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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舍故居怀念》1600字]老舍故居观后感1000字

时间:2019-10-26 09:32:06 来源:学生联盟网
作文一:《老舍故居怀念》1600字

《那些人那些事》   作者:谢蔚明   出版:上海远东出版社   十几年来,两访北京东城老舍故居,第一次接待我的是老舍夫人胡絜青,当时正值天日重开的新时期。女主人和我回顾故居经历的劫难,少不得有物是人非的感慨。   1949年岁末,在二战后应美国之邀前去讲学的老舍(同行的还有曹禺),谢绝了台湾当局的邀请回到北京,记得他用160匹白布的代价在乃滋府大街丰盛胡同买下这幢北京旧式住宅,距离我工作的所在地灯市口朝阳胡同相距不过百米之遥,给我提供了向老舍求教的方便条件,自然也认识了女主人胡絜青。一晃20多年,想起老舍自沉的不幸,环顾故居呈现的衰败现象,我不禁百感交集。胡絜青的模样变化不大,我为她在重劫中承受了巨大痛苦而能挺过来深表敬佩。   闲谈中,她忽然问起我老舍从美国回到北京的时间,我感到不解,继而释然:老舍回国时,大西南还在进行解放战争,重庆解放后,胡絜青才携儿带女到京和老舍团聚,在这栋寓所里共同生活了15年。可以肯定,老舍早就把回国时间告诉过她,只是世事沧桑把她的记忆冲淡了。我告诉她,是开国大典一个多月后,文化部长沈雁冰在北京饭店东餐厅开了个大型茶话会欢迎老舍,文化界知名人士应邀与会,我是以记者身份恭逢盛会的。记得那天很冷,有些人已经穿了棉衣。   胡絜青是国画家,师承齐白石,她是因老舍和白石的深厚友谊而成为老画师晚年的女弟子。大约是1956年,我曾带了白石几件早年精品到老舍家请他观摩,老舍也从书房里搬出一批白石国画珍品让我大饱眼福。当时在京收藏白石作品最多的有黄琪和夫人郭秀仪(亦是白石得意门生)、夏衍、艾青、吴祖光等。老舍曾以清代查初白的“蛙声十里出山泉”诗句请白石大师画画,才智过人的白石泼墨挥毫画出两山之间一道清泉倾泻而下,注入山麓浅水潭中,一群蝌蚪在其间游动。他不画青蛙,却让观画的人想象出一片蛙声就在泉水源头,构思之妙堪称一绝。胡絜青受业于齐白石,老舍命题求画,体现了文坛巨匠与艺术大师的友谊。   老舍是新文学家,对古文学却有相当的修养,尤其爱好旧体诗词。40多年前,我和谢冰心谈起她对古典诗歌的爱好,冰心说,一部《唐诗三百首》她大都能背诵,每晚就寝,床头必备一部随手翻阅才能入睡,她说“老舍先生也是这样”。我偶然读到老舍写的旧体诗,意境之深远、格律之贴切,令人钦服。   老舍多才多艺。上世纪50年代初,他曾在东来顺餐馆的马连良收徒会上讲话,俨如京剧行家里手。又一次,郝寿臣在鸿宾楼收周和桐为关门弟子,郝的大弟子袁世海约我观礼。老舍即席清唱了一段《艳阳楼》助兴,郝寿臣击掌赞赏。在老舍家里,他的座上客有名演员,也有不见经传的“跑龙套”朋友,他一律平等相待。老舍对戏曲艺术门门清,侯宝林登门拜访向他请教相声,说大鼓书的曲艺演员找他写新段子,评剧、京剧演员如新凤霞请他修改唱词。老舍还是北京人艺、青年艺院的话剧导演和演员的良师益友。上世纪50年代初发生轰动全国的政治骗子李万铭大案,公安部长罗瑞卿请老舍写一部话剧,就是多本剧《西望长安》。老舍从西北采访归来告诉我,关押在狱的李万铭不是在西安,是在汉中盆地一个监狱里。他并不满意这部赶任务的作品,但这体现了他的政治热情。   老舍热爱生活,写作之余,在院子东头空地上栽种花草自娱,我曾请他写了一篇题为《养花》的文章,文中说:“只要开花,我就高兴。花虽多,但无奇花异草。”记得每年秋冬时分,园中菊花大片盛开,老舍向人指点,与造访者同乐,他园子里的花草,确实有“四时不谢之花,八节长春之草”的境界。   我重访老舍故居会晤胡絜青夫人时,胡同已经改名,进得门来,往日花繁草绿的院子已是一片荒芜,和室内呈现的衰败凄清同样令人惆怅。又隔几年,再访老舍故居,接待我的是老舍的女儿舒济,她正为编纂《老舍文集》最后一卷做收尾工作,并告诉我“妈妈已迁入新居安度晚年”。同时,舒济正为修葺老舍故居列入文物保护单位迟迟不得落实犯愁。   近几年,到京匆匆来去,再也没有重访老舍故居,听说舒济的愿望已经实现,足以告慰老舍在天之灵。(写于1994年3月17日)   栏目主持人:黄灵

