论在“自  我中心论”指引下,自言自语,自圆其说,但  同时也就先行地否定了自己与“他者”交流的  可能性,因为在它的自语中交流的条件已不存  在(作为“理论”的研究对象的“他者”已沦  落为“物”)。

从这个角度讲,这样的翻译理论被看作是  “反翻译理论”才更合适,而“反翻译”理论  与反翻译本身一样是排斥交流与对话的。将反  交流、反对话的思想系统化,并美之名曰“翻

译理论”,不仅使翻译与“反翻译”出现无法  避免的混淆,而且还消除了变化所需要的系统  中的“化”本身的不断解构以便将翻译本身从  其中解放出来这样的趋向。所以,翻译理论含  有的那种自我中心论是一种极端危险的倾向。  这种倾向使我们在出发点上因放弃对变化的  关注而走向完全错误的理论系统,它的自圆其  说不仅使翻译作为现象成为固化的物或对象,  而且有可能使我们成为被动的听众毫无保留  地对它加以接受。

五、“非翻译”:精神在变中的不变与生命力的聚拢  在精神要求的那种改变的起始处,就存在  着翻译或它的可能性,这就是“元翻译”。这  样,元翻译就意味着精神的变易。

在汉语语境中,这种变化在经典中已成为

一种变化的“典范”:《易》的“易”,“自强不  息”;老子的“独立不改,周行而不殆”(《道  德经》二十五章)的“道”;以及“我无为而  民自化”(《道德经》五十七章)中的“化”;  以及希腊传统中赫拉克利特《断章》中的“你  不能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中含有的“变”,  都可以视为“变”的佳例。正是“变”导致的  差异、不同使一切变化以及文化的历史成为可  能,同时“人”本身也在这样的“变”的推动  下,不断跨出文化历史的既定性,进入新的精  神空间,扩展了的、更加自由的空间。在这个  意义上,“元翻译”总以引出差异为特征。无  此差异,无所谓变化,也就无所谓“元翻译”。  反过来讲,“元翻译”是变化的根本,而差异  是变化的表现。

不过,正如《易》中的“易”所显示的,

变化中的“易”有三种可能性:“郑玄⋯ .云:  ‘易一名而含三意:易简一也,变易二也,不

易三也’。”(转引自钱钟书1983:1)“变易”引  出变化,造就差异,把精神推向新生;而“不  易”(“不变”)保持不变的姿态,将精神局限  在某种既定性和复杂性之中;“易简”(“非  变”)则是指“变”与“不变”的概念之外的  精神状态:静止,拒绝逻辑判断,排斥概念的  分析和归纳。这三种可能性与海德格尔讲的  “德国的绝对形而上学”的三种情况有一致之  处。在海氏看来,“形式”的构成(Bildung)  其结构在本质上三分,与那种“绝对形而上学”  是同构性的。他将它定义为“黑格尔和席勒的  德国的绝对形而上学的无条件主体性的原则;

根据这种形而上学的教义,精神的自在(the  being-with-itself)要求一种自返(a return to  itself);而自返接下去要求一种它自身之外的  存在( a being-outside-itself ) 。”

(Heidegger,1981:90)

在我们看来,精神的“自在”要求自身的  77

独立性、自主性以及根本上的本质差异性:它  是它自己,它是一存在者。这个存在者不依附  于任何别的存在者而独立存在,它只存在于自  身之中。它要求的那种“自返”是要回归它自  身的自在状态,这里的“自返”因此是保持自  身独立性的努力或运动状态。而在它自身之外  的存在对应着我们上边讲的“元翻译”,它总  以“他者”的设置构成使精神置身于“他者”

之中,或“他者”的存在空间之中,“他者”  的视野成为“自我”所得以置身以及立身其间  的那个视野。因此,“外在”或“在自身之外  的存在”是一种变易、变化,而“向自身的返  回”与此相反。向自身的回归试图取消自身的  变化的根据——“他者”的出现的可能性,或  者无视这样的可能性,因为它只以自身的“自  在”为目的。这样,“自返”属于“变易”之  “反”——不易、不变。而第三种情况——“自  在”则既不是“元翻译”,也不是“反翻译”,  而只是无法定义、无法进行理性分析的那种  “本体”存在形式。它超出了“变化”的差异  表现,因为任何这样的表现都是这一“本体”  的表现,而“本体”本身不仅“不变”,而且  也不在“他者”之中或之间存在,否则它就无

法保持它自身的独立性。这种“自在”因此超  越了思想的界定以及观念的固化。也可以认  为,它无法用任何概念和范畴加以限制,否则  它就只是一种“表现”或“现象”,而不是“本  体”或“自在”。在这个意义上,可以认为(如  果不能用逻辑进行或施加判断),我们无法为  它“命名”,而只能用否定我们判断的办法勉  强讲它是一种“非翻译”或“非变易”。  要强调的是,无论我们对任何事物进行理  性的知解、逻辑的分析或判断,我们总要有一  个依据的前提或条件;不仅如此,我们总希望  这一前提或条件是不变的,否则我们的任何结  论都不能成立。这种认识论的出发点立足于不  变的基础。而且,这个认识论的出发点或基础,  同样也是我们的存在的形式。也就是说,我们

存在的形式总与它自身同一,同时它总要保持  这样的同一性。在这里,存在与它的形式不可  能变,因而也就不会变易或变异。否则我们的  存在论或本体论就会随着我们的存在的变易

土崩瓦解。因此,置入汉语语境,变化中的“易”  可以是“变易”、“不变”这两种形式,而这两  种形式在出发点上的“易”则保持着“不变”、  “不易”。同样地,“道”“周行不殆”,但它同  时“独立不改”。置入希腊语境,“你不能两次  踏入同一条河流”——“河”在流动中变化,  “同时”随之变为“异时”,因为流动已抵达  另一个地方(异地或异所);但是,“河”本身  仍在那里。而且,它在那里是不变的,不易的。  否则,“变”与“变”的“反动”(也同样可以  把静态视为一种运动状态,用老子的话来说便

是“反者道之动”)——“返回”之后的保持  或持续中的“不动”——都无从成立。实际上,  海德格尔对“逻各斯”的重新解释也含有“非  翻译”的意义。

海德格尔认为,logos 在希腊语中源自

legein,意思是“告诉,说”。但它原始的意义  是“收集,挑选”。如果按照这种解释,《圣经  约翰福音》第一句话“太初有道”(In the

beginning was the Word[logos])的意思是说,  “时间”一开始进入“存在”(或者说,人们  一开始意识到了“时间”已经“开始”,或人  们一旦进入“时间”的“开端”),就说明了某  种“收拢”、“聚集”或者“容纳”已经开始。  这样,“时间”的“开始”、“开端”与“空间”  的“容纳”同时存在或进入存在,因而它们是

同一的。此外,按照海德格尔的解释,在赫拉

克利特那里,logos与phusis (物理或Nature— —  自然)有着密切的关系。但到了柏拉图和亚里  斯多德那里,它们的关系不复存在,logos 由“言  说”、“言语”被理解为“理性”— —言说的力  量, 依据以及遵从的规则、法规。