作文二:《老舍故居的蓝牌》1000字

【适用主题】文化传承;包容;尊重……

站在这幢小楼面前,我不敢相信这是老舍故居。

门牌上醒目地写着:圣詹姆斯花园31号。这是位于伦敦西部荷兰公园区的一幢两层联排小楼,乳白色的外墙和窗台,衬着漆黑的铁窗栏和楼梯扶手,两排楼梯之间、半地下层窗户上方的门楣上,钉着一块面盆大小的蓝牌,其上镌刻着白色汉字和汉语拼音:“老舍,1899―1966,中国作家,1925―1928生活于此。”

1925年,老舍在伦敦大学东方学院结识了同事埃杰顿,他会英、法、德几国语言。初来乍到,急于学英文的老舍与其一拍即合,埃杰顿建议:“我们彼此交换知识。”老舍问:“我教你中文,出房租?”埃杰顿答:“我教你英文,供饭食?”于是,老舍从住了半年的卡那文路搬来与埃杰顿夫妇合住。

老舍在《我的几个房东》里写道:“埃杰顿夫人真可怜。她早晨起来,便得做好早饭。吃完,她急忙去做工,拼命地追公共汽车;永远不等车站稳就跳上去,有时把腿碰得紫里蒿青。五点下工,又得给我们做晚饭。她的烹调本事不算高明,我俩一有点不爱吃的表示,她便立刻泪在眼眶里转。有时候,埃杰顿夫人卖了一本旧书或一张画,手中摸着点钱,笑着请我们出去吃一顿。有时候我看她太疲乏了,就请他俩吃顿中国饭。在这种时节,她喜欢得像小孩子似的。”

在这里,老舍完成了《老张的哲学》《赵子曰》以及半部《二马》小说,协助埃杰顿将中国古典长篇小说《金瓶梅》译成英文。三年租约到期后,一时找不到既便宜又恰好够三人住的房子,于是,大家各奔东西。

正是在这三年里,舒庆春第一次写小说并用“老舍”的笔名开始了创作生涯。

上世纪90年代末,老舍先生之子舒乙在伦敦拍摄电视剧《二马》时,觉得父亲故居符合挂蓝牌的条件,于是与对老舍作品有深入研究的伦敦大学、大英图书馆、爱丁堡大学的五位汉学家共同启动了故居挂蓝牌的申请工作。2003年11月25日,英国遗产委员会正式同意了申请。老舍成为第一位在英国获此殊荣的中国文化名人。

伦敦申请“蓝牌”的工作,始于1867年,至今已有近150年历史。伦敦政府通过这种方式纪念已故文化名人,但条件相当苛刻,审查也极为严格,所以迄今蓝牌总数不过九百多块。对于在英国居住过的外国人或海外访客,还需满足在本国声名卓著、具有国际影响的条件。只要够条件,哪怕是曾经的敌人,比如甘地,尽管他坚决反英,其故居也能挂上蓝牌。

凝视小小的蓝牌,两股强大的力量在我心头油然而生:蓝牌折射出对文化的尊重,对人类共同遗产的包容;一项工作延续150年,对制度的敬畏,代代相传。

作文三:《老舍故居的蓝牌》1200字

冯雁军

《 人民日报 》( 2014年07月27日   07 版)