(Inwood,1985:20-22)从《圣经约翰福音》中  那句话来看,“时间”与“空间”是同一的,

因为它们都意味着“聚拢”,“收容”,“包含”:  “太初”(在开端,在开始)是“收集”。若与  78

老子的观点相比较,我们会发现《圣经》中的  这个“道”(Word,收拢或聚集)与《道德经》  中的“道”不无一致之处:“虚而不屈,动而  愈出。”(《道德经》五章)那个“道”所存在

的空间是“空虚”的(“虚”),但它并不会“穷  竭”(“屈”);同时,它是“运动”的(“动”);

而且,它“愈出”(而“未出”)把万物“含”  在其中。所以,在同一章,老子接下去讲:“多  言(“马王堆本”作“闻”)数穷,不如守中。”  因此,《圣经》中的Logos 或Word,与《道  德经》中的“道”,在它们都具有“容纳”或  “含有”的根本意义上并无差别。也可以认为,  东西方哲人在对存在(及其作用)的“认识”  上是一致的:人的存在是“容纳”、“含有”或  使人得以“聚拢”的存在;也就是说,存在与  人的生命力的“收获”或“汇聚”、“聚集”应  是同义的。在这里,人的生命力是“自然”的  或只为“自然”所有的,因而它在本体论意义  上不需要理性的分析与分解。这便是我们讲的

“非翻译的”精神指向:在“变”与“不变”  之外,但是它们的根基或出发点,因为“非变”  在排除概念分析的同时,在它的不言之中为别  的一切命名或者使命名有了根本依据。“非”  翻译是原初的可能性,而“元翻译”是原初出  现变化的可能性,而“反翻译”则属于这种变  化的反动的可能性。

在这个“原初”(不是时间意义上的原初,  因为它只表明存在的根本),人的存在是自然  的存在,因而人与自然是同一的。所谓“天人  合一”在这里“积蓄”起无限的潜力、力量,  一种强大的、无法命名的生命活力。这样,它  之所以成为存在者的“变”与“反变”的基础,  决不是没有原因的。若再返回汉语语境,我们  便会发现,“春”的甲骨文字形“日”的四周

聚集着茁壮成长的植物或花草——表明,生命  力的开始总处在始源、开端或开始(一年之始  的“春”与生命力的开始的“春”)中,而且  它总是以汇聚生命为其表现形式的。也就是  说,它总包含着生命力,生命力也总是被含有  在这个原初之中。而至于这个生命力的原初是  什么,我们不能求知,因为认识论在这里已触  及本体论:求知与认识会将本体论归入认识  论;而“本体”究竟如何仍不得而知,原因是  我们作为存在仍置身于这样的始源之中,我们  不可能将本体性的始源变为认识论的对象。在  这里,言语遇到了它不可说的东西。也就是说,  言语触及到了它自己得以被说出的力量之源。  这意味着,在不可说的地方,真正的生命本源  与存在或本体是同一的。我们对这一始源的反

应是用图像、声音以别的形式将它反映出来,  但这只是它的形式反射或反映,而不是它的根  本表现,因为那是含于自身的“自在”。  如果那种反映或反射意味着“元翻译”,那  么,“反翻译”马上会将“元翻译”的可能性  收回,使之回归始源之中,回复到本体的自在  状态,回归到“非翻译”。不过,正如上边所  指出的,在这一源中,多元寓于某个单一,复  杂寄居在简单之中。所以,在始源的那个“源”  内,早容有“异”、“他者”;而且,“元翻译”  的可能性是这样的“异”的复合性——“异”  与“我”“和谐”共存的可能性。因此,假若  人的精神对“异”的接受仅仅采取认同“异”  并回归“已”的姿态,那只是在循环性地转圈

子:从“非翻译”到“元翻译”,到“反翻译”,

最后回到“非翻译”的完全本已的“本体”之  中。那样,人的精神仍是在自造封闭的存在形  式,而不是扩展它的空间,使它的运动更加自  由并等同于自由。

实际上,人的精神不断以“非翻译”的本

已的状态为根本,不停向外扩展,设置“他者”,想象着“他者”带来的视野,并总是跃跃欲试  以求最后立足于这样的视角,以异已的、异样  的、不同的目光对待新的空间、不断扩大的空  间。这样,“元翻译”由于把“非翻译”的不  变的根本带入一个新的异化了的地域之中,因  此它具有“反翻译”的“归返”或“反动”的  性质:简单些讲,“看世界”就是在世界之中  的“看”,或者说在世界之中的众多“他者”  79

中存在的“看”。在这里,“元翻译”总因为含  有“非翻译”的不变实质而使自身的任何活动  被理性地加以否定,或者被它的反面所代替。  这不仅意味着,“元翻译”本身容有“非翻译”  的意义,而且兼有“反”的不断解构。

六、结语

本体论方法是翻译学研究的一个道路,因  为它将翻译同人的存在相关联,与人的精神和  精神的现世文化的表现相关联。翻译的源头必  然不是始发语文本,不是译者的创造性,而是  人的文化精神在特定语言边界中的那种不断  的“回返”——通过它,我们才知道源头的存  在的现世表现,及有关现世的“映照”。它带  出了翻译的基本,这也就是“元翻译”的特征:  它是翻译的根本,这在语内与语外翻译中都是

一致的。现在有很多翻译研究大思路是一种  “反翻译”的思路:不仅将溯源的倾向归入始  发语,并且将它转换为精神的“非我”的活动  过程而不是精神本身的指向内含。从另一方面  说,如果“元翻译”意味着变化,“反翻译”  意味着固守或不变,那么“非翻译”则超出变  与不变的二元对立,将精神的生命活力聚拢在  一个真正的始源,而这一始源才可能是翻译的  源头。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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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钱钟书. 管锥编(第一册)[M]. 北京: 中华书局,

1986.

收稿日期:2001—06—27

作者简介:蔡新乐(1964—),博士,教授,研究兴

趣:批评理论及翻译。

作文二:《21、《与朱元思书》翻译》600字

21、与朱元思书

南朝梁 吴均

1、

流飘荡,任意东西。

顺着

风和烟都消散了,天与山是一样的颜色,(我乘船)顺着江流飘荡,任意地向东向西。

从               大约                       独一无二

从富阳到桐庐大约有一百里,奇异的山水,天下独一无二。

青白色

水都是青白色的,(即使水深)千丈也可以看见底,游动的鱼和细小的石头,可以直接看到没有障碍。

比箭还快        飞奔的马

急流比箭还快,汹涌的浪好像飞奔的马。

3、

使人看了有寒意的树

两岸的高山,都生长着使人看了有寒意的树。

争高直指,千百成峰。

凭借             向高处伸展 向远处伸展

(山峦)凭借地势,争着向上,都向高处和远处伸展,笔直地向上,指向(云天),形成千百座山峰。

成韵。           拟声词,水声。                拟声词,鸟鸣声。

泉水击打着石头,泠泠的发出响声;好看的鸟,互相和鸣,(鸣声)嘤嘤和谐动听。

通“啭”,鸟叫声。                  断、消失

蝉就长久不断地鸣叫,猿就长久不断地啼叫。

一种凶猛的鸟     至                筹划              通“返”,返回。 极力追求名利的人,看到(这样的)山峰,就会平息(热衷于功名利禄的)心。 治理政务的人,看到(这样的)山谷,就会流连忘返。

上蔽,在昼犹昏;疏条交映,有时见日。

树木的枝干

横斜的树枝在上边遮蔽着,(即使)在白天也如同黄昏。稀疏的枝条互相掩映,有时候可以看见太阳。

作文三:《20与朱元思书翻译》400字

20.与朱元思书译文

吴均   南朝梁

烟雾都消散净尽,天空和远山呈现出相同的颜色。(我乘着船)顺着江流飘流荡漾,任凭船儿东西漂泊。从富阳到桐庐(相距)一百里左右,那奇异的山水,真是天下第一。

江水都是青绿色的,(清澈得)千丈深也能见到水底。游鱼和细石可以看到清清楚楚,毫无障碍。(那飞腾的)水流很急比飞箭还快,汹猛的浪涛像奔马。

两岸的高山,都长着耐寒常绿的树,它们凭依各自的地势,争着向上,争着往高处和远处伸展;(它们)都在争高,笔直地向上,形成了成千成百的山峰。泉水冲激着石头,发出清越的声音;可爱的山鸟相对和鸣,嘤嘤的声音和谐动听。(树上的)蝉儿接连不断地不断地长鸣,(山中的)猿猴也长久地鸣叫不止。在政治上追求高位的人,看到这些雄奇的山峰,就会平息追求名利的欲望;在仕途上苦心经营的人,看到(这些幽美的)山谷,也会流连忘返。横斜的树枝在上面遮蔽着,即使在白天,也象黄昏时那样阴暗,稀疏的树枝交错掩映,有时可以见到阳光。

作文四:《19.与朱元思书翻译》300字

与朱元思书

风和烟都散尽了,天和山是一样的颜色。(我的小船)随着江流飘荡,时而偏东,时而偏西。从富阳到桐庐一百来里的水路,奇异的山水,独一无二。

江水都是青白色,千丈深的地方都能看得清楚。游动的鱼儿和细碎的沙石,也可以看得清清楚楚,毫无障碍。湍急的水流比箭还快,迅猛的浪涛像飞奔的骏马。

江两岸的高山上,全都生长着使人看了有寒意的树;山峦凭借着(高峻的)地势,争着向上,仿佛都在相互争着往高处和远处伸展,笔直地向上,直插云天,形成了无数的山峰。(山间的)泉水冲击着岩石,发出泠泠的响声;美丽的百鸟互相和鸣,鸣声嘤嘤,和谐动听。蝉儿和猿猴也长时间地叫个不断。极力追求名利的人,看到(这些雄奇的)高峰,(就会)平息热衷于功名利禄的心;治理政务的人,看到(这些幽美的)山谷,(就会)流连忘返。横斜的树枝在上面遮蔽着,即使是在白天也像黄昏时那样昏暗;稀疏的枝条交相掩映,有时还可以(从枝叶的空隙中)见到阳光。