站在这幢小楼面前,我不敢相信这是老舍故居。

门牌上醒目地写着:圣詹姆斯花园31号。这是位于伦敦西部荷兰公园区的一幢两层联排小楼,乳白色的外墙和窗台,衬着漆黑的铁窗栏和楼梯扶手,显得高贵典雅。两排楼梯之间、半地下层窗户上方的门楣上,钉着一块面盆大小的蓝牌,其上镌刻着白色汉字和汉语拼音:“老舍,1899—1966,中国作家,1925—1928生活于此。”

1925年,老舍在伦敦大学东方学院结识了同事埃杰顿,他会英、法、德几国语言。初来乍到,急于学英文的老舍与其一拍即合,埃杰顿建议:“我们彼此交换知识。”老舍问:“我教你中文,出房租?”埃杰顿答:“我教你英文,供饭食?”于是,老舍从住了半年的卡那文路搬来与埃杰顿夫妇合住。这段日子虽然清苦,但其乐融融。

老舍在《我的几个房东》里写道:“艾支顿(埃杰顿)夫人真可怜。她早晨起来,便得做好早饭。吃完,她急忙去做工,拼命地追公共汽车;永远不等车站稳就跳上去,有时把腿碰得紫里蒿青。五点下工,又得给我们做晚饭。她的烹调本事不算高明,我俩一有点不爱吃的表示,她便立刻泪在眼眶里转。有时候,艾支顿卖了一本旧书或一张画,手中摸着点钱,笑着请我们出去吃一顿。有时候我看她太疲乏了,就请他俩吃顿中国饭。在这种时节,她喜欢得像小孩子似的。”

在这里,老舍还完成了《老张的哲学》《赵子曰》以及半部《二马》小说,协助埃杰顿将中国古典长篇小说《金瓶梅》译成英文。3年租约到期后,一时找不到既便宜又恰好够3人住的房子,于是,大家各奔东西。

正是在这3年里,舒庆春第一次写小说并用“老舍”的笔名开始了创作生涯,而这段时间也成为老舍人生和事业中的重要阶段。

上世纪90年代末,老舍先生之子舒乙在伦敦拍摄《二马》电视剧时,觉得父亲故居符合挂蓝牌的条件,于是与对老舍作品有深入研究的伦敦大学、大英图书馆、爱丁堡大学的5位汉学家共同启动了故居挂蓝牌的申请工作。2003年11月25日,英国遗产委员会正式同意了申请,给圣詹姆斯花园31号老舍故居镶上蓝牌。他也成为第一位在英国获此殊荣的中国文化名人。

伦敦申请“蓝牌”的工作,始于1867年,至今已有近150年历史。伦敦政府通过这种方式纪念已故文化名人,但条件相当苛刻,审查也极为严格,所以迄今蓝牌总数不过900多块。对于在英国居住过的外国人或海外访客,还需满足在本国声名卓著、具有国际影响的条件。只要够条件,哪怕是曾经的敌人,比如甘地,尽管他坚决反英,其故居也能挂上蓝牌。

眼前,这幢有着百年历史的老屋虽数易其主,外观依然故我。楼下是一间客厅,一间饭室,一间厨房。楼上是三个卧室,一个浴室,其中最小的一间是老舍住过的。虽然难觅老舍的生活痕迹,但依然可以感受到作家曾经的气息。

返身屋外,凝视小小的蓝牌,两股强大的力量在我心头油然而生:蓝牌折射出对文化的尊重,对人类共同遗产的包容;一项工作延续150年,对制度的敬畏,代代相传。

作文四:《北京老舍故居(外一篇)》2200字

我现在也不知道那个夏日的清晨是否有凉风,或许没有吧,否则蝉鸣声中沉重的胡同穿行和太平湖畔漫长的沉默怎么都不足以让那位睿智的老人对人世留恋地回头?是的,没有!包围他的只有闷热的空气和解不开的彷徨。

我实在是说不清楚,为什么已多次站在老舍故居门前了,我的眼睛还总是湿润,这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丹柿小院似乎总在传达着一种信息,或许远在另一个世界里的老舍先生还在渴求着人们的理解。

老舍先生是在正直的寂寞中逝去的,我无法知道他走得有多累,但从他留存的文字里,我读到更多的是对人生的怜悯,对平民的关爱,对社会的感恩,对新生活的憧憬。而他内心满满的忧伤与彷徨、寂寞与无助却是我体会不到的。也许这个外表坚强的人把他所有的热情和关怀都留给了别人,而只让有缘人来读懂他文字里清冷的月光,也许连他自己都分不清,哪是寂寞中的快乐哪是快乐中的寂寞。

老舍先生是现代文学史上两个土生土长的北京作家之一(另一个是梁实秋),他对北京倾注了比别人更多的情怀,他也把最美最真诚的文字留给了北京。从他身上,我们只看到一个传奇,一个热爱着但并不被热爱的文人的传奇,而这份传奇中有多少是他自己一厢情愿的理想呢?