作文五:《“翻译与多元文化”》9200字

编者按 “翻译与多元文化”是前不久在上海结束的第18届世界翻译大会的主题。这个主题也正是当今对外传播所面临的具有现实意义的问题。与会领导和专家学者围绕该主题所阐述的精辟见解,蕴涵着外宣工作者深入思考的永恒话题。   国务院新闻办公室主任王晨在接受专访时指出:“本届大会的主题体现了在经济全球化迅猛发展的今天,世界各国人民对文化多样性的共同关注。”他同时表示,我国提出建设和谐世界的理念,在国际上已经被越来越多的人接受。要建设和谐世界,就需要加深不同民族、不同国家之间的交流、沟通,增进相互之间的理解和感情。在这其中,翻译是必不可少的。可以说,翻译是建设和谐世界的重要工具。   原中国驻法大使吴建民在作主旨发言时表示:“西方文化作为几个世纪以来统治性的文化,为世界人类的文明和进步作出了巨大贡献。但这一现状也使得一些西方人就认为,对他们来说是真实的东西,也必须对其他人是真实的,但事实并非总是如此。”   联合国助理秘书长曼加沙在他的主旨演讲中谈到了联合国对翻译人员的特殊要求。他说,在联合国这样的国际组织里,翻译者需要具备一种政治敏感性。他们必须清楚自己的立场,同时把个人观点抛在一边。此外,联合国的译者还必须对当今世界的一些重要问题,包括国际和平安全、人权、环境保护等抱有极大的兴趣。   国际译联主席毕德在专访中谈及东西方交流的话题时说:“人们常常会对不了解的东西产生恐惧,并会从自己文化的角度进行猜测”,翻译的作用就是打破人们之间的沟通障碍,在不同文化之间架起桥梁。   中国外文局常务副局长、中国译协常务副会长郭晓勇在本届大会召开前夕做客中国网,他对于大会主题彰显翻译在推动人类社会进步和现实世界多元化发展中所发挥的重要作用进行了深刻阐述。   中国外文局副局长、中国译协副会长兼秘书长黄友义在接受专访时详细介绍了本届国际译联人选和国际译联的发展方向。他认为,只有整个国际社会都理解了翻译是一种特殊的职业,翻译工作是需要职业翻译来做的工作时,才能真正保证翻译的质量。   为了同读者一起分享上述精彩论断,也为了让第18届世界翻译大会的主题“翻译与多元文化”带给我们的启迪延续下去,本刊将部分主旨演讲和专访的内容摘编如下。      由国际翻译家联盟和中国翻译协会主办的第18届世界翻译大会于2008年8月4日至7日在上海举行。来自全球70多个国家和地区的约1500名翻译界专家和学者围绕“翻译与多元文化”的大会主题展开了为期4天的讨论。这是国际译联首次在中国乃至亚洲地区举办国际翻译界的盛会。大会组委会主任、国务院新闻办公室主任王晨出席开幕式并讲话。大会组委会副主任、国务院新闻办公室副主任、中国外文局局长蔡名照,大会组委会执行主任、中国外文局常务副局长周明伟,中国翻译协会会长刘习良,常务副会长赵常谦、郭晓勇、唐闻生、丹珠昂奔、施燕华,副会长曹卫洲、黄友义等中国译协领导出席大会开幕式。      王晨:繁荣翻译事业 建设和谐世界         2008年8月4日上午,第18届世界翻译大会公开大会开幕式在上海国际会议中心举行。国务院新闻办公室主任、第18届世界翻译大会组委会主任王晨出席开幕式并致辞。在接受中国网记者的专访时,王晨介绍了第18届世界翻译大会的筹备情况,并期待这次大会能够取得丰硕成果,为国际翻译事业的繁荣与发展作出贡献。他说,翻译是对外交流和沟通的工具,翻译工作是中外文化交流的桥梁和纽带。要建设和谐世界,就需要加深不同民族、不同国家之间的交流、沟通,增进相互之间的理解和感情,在这其中,翻译是必不可少的。   王晨在谈到翻译是对外交流和沟通的工具时表示,翻译工作是中外文化交流的桥梁和纽带。在经济全球化的大背景和中国实行改革开放政策的大环境下,翻译工作更被赋予了时代意义。无论是对中国吸收各国优秀文明成果来说,还是对增强中华文化的国际影响力而言,翻译都发挥着不可或缺的重要作用。   王晨强调,中国能够举办世界翻译大会,得益于改革开放以来中国综合国力的增强和国际影响力的提高,得益于中国翻译事业的巨大进步。本届大会的举办,是中国翻译界的一件大事,也是我国文化界的一件大事。对于中国文化进一步走向世界将产生积极、深远的影响。近年来,随着中国经济的迅速发展,中国国际地位不断提高,很多国家对中国的经济建设表现出极大的关注,希望了解更多的信息。翻译可以在这方面发挥巨大作用,在中外之间构建起交流沟通之桥。   王晨透露,世界翻译大会已经举办了17届。除了少数几届在北美和澳洲召开之外,其余全在欧洲国家召开。因此,世界翻译大会首次在中国举行,对于进一步推动中外文化、东西文化的交融及翻译界彼此的了解和交流将产生重要的影响。   在谈到翻译工作和世界和平与发展的关系时,王晨说,本届大会的主题体现了在经济全球化迅猛发展的今天,世界各国人民对文化多样性的共同关注,目的是彰显翻译在促进人类文明发展和多元文化共生共融中的重要作用。中国翻译工作者将在大会上体现中华文化的兼收并蓄的包容性,宣示中国人民致力于和平发展、推动建设和谐世界的文化价值取向,把大会作为展示中国改革开放形象的舞台,通过翻译和文化交流,增加外界对中国的了解。   王晨认为,文化多样性是人类发展的动力之一,中国古代先哲提出“和实生物,同则不继”的思想,意即事物相异相合、相反相成,不同事物聚合在一起才能产生新事物。文化多样性还是文化创新和创作的源泉。文化创新在许多情况下是在不同文化的交流中产生的。古今中外许多舞蹈、音乐、文学、绘画、工艺等领域的精品,都是在不同文化的交融、交流中产生的。      吴建民:尊重他者,乃相互理解之基础         中国资深外交官、外交学院原院长吴建民在第18届世界翻译大会上作了题为“尊重他者,乃相互理解之基础”的主旨演讲。他在发言时表示,随着亚洲的崛起,东方的文化一定会被当今世界更多、更充分地理解。      正确的时间,正确的议题,正确的地方   首先祝贺国际译联主席,祝贺国际译联在这里举办这次世界翻译大会。这个时间选得太好了,议题也选得特别好,地方也选对了。   正确的时间。今天的世界正在经历着有史以来最重要的改变。从1648年以来,在国际关系方面的一些资深学者相信,国际关系的重心已经从大西洋地区转到了太平洋地区。这是非常重要的一个改变。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世界已经到了一个十字路口。我们可以继续前进,但我们也有可能倒退。所以不同国家、不同民族人们之间的理解是至关重要的。我们作为译者,应该做好我们的工作,促进不同背景、不同文化的人们之间的沟通。   正确的议题。从目前国际社会的情况来看,“翻译与多元文化”这个主题比以往更加重要了。今年年初的时候,我碰到了一位来自于国际旅游组织的负责人,他告诉我说,1950年的时候,当时世界上的游客加起来也就2000万左右,但是去年已经到了9亿多。他们觉得,到2020年这个数字可能会达到13亿。这种变化的规模在人类的历史上是从未有过的。同时,对于中国来说,从1949年到1978年的近30年间,中国有过出国经历的人,大约只有28万左右。也就是说每年出国的游客还不到1万。可是去年一年就有4000万的中国人出国,与此同时有5600万的外国人来到中国。这种规模是前所未有的,在中国5000年的文明历史上从来没有过。这么一种规模,这么一种彼此之间的沟通,就要求我们必须能够相互理解,所以翻译和文化的多元性就更加重要了。

正确的地方。这次世界翻译大会是在上海召开,大家都知道,中国已成为世界关注的焦点,北京的奥运会还有几天就要召开了。奥运会是人类历史上最大规模的文化交际盛会,我们在这里就是要讨论如何能够进行更多的跨文化交流,所以地方是选对了。   所以我们再一次和大家一起祝贺国际译联的决策者们,使这次世界翻译大会在正确的地点、合适时间,以合适的议题召开了。我们对他们的工作表示祝贺。      中国崛起不会靠损人利己   我现在希望跟各位一起思考本次大会的主题。我的第一个思考是,西方的文化曾经是一种统治性的文化,在几个世纪以来是统治性的文化。世界应该感谢西方的文化,因为我们都知道,西方文化特别是西方的文艺复兴之后,启蒙主义时代、工业革命时代,它给人类的文明和进步做出了巨大的贡献。这就使得一些西方人认为,对他们来说是真实的东西,也必须对其他人是真实的,但事实并非总是如此。大家知道西方国家实际上是以损人利己才发展起来的,我们知道贩卖黑奴,等等,很多民族都深受其害。如今很多发展中国家正在崛起,在这些崛起的国家当中有中国。谈到“中国威胁论”,西方有人会认为中国的发展和强大,也将以损害他国的利益为基础,但这不是事实。   我在法国担任中华人民共和国驻法大使的时候,法国作家阿兰・佩雷菲特还在世。我一直跟他保持接触,我对他非常地尊敬,非常欣赏他的学识和远见卓识。1970年他在中国参观访问之后写了一本书,成为一本畅销书,这本书的名字就叫做《当中国觉醒的时候,世界将为之颤抖》。如果你们看过最初的版本,在这本书的背面,你们可以看到周恩来和阿兰・佩雷菲特先生在谈话,他们的身后有一个年轻人,这个年轻人就是我。我们以后就经常见面,也经常谈到这本书。我对他说,佩雷菲特先生,坦率地讲,您的书写得非常好,但是我不喜欢您这本书的书名。您引用了拿破仑的话说,中国觉醒的时候,世界为之颤抖。请问,拿破仑是什么时候说的这句话,在什么场合下说的。但是世界上并没有史料证明他说过这句话。他说确实没有史料证明拿破仑说过这句话。事实上在1817年,英国驻华大使汉姆返回英国的时候,他在赛迪赖特岛上,拜访被废黜的拿破仑。拿破仑说了这句话,“当中国觉醒的时候,世界将为之颤抖”。我就提了这个问题,我说中国是否曾经使世界为之感到颤抖呢?没有,从来没有过。这是西方人的一种思维方式。甚至拿破仑也不能免俗,他也有这种思维方式。      两年前我访问了马六甲,这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地方。当地的导游说,马六甲王国是在1401年建立的。由郑和率领的中国船队在1407年来到马六甲。大家都知道郑和引导中国的船队7次航海,访问了30多个国家。当时郑和下西洋的船队是世界上最强大的船队,它由60多艘船组成,船上有27000名海员,郑和的舰艇上有1000名水手。在15世纪的时候,中国拥有当时世界上最先进的航海造船技术。与郑和的航海相比,哥伦布到了美洲,发现了新大陆,但他只有3艘船,大约83个水手。而郑和带着船队到了马六甲,他给这里带来了大米、棉花、中国的建筑。而今天你们在马来西亚访问参观的时候还可以看到这些遗迹。郑和的水手们帮助当地居民挖井,这在15世纪实际上是一种高科技的东西。郑和的水手们挖了一口井,当地的土著居民看到水从井里冒出来的时候,他们都非常地惊讶、惊奇。郑和去了马六甲5次,他与当地人做生意。之后,中国人就离开了马六甲。一个世纪以后,1511年,葡萄牙人来到马六甲,他们在这里建立了城堡,他们占领了这个国家,使之成为一个殖民地。葡萄牙人走后,又来了荷兰人,荷兰人之后是英国人,他们都如出一辙地占领当地,进行殖民化。相比之下,中国人和西方人的行为有着强烈的反差。   为什么会有这个差别呢?我个人认为,人的行为是由他的思维方式决定的。人的思维方式是由文化所塑造的。谈到“中国威胁论”的时候,我说,中国没有威胁,中国并不会干涉别人。其中有两大理由。一是文化的理由,中国人的思维方式不一样。第二个理由是中国所采用的国际策略,这是经过深思熟虑之后的国际战略。这个国际战略包括两个非常重要的因素。第一个因素是中国会坚决地走一条和平发展的道路,这意味着不扩张,不称霸,也不结盟。中国的第二个战略是讲究互赢、双赢。双赢的策略是我们国际战略的一个中心。在人类发展历史上,什么时候有一个新兴强国把共赢作为自己国际战略的核心呢?这在历史上是没有的,而中国的国际战略恰恰也来自于中国的文化。它也是在对当今的国际形势做了深刻分析之后得出的一个战略。   我们认为,当我们把双赢作为我们国际战略中心的时候,我们可以以一种持久的方式和全世界各国的人民展开合作。如果我们只做单向的合作,只做对中国有益的事情,这种合作将不会持久。这两个因素无疑表明,“中国威胁论”是不成立的。   世界对东方文化的理解还远远不够,而这种理解对很多人来说都有重要的意义。我刚才也提到了,当今的世界其实跟西方文化、西方的文明学到不少,但是一个硬币都有两面。西方的文化有它的强项,我们都从中享受到好处。但是西方文化也有缺点、也有不足。我觉得西方文化是在基督教基础上建立起来的。人们理解问题的方式,基本上都是好坏、黑白分明的,不是美就是丑,没有协调的余地、没有妥协的余地。   再来看看东方文化。东方文化更加细腻,有一句中国的古话就是“水至清则无鱼”,你一门心思,一根筋走到底,你就没有朋友了。就这么简单。所以我觉得随着亚洲的崛起,东方的文化一定会被当今世界更多、更充分地理解。我觉得这对于一个更好的世界来说是不可或缺的。两个星期以前我去了一趟柏林,当时在柏林召开了一个国际会议。我们讨论了达尔富尔问题,这也是一个热点问题,我们也谈了荷兰海牙国际刑事法庭(ICC)。ICC当时决定起诉苏丹的总统,当时世界的几位政要都讨论了,他们觉得这不是黑黑白白的事情。所以我就说这个问题,其实是当今世界面临的一个问题,太简单化了,就是非黑即白。世界不是那么简单的,有些非洲朋友说,也许好心做不成好事。这也正是我们大家所看到的,正在发生的事情,如果这个世界非黑即白,这个世界就太简单了。所以我们需要清醒的意识,我们需要来自于各方的意见,既要西方文化的贡献,也要东方文化的贡献,多元文化对大家来说都是好消息。      尊重他人是相互理解的关键   我还有第三点看法想跟大家分享,那就是尊重他人是相互理解的关键。只有这样才可以进行卓有成效的文化交流。尊重他者就是要理解他人,能够去仔细地看其他人做事的方式,不要非黑即白,简单说这个人做法不好。举个例子来说。今年年初的时候我去了一趟达沃斯,去参加世界经济论坛,当时我是几个专家组、讨论组的译员。我当时就碰到一个问题,人权组织的一个问题。他们说中国不是一个民主国家,还有一个说法是中国好像不尊重人权。我说中国的宪法有人权保护的条款。作为中国人,我们尊重民主、尊重人权,我们相信民主、人权都是好东西。没有一个放之四海而皆准的模式。不能说西方的模式适合于世界上每一个地方。没有这么简单。民主也在不断进化,民主在不同的国家,也在不断进化。这不是由外界决定的,而是由当地的具体情况、该国具体情况来决定的。我对这位来自美国的先生说,你们美国是1776年独立的,你们在选举第一任总统的时候,是1789年,当时参加选举的人可能只有人口的4%。女性、奴隶、黑人及没有缴税的人都没有办法参加选举。   大家都知道美国的女性是1920年才得到选举权的。我几个星期之前在夏威夷,当时人们告诉我,到了1957年种族歧视、种族分离还是合法的。1963年马丁・路德・金发表了著名演说《我有一个梦》,1964年黑人才得到民权。而法国的女性是什么时候才开始有选举权的呢?是1965年。可见,美国人、法国人的民主也有它自身的发展历程。美国人指望别人能够按照他们的方式去行事,这是不可能的。当然了,大家都知道,中国的封建社会有2000多年的历史,其他任何国家都没有过这么长的封建统治。封建统治意味着什么?没有民主。封建制度在1949年之后被完全推翻了,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之后,我们就进入了社会主义阶段。当然我们还是有一个进步的过程,要从中国的实际情况出发。大家也知道即便是奥运会在北京召开,好像还是有很多指责、很多批评,说中国人这样那样,我们不在意,我们聆听你们的批评。我们作为中国人,有自己做事的方式,因为我们所走的路,我相信是对中国人来说最合适的路。