在莫名的喧嚣中,老舍先生被以各种理由怀念着,所以现在老舍故居很好找。从王府井沿灯市口西街西行,快到尽头的时候,路北有一个不起眼的胡同,老舍故居就在胡同南头。这是一座很普通的四合院,院子里还有两棵老舍夫人胡�青手植的柿子树,每当深秋,红柿高挂,因此小院又被称为"丹柿小院"。据说这所院子是老舍先生在1949年从美国归来后用自己的稿费购买的。从小院向北不远就是以上演老舍剧作出名的"北京人艺",只可惜,剧本的创作者在生活中却成了悲剧角色的扮演者,给人生平添了一声叹息。

老舍故居是现在已经开放的为数不多的北京名人故居之一,屋内陈设几乎保留原貌,甚至西北角的书房兼卧室的写字台上的台历还永远翻到老舍沉湖的那一页――1966年8月24日。四十年前,一个羸弱的背影就是从这里走出,告别了他所热爱的老北京,告别了他讴歌的社会,永远消失在古城夏夜的星光里,据说陪伴他的只有一部他手抄的毛主席诗词。

他睡去了,只是我不知道在那个未知的世界里他还会不会做噩梦。其实他也没有什么可遗憾的了,他实现了当年自己加入全国文艺界抗敌协会时的入会誓词:"我是文艺界的一名小卒,十几年来日夜操练在书桌与小凳之间,笔是枪,把热血洒在纸上。可以自傲的地方,只是我的勤苦;小卒心中没有大将的韬略,可是小卒该做的一切,我确实做到了。以前如是,现在如是,希望将来也如是。在我入墓的那一天,我愿有人赠给我一块短碑,刻上:文艺界尽责的小卒,睡在这里"。

历史就是这样,逝去了,留下了。老舍连同接纳他的太平湖远去了,但他睿智的思想、温情的文字、朴素的平民风度却成为后来人不朽的感动。

或许,真正的不朽就是这样的!

上海张爱玲故居

在上海的最后一个午后,我疲惫地走在陌生的马路上,张望、寻找。在常德路人潮如织的街头,看红绿灯交错,看时尚的年轻人拥吻,在我们眼里,这是《倾城之恋》、《十八春》里不曾有过的风景。

一个世纪以来,不管什么,只要到了上海,难免都会变成大都会点心铺里的摩登美味,让人流连、令人神往,张爱玲自然也不例外,只不过她是那种涂了薄薄的一层芥末的蛋塔,美则美矣,却让人一边享受,一边泪流。

想象中的张爱玲应该住在欧式的花园洋房里,复古的雕塑,绿树掩映中的喷泉,钢琴曲、高脚杯……像她这样的乱世里的佳人不住这儿住哪儿。她在里面孤独着、飘零着,偶尔风生水起也只能瞥见拐角处素花旗袍的一角,接着便四处流言。

其实我也知道她是住公寓的,不过这也很好。她坐着叮当作响的有轨电车回家,穿一件士林蓝布的长罩衫,挎着苏州评弹一般精致的小包,用好听的吴侬软语敲开爱丁堡公寓的大门。公寓对她来说仿佛是水中的小岛,是能够看月亮听雨声的小岛。"公寓是最合理想的逃世的地方,厌倦了大都会的人们往往记挂着和平幽静的乡村,心心念念盼望着有一天能够告老归田,养蜂种菜,享点清福。殊不知在乡下多买半斤腊肉便要引起许多闲言闲语,而在公寓房子的最上层你就是站在窗前换衣服也不妨事!"这大概是她爱公寓的理由了。

可当我站在常德路195号常德公寓(即原来的爱丁堡公寓)门口的时候,我还是为她失望了。这是一幢欧式公寓楼,褐色、白色相间的颜色,两侧逐层递减的阳台,使整个建筑像极了多层的三明治。只是几十年的岁月让它满身灰尘,已找不到当年的韵味。

这就是张爱玲住了将近十年的地方。

1939年,张爱玲与母亲、姑姑住在51室,1942年搬进了65室,直至1948年。从《传奇》到《流言》,她那些锦绣文章在这里编织;从欢喜到落寞,她的感伤传奇在这里盛开又枯萎。或许正是这儿,才成就了遗世独立而又与俗世纠缠的张爱玲。"星沉海底当窗见,雨过河源隔座看",难怪张爱玲最喜欢李义山的这首诗了,在滚滚红尘里,她不就是临水照花人吗?!

常德公寓现在真成了"戒备森严"的公寓了,对讲门铃、防盗门让人在遐想中回到现实,我搀着一位串女儿家的老人混进去。

老式的电梯、老式的楼梯、楼道里乱糟糟的家什,原来躲避俗世的孤岛早已成了俗世,这里再也不会激起文字上的流光细浪了,再也不会有人站在窗前看月亮、听电车的铃声了。我抓紧拍了几张片子,匆匆逃出。

楼外的阳光依然刺眼,张爱玲常去的静安寺在不远处闪着金光,六十年的春秋就这样过去了,我们甚至看不到它的背影。

本栏责任编辑:孔 燕

作文五:《老舍故居 青岛 重庆 北京》3100字

以文学名著命名的老舍故居

一支笔三座城 八方风雨不变情(故居·故事)

《 人民日报 》( 2017年01月14日   05版)

青岛黄县路

《骆驼祥子》从这里走来

“老舍故居”又名“老舍·老舍”“骆驼祥子博物馆”,是我国首座以文学名著命名的博物馆,由老舍之子、该馆名誉馆长舒乙提议,以区别北京和重庆两馆。

曲径通幽处,一栋米黄色的三层德式小楼映入眼帘,红色的尖顶从院子的围墙上方冒出,枣红色的木质楼梯环抱在楼外侧通向二楼。这是青岛市市南区黄县路12号一隅,也是老舍先生一家曾寄寓之所(图④)。

小院正门朝街,墙上黑色的大理石牌赫然写着“老舍故居”,门右侧深褐色牌匾是此地另外的名字——“老舍·老舍”“骆驼祥子博物馆”。

2010年,青岛市、市南区两级政府共投入1400万元,搬迁了12户群租居民,修复重建老舍故居。

老舍自1934年应国立山东大学校长赵太侔之邀来青岛担任教职,1935年末定居于此至1937年7月,共计600余天;在此实现了他人生的三大转折——辞去国立山大教授职务转为“职业写家”,凭借《骆驼祥子》从中国走向世界,“七七事变”后开始从作家转为文艺战士。

祥子是怎样炼成的

黄县路寓所独门独院,楼前空地稍显宽敞,一尊铜像安置在一角,祥子身子向前倾斜拉车,抬腿就要跑起来似的。

彼时,这所院子里经常聚集着衣衫褴褛的车夫,你一言我一语向老舍倾吐自己的遭遇。四下邻居纳闷:“他们都是先生的朋友吗?”老舍答道:“是朋友,也是老师。”

1936年春,国立山大几名教授在老舍家做客,偶然间谈起北平的洋车夫,有的被当兵的抓了去,回来时牵回三头骆驼;有的几买几卖黄包车,最终生活却依然穷苦。老舍对苦人“有很深的同情”,自此开始构思《骆驼祥子》,暑假开始即辞去教务,专心创作。他说:“《骆驼祥子》是我作职业写家的第一炮。这一炮要放响了,我就可以放胆地作下去。”

为了写好祥子,老舍搜集素材入了迷。那时候,离寓所百步远就是青岛东方市场,经常有黄包车夫在此靠活,不远处还有车场。老舍经常来此与车夫们聊天,投缘时索性请到自己的小院中拉家常。

老舍写作有个规矩,每天只写2000字,字数够了便掷笔不再继续,其余时间都在思索。他说,“由于专心,由于思索的时间长,由笔尖滴下来的是血和泪。”