再回到我刚才的第三个观点,我觉得尊重他者是不可或缺的,也正是基于这样一个观点,我们要摒弃藐视他人的做法。因为藐视他人、傲慢无礼,就无法进行有效的沟通、对话和交流,也不能使不同文明之间相互学习、取长补短。   我们这次翻译大会非常的重要,口译也好,笔译也好,他们是走到了前台,在跨文化交流当中发挥着他们的作用,我也衷心地祝愿这个翻译大会圆满成功。      曼加沙:联合国翻译,外交官生活的无声伙伴         联合国助理秘书长约翰尼斯・曼加沙在第18届世界翻译大会上作了题为“联合国翻译,外交官生活的无声伙伴”的主旨演讲。他的演讲使我们了解到,联合国这样的政治组织对翻译人员的特殊要求。      联合国有192个成员国,还有很多常驻观察员国家,以及其他的机构和组织。近年来,联合国也越来越多地与非政府组织进行合作。由于有这么多的组织和机构,联合国其实有着非常大的文化和语言的多样性。这一点,如果我们想要去保证各利益相关方能够在交流中受益,没有口译和笔译是完全不可能的。   联合国常用语言有6种:阿拉伯语、汉语、英语、法语、俄语和西班牙语,这6种语言代表了全球说这些语言的人民,并且也代表了联合国安理会常任理事会,也是成员国的主要语言。确保6个版本翻译的一致性对联合国来说是一个非常大的挑战。   通常,成员国可以利用故意的语焉不详来进行文件的写作。在很多的多边论坛中,经常会出现语焉不详的文件,这对于联合国的口译和笔译工作者构成很大挑战。正确的用法或者恰当的字眼并不是联合国译员考虑的唯一的因素。在联合国口译和笔译工作中,他们总是要很敏感地了解到谈判各方的立场,并且要尽可能地保证所有的翻译版本,都能够全面地、精确地表达写作者的意思。   翻译人员不仅仅是语言工作者,或者只是多掌握了一门语言,他们首先要能够用自己的母语表达清楚,他们的理解、分析能力都要很强。尤其在联合国这样的国际组织里面,其实就是一种政治的敏感性。在翻译文件或演讲时,口译也好、笔译也好,必须要清楚自己的立场,同时把个人观点抛在一边,只有这样才可以忠实地翻译出来。同时他们掌握的信息要非常的广,文化、历史、政治、法律制度,甚至包括这个国家的经济文化,这样才可以翻译好这个国家的语言。   联合国的译者还必须对当今世界的一些重要问题,包括国际和平安全、人权、环境保护等有极大的兴趣。同时还要愿意去时刻掌握和了解这种外行的信息。当然了,笔译也好、口译也好,不一定非得是某个行业的专家,但是他们要有这种语言能力,同时也要掌握这些术语,在磋商和讨论当中促进这些专家们之间的交流。      毕德:只有通过翻译,才能实现文化间的理解         “只有通过翻译,才能实现文化间的理解;文化间的理解反过来则会促进文化多样性的进一步实现。”国际翻译家联盟(简称国际译联)主席毕德在世界翻译大会上接受新华网记者专访时说。   毕德在谈到文化多样性与翻译之间的关系时表示,翻译在实现文化多元化的进程中一直并将继续起着很重要的作用。   以西方文化与东方文化之间的沟通为例,毕德说自己非常认同中国资深外交官吴建民的看法,“西方世界对东方文化存在不少误读与误解,这与不同文化之间的人们缺乏互相了解和对话有着密切关系”。   “人们常常会对不了解的东西产生恐惧,并会从自己文化的角度进行猜测。”毕德说,翻译的作用就是打破人们之间的沟通障碍,在不同文化之间架起桥梁。   毕德强调:“翻译存在的另一个意义是,它证明了各语言之间的平等地位。如果没有翻译,便无法消除文化间的障碍,不能有效实现文化间的交流互通。”   在毕德看来,没有翻译工作的存在,文化、语言之间的交流会变得非常艰难,实现语言间的平等和文化的多元化也就无从谈起。但他同时表示:“如果翻译不准确,参与交流的双方都会因此受到伤害。”   2008年是联合国确定的国际语言年。在这位资深翻译家看来,国际语言年与本届世界翻译大会在时间上虽属巧合,但主旨却不谋而合、相互辉映,目的都在于推动人们更加关注不同语言、不同文化的共同存在和共同发展。   在对记者谈到中国文化的对外译介问题时,毕德认为中国有着巨大的潜力。   以中国文学为例,毕德坦承,除了美国女作家赛珍珠的《大地》之外,自己以前几乎没有读过其他与中国有关的文学作品。他认为,之所以如此,固然由于“美国与欧洲文化的血缘更近,美国文学在欧洲市场的推广显得更好”,但这也从另一个方面表明,中国文化走向世界的空间非常之大。   毕德同时对中国图书进出口存在的严重“入超”现象深表关注。他表示,在国际文化交流中,有许多步骤要走,中国同样要经历这个过程;只要一步一步走下去,中国的状况就一定会发生改变。但他也提醒,这个过程“不可能一蹴而就”。      黄友义:谈国际译联全球化进程         2008年8月7日上午,第18届世界翻译大会在上海圆满闭幕。闭幕式上国际译联新一届理事集体亮相。中国外文局副局长、中国译协副会长兼秘书长黄友义在国际译联会员代表大会上再次高票连任,出任国际译联第一副主席。中国网记者就本届译联人选及国际译联今后的发展方向等问题对他进行了专访。      黄友义在谈到新一届国际译联主席人选时表示,南非译协主席玛里安・博尔斯当选国际译联主席的重要原因是,国际译联成立半个多世纪以来,话语权始终掌握在欧美发达国家手中,非欧美人担任理事并进入执委不过是3年前的事情。此次由欧美国家以外的人担任国际译联主席,表明国际译联开始越来越国际化,体现出一种进步。   黄友义还指出,新一届领导最大的特点在于地区代表性更加广泛。主席来自南非、第一副主席来自亚洲、第二副主席来自北美、第三副主席来自西欧。秘书长和司库仍然来自欧洲。新产生的17名理事会成员中,新西兰译协主席亨利・刘出生于香港,英法德文都很好,会员代表大会上表现活跃;印度译协主席首次参加就当选理事。这种特点符合了全球重点由大西洋向太平洋转变的趋势。   谈到未来3年国际译联新一届执委和新一届理事将会如何推动国际译联的工作时,黄友义强调说:“第一,要进一步推动国际译联的国际化,目前已经迈出一大步,已经不再以欧美为中心;第二,要传播翻译职业化、专业化的理念,只有整个国际社会都理解了翻译是一种特殊的职业,翻译工作是需要职业翻译来做的工作时,才能真正保证翻译的质量;第三,现任国际译联执行主任提出辞职,由于她对国际译联内部的工作极为熟悉,所以国际译联决定在全球范围内招聘,寻找具备专业管理资格的人选,将国际译联的日常工作不间断地做下去。”   (稿件反馈请发至dachuanbo@yahoo.省略)   责编:吴奇志

作文六:《与朱元思书翻译》400字

风和烟都消散了,天和山都同为一色。(我乘着船)随着江流飘荡,随心所欲,任船漂荡。从富阳到桐庐,大约一百多里,全部是奇异山水,在世上是天下独一无二的。 水都是青碧色的,千丈之深的地方都能看见水底。游动的鱼儿和细小的石头,也能一直看到底,没有阻碍。湍急的水流比箭还快,汹涌的浪涛像飞奔的骏马。江两岸的高山上,全都生长着耐寒常绿的树;(重重叠叠的)山峦凭借着(高峻的)地势争相向上,竞相向高处和远处伸展,笔直地向上,直插云天,形成成千成百的山峰。(山间的)泉水冲击着岩石,泠泠地发出(清越的)声响。美丽的百鸟互相和鸣,鸣声嘤嘤,和谐动听。蝉儿长久不断的鸣叫,猿猴也叫个不断。(像鹰飞翔鸣叫在天空的人)追逐名利的人,看到这些雄奇的高峰,就会平息向往功名利禄的心;(忙于筹划治理俗世事务的人)治理政务的人,看到(这些幽美的)山谷,(就会)流连忘返。横斜的树枝在上面遮蔽着,即使是在白

天也像黄昏时那样昏暗;稀疏的枝条交相掩映,有时还可以(从枝叶的空隙中)见到阳光

作文七:《与朱元思书翻译》400字

与朱元思书翻译

风停了,烟雾都消散尽净,高爽清空一尘不染,与青青远山融为一色。我乘着船随着江流飘浮移动,随心所欲地任船所至观赏景物。从富阳到桐庐,一百里左右,奇山异水,是天下独一无二的美景。

富春江水都呈青绿色,深深地江水清澈见底。游动着的鱼儿和细小的石子,一直看下去,可以看得很清楚,毫无障碍。湍急的水流比箭还快,凶猛的巨浪就像奔腾的骏马。夹江两岸的高山上,都生长着耐寒常绿的树木;高山凭依着高峻的山石,争着向上,这些高山彼此都在争着往高处和远处伸展;群山竞争高耸,笔直地向上形成无数个山峰。泉水飞溅在山石之上,发出清越的泠泠之声。百鸟相互和鸣,鸣声嘤嘤,和谐动听。蝉儿长久的叫个不停,猿猴长时间的叫个不断。像老鹰飞到天上为名利极力追求高位的人,看到这些雄奇的高峰,追逐功名利禄的心就平静下来;那些办理政务的人,看到这些优美的山谷,就会流连忘返。横斜的树枝在上面遮蔽着,即使在白天,也还像黄昏时那样阴暗;稀疏的枝条交相掩映,有时也可以见到阳光。

作文八:《与朱元思书翻译》1200字

与朱元思书

朝代:南北朝作者:吴均

风烟俱净,天山共色。从流飘荡,任意东西。自富阳至桐庐一百许里,奇山异水,天下独绝。

水皆缥碧,千丈见底。游鱼细石,直视无碍。急湍甚箭,猛浪若奔。

夹岸高山,皆生寒树,负势竞上,互相轩邈,争高直指,千百成峰。泉水激石,泠泠作响;好鸟相鸣,嘤嘤成韵。蝉则千转不穷,猿则百叫无绝。鸢飞戾天者,望峰息心;经纶世务者,窥谷忘反。横柯上蔽,在昼犹昏;疏条交映,有时见日。

参考翻译

译文及注释

译文  风和烟都消散了,天和山变成相同的颜色。(我乘着船)随着江流漂荡,随意的向东或向西漂流。从富阳到桐庐,一百里左右,奇异的山,灵异的水,天下独一无二的。水都是青白色的,清澈的水千丈也可以看见底。游动的鱼儿和细小的石头,可以直接看见,毫无障碍。湍急的水流比箭还快,凶猛的巨浪就像奔腾的骏马。夹江两岸▼

文言现象

通假字(1)“转”通“啭”,鸟叫声。原句:蝉则千转不穷,猿则百叫无绝。(2)“反”通“返”,返回。原句:经纶世务者,窥谷忘反。古今异义(1)东西:古义:向东向西。例句:任意东西。今义:指物品。(2)许:古义:附在整数词之后表示约数,左右。例句:自富阳至桐庐一百许里。今义:或许,应允,赞许等。(3)奔▼

翻译重点

(1)急湍甚箭,猛浪若奔。湍急的江流比箭还快,迅猛的波浪像飞奔的马。(2)负势竞上,互相轩邈,争高直指,千百成峰。山峦凭借高峻的地势都在争着向上,仿佛都在争着往高处和远处伸展,(这些山)争着伸得更高,笔直地向上,直插云天,形成无数山峰。(3)蝉则千转不穷,猿则百叫无绝。蝉长久不断地叫着,猿猴也长久不▼

特殊句式

省略句(1)“(船)从流飘荡,任意东西”(主语省略)(2)“急湍甚(于)箭”(省略介词“于”)(3)“(高山)负势竞上,互相轩邈”(省略主语“高山”)倒装句(1)后置定语“鸢飞戾天者,望峰息心。”“经纶世务者,窥谷忘反。”(2)互文。“奇山异水,天下独绝”对偶句(1)泉水激石,泠泠作响;好鸟相鸣,嘤

参考赏析

中心思想

晋南北朝时,政治黑暗,社会动乱。因而,不少知识分子寄情山水来排解心中的苦闷。《与朱元思书》是吴均写给他的朋友朱元思(一作宋元思)的一封书信中的一个片段。本文叙述作者乘船桐庐自至富阳途所见,描绘了这一段的山光水色,它创造了一种清新自然的意境,使人读后悠然神往,仿佛也亲自领略了其间的山水之美;同时也表现▼

鉴赏

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文人墨客,吟诗作文,为后人留下了众多脍炙人口的山水佳作。其中,南朝梁文学家吴均的《与朱元思书》,这是一篇山水小品,作者以简练明快的笔墨,描绘了一幅充满生机的大自然画卷,且仅用一百四十四字便生动逼真地描绘出富春江沿途的绮丽风光,被视为骈文中写景的精品。吟诵此文,但觉景美、情美、词美▼

创作背景

魏晋南北朝时,政治黑暗,社会动乱。因而不少知识分子寄情山水来排解心中的苦闷。吴均也因动乱而生发热爱山水风光之情,《与朱元思书》是吴均融合其情后写给他的朋友朱元思的一封书信。该文同时收录在人民教育出版社出版八年级下册语文书第21课中。▼

作文九:《与朱元思书翻译》1100字

《与朱元思书》知识清单

一、字音

缥碧piǎo    轩邈作响línglíng     嘤嘤成韵yīngyīng    鸢...xuānmiǎo    泠泠.....yuān飞戾.lì天    横柯.kē    窥.谷忘反kuī

二、词义

1、重点词

俱:全都      共色:一样的颜色     从流飘荡:从;顺,随。     独绝:独一无二。                           许:表约数,左右。    缥碧:青白色    湍:急流的水    负势竞上  负:凭借

经纶:筹划,治理     寒树:使人看了感到寒凉之意的树。     柯:树木的枝干 ..

戾:至      嘤嘤:鸟鸣声      泠泠:形容水的清越

2、通假字

蝉则千转不穷        “转”通“啭”,鸟鸣声。 .

窥谷忘反           “反”通“返”,返回。 .

有时见日            “ 见”通“现”,  显露

3、一词多义

上:①负势竞上   向上 .

②横柯上蔽   上边 .

绝:①奇山异水,天下独绝     绝妙 .

②猿则百叫无绝           停止 .

4、词类活用

①从流飘荡,任意东西      “东”“西”方位名词作状语,向东,向西 ..

②急湍甚箭,猛浪若奔     “奔”动词用作名词, 奔跑的马 .

③风烟俱净,天山共色      “净”,形容词用作动词,散净 .

④负势竞上,互相轩邈      轩,高、邈,远,形容词用作动词,争着向高处和远处发展 ..

⑤横柯上蔽,在昼犹昏      “上”,名词用作状语,在上面 .

5、相关成语

流连忘返:留恋不止,舍不得离去。

五、名篇名句

急湍甚箭,猛浪若奔

风烟俱净,天山共色

鸢飞戾天者,望峰息心;经纶世务者,窥谷忘反。

翻译句子

翻译:没有一丝儿风,烟雾也完全消失,天空和群山是同样的颜色。(我的小船)随着江流飘飘荡荡,时而偏东,时而偏西。从富阳到桐庐,大约一百多里,奇峭的山和奇异的水,是天下独一无二的美景。

水都呈青白色,千丈深的江水清澈见底。江底游动的鱼儿和细沙碎石,一直看下去,可以看得很清楚,毫无障碍。洁白的急流比箭还快,迅猛的大浪像飞奔的马。

江两岸的高山上都生长着树木,使人看了有寒凉之意;山峦凭借着(高峻的)地势,争着向上,这些山峦仿佛都在争着往高处和远处伸展。(群山)都在互相竞争高低,笔直地指向天空,形成千百座山峰。泉水冲击着岩石,发出泠泠的清越的泉声。美丽的百鸟相向和鸣,鸣声嘤嘤,和谐动听。蝉儿长时间地叫个不停,猿猴也长时间地叫个不断。那些(为名利极力追求高位)的人,看到这些雄奇的高峰,就会平息向往功名利禄的心;那些治理社会事务的人,看到(这些幽美的)山谷,(就会)流连忘返。横斜的树枝在上面遮蔽着,即使是在白天也像黄昏时那样昏暗;稀疏的枝条交相掩映,有时还可以(从枝叶的空隙中)见到阳光。

作文十:《与朱元思书翻译》1700字

《与朱元思书》译文:

风停了,烟雾都消散尽净,高爽晴空一尘不染,与青青远山融为一体。我乘着船随江流漂浮移动,随心所欲地任船所至观赏景物。从富阳到桐庐,一百里左右,奇异的山水,是天下独一无二的美景。

富春江水都呈青绿色,深深的江水清澈见底。游动着的鱼儿和细小的石子,一直看下去,可以看得清清楚楚,毫无障碍。湍急的水流比箭还快,汹涌的巨浪猛就像奔腾的骏马。

夹江两岸的高山上,都生长着耐寒常绿的树木,(高山)凭依着高俊的山势,争着向上,这些高山彼此都在争着往高处和远处伸展;群山竞争着高耸,笔直的向上,形成了无数个山峰。泉水飞溅在山石之上,发出清越的泠泠之声;百鸟相互和鸣,鸣声嘤嘤,和谐动听。(树上的)蝉儿长久地叫个不停,(山中的)猿猴长时间的叫个不断。像老鹰飞到天上为名利极力追求高位的人,看到这些雄奇的高峰,追逐功名利禄的心就平静下来;那些办理政务的人,看到这些幽美的山谷,就会流连忘返。横斜的树枝在上面遮蔽着,即使在白天,也像黄昏时那样昏暗,稀疏的枝条交相掩映,有时可以见到阳光。

《与朱元思书》译文:

风停了,烟雾都消散尽净,高爽晴空一尘不染,与青青远山融为一体。我乘着船随江流漂浮移动,随心所欲地任船所至观赏景物。从富阳到桐庐,一百里左右,奇异的山水,是天下独一无二的美景。

富春江水都呈青绿色,深深的江水清澈见底。游动着的鱼儿和细小的石子,一直看下去,可以看得清清楚楚,毫无障碍。湍急的水流比箭还快,汹涌的巨浪猛就像奔腾的骏马。

夹江两岸的高山上,都生长着耐寒常绿的树木,(高山)凭依着高俊的山势,争着向上,这些高山彼此都在争着往高处和远处伸展;群山竞争着高耸,笔直的向上,形成了无数个山峰。泉水飞溅在山石之上,发出清越的泠泠之声;百鸟相互和鸣,鸣声嘤嘤,和谐动听。(树上的)蝉儿长久地叫个不停,(山中的)猿猴长时间的叫个不断。像老鹰飞到天上为名利极力追求高位的人,看到这些雄奇的高峰,追逐功名利禄的心就平静下来;那些办理政务的人,看到这些幽美的山谷,就会流连忘返。横斜的树枝在上面遮蔽着,即使在白天,也像黄昏时那样昏暗,稀疏的枝条交相掩映,有时可以见到阳光。《与朱元思书》译文:

风停了,烟雾都消散尽净,高爽晴空一尘不染,与青青远山融为一体。我乘着船随江流漂浮移动,随心所欲地任船所至观赏景物。从富阳到桐庐,一百里左右,奇异的山水,是天下独一无二的美景。

富春江水都呈青绿色,深深的江水清澈见底。游动着的鱼儿和细小的石子,一直看下去,可以看得清清楚楚,毫无障碍。湍急的水流比箭还快,汹涌的巨浪猛就像奔腾的骏马。

夹江两岸的高山上,都生长着耐寒常绿的树木,(高山)凭依着高俊的山势,争着向上,这些高山彼此都在争着往高处和远处伸展;群山竞争着高耸,笔直的向上,形成了无数个山峰。泉水飞溅在山石之上,发出清越的泠泠之声;百鸟相互和鸣,鸣声嘤嘤,和谐动听。(树上的)蝉儿长久地叫个不停,(山中的)猿猴长时间的叫个不断。像老鹰飞到天上为名利极力追求高位的人,看到这些雄奇的高峰,追逐功名利禄的心就平静下来;那些办理政务的人,看到这些幽美的山谷,就会流连忘返。横斜的树枝在上面遮蔽着,即使在白天,也像黄昏时那样昏暗,稀疏的枝条交相掩映,有时可以见到阳光。

《与朱元思书》译文:

风停了,烟雾都消散尽净,高爽晴空一尘不染,与青青远山融为一体。我乘着船随江流漂浮移动,随心所欲地任船所至观赏景物。从富阳到桐庐,一百里左右,奇异的山水,是天下独一无二的美景。

富春江水都呈青绿色,深深的江水清澈见底。游动着的鱼儿和细小的石子,一直看下去,可以看得清清楚楚,毫无障碍。湍急的水流比箭还快,汹涌的巨浪猛就像奔腾的骏马。

夹江两岸的高山上,都生长着耐寒常绿的树木,(高山)凭依着高俊的山势,争着向上,这些高山彼此都在争着往高处和远处伸展;群山竞争着高耸,笔直的向上,形成了无数个山峰。泉水飞溅在山石之上,发出清越的泠泠之声;百鸟相互和鸣,鸣声嘤嘤,和谐动听。(树上的)蝉儿长久地叫个不停,(山中的)猿猴长时间的叫个不断。像老鹰飞到天上为名利极力追求高位的人,看到这些雄奇的高峰,追逐功名利禄的心就平静下来;那些办理政务的人,看到这些幽美的山谷,就会流连忘返。横斜的树枝在上面遮蔽着,即使在白天,也像黄昏时那样昏暗,稀疏的枝条交相掩映,有时可以见到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