《骆驼祥子》成文时的稿纸,是他从距离寓所百米之内的荒岛书店所购,灰底绿边的格子纸,他还委托书店订制了一批专用稿纸,其上印有“舍予稿纸”字样。近日,荒岛书店在老舍故居一侧的门房内重新开张。

创作厅陈列了《骆驼祥子》的手写稿影印件(图⑦),使用钢笔和毛笔交替书写。每一页的修改、涂画却极少,干净整洁得让人不可思议。手稿原件历经十年浩劫,几生变故,至今下落不明。在青岛期间,他还创作了中篇小说《我这一辈子》等诸多文学作品。

爱好武术爱喝茶

从东门入楼,一层是博物馆,序厅中摆放着刀枪剑戟(图⑤),与内厅的书桌笔墨遥相辉映(图⑥)。老舍爱好武术,每天早起必定练上半小时;居住在青岛期间,经常与鸳鸯螳螂拳第三代掌门人毛丽泉切磋武艺。

老舍写作之处为创作厅,恢复了古朴的木质桌椅原貌。版本厅中可见《骆驼祥子》的各种珍贵中外文版本,包括人间书屋版等。

两厅之间,墙上的一幅画引人注意,主题是秋菊。这是老舍夫人胡絜青女士97岁所作,由亲属捐赠。

老舍爱喝茶,每天必要喝上三壶才觉神清气爽。茶中他最爱“香片”,即茉莉花茶。酒喜喝“苦露”,是青岛的即墨老酒,加热后有一股焦灼苦味……青岛厅里读老舍,又是另一番风味。

游览路线终点的走廊窗台上,摆放着游客留言簿,A4纸大小。据馆长介绍,自修复开馆六年半以来,留言簿摞起来有两米高,记录了来自世界各地的留言,游客数累计达40万人次。

(本报记者  王  沛)

图⑧:老舍在写作。

资料图片

重庆北碚

《四世同堂》回味抗战精神

1943年到1946年,老舍寓居在此,创作了大量抗战题材文学作品,享誉世界的《四世同堂》第一、二部就诞生于此。

重庆市北碚区天生街道天生新村,一座小院安坐于密集林立的高楼之中,闹中取静。推开大门,老舍先生的雕像映入眼帘,戴眼镜、着长袍的先生手拿书卷,坐在藤椅上静静思考。园里种满了竹子、芭蕉、黄桷树等花木,一幢灰砖青瓦的川东民居在绿荫掩映下,静谧安详。这是老舍在重庆北碚的旧居(图⑨),1993年起被定为重庆市市级重点文物保护单位,2010年11月正式挂牌为“四世同堂纪念馆”。

步入屋内,墙上挂满了反映老舍生平及他在重庆生活经历的图文资料,陈列柜里展示了老舍的文献著作、用过的文具器物等。客厅左侧的一间屋子是老舍的书房兼卧室,里面陈列着老舍曾经伏案写作的书桌。老舍称这间寓所为“多鼠斋”,还以幽默的口吻在书中提到:“多鼠斋”内的老鼠成群结队,不仅啃烂家具,偷吃食品,还经常拖走书稿等物。

在这样艰苦的环境里,老舍以文人犀利的目光审视这场战争,奋笔疾书:《多鼠斋》中,调侃生活艰辛;《贫血集》内,杂谈寄居不易;《桃李春风》,隐喻国土情怀;《国家至上》,张扬民族心声。1943—1946年寓居于此,老舍创作了十余部小说和戏剧,以及散文、杂文、诗歌、曲艺等数百篇、200多万字的作品。

纪念馆有一间特殊的展厅——“四世同堂”专题展厅,里面陈列了各种版本的《四世同堂》,以及由小说改编的话剧、电视剧等作品。老舍曾经对夫人胡絜青说:“是你给我带来了一百万字的小说。”老舍夫妇在北碚团聚后,许多朋友前去看望,向胡絜青询问北平沦陷后的境况。胡絜青一次又一次的讲述,触动了老舍,为他酝酿创作提供了详细的背景素材。1944年1月,老舍开始创作以沦陷区北平为背景的长篇小说《四世同堂》。在重庆炎热的酷暑和疾病的纠缠中,老舍坚持写完第一部三十万字的《惶惑》和第二部《偷生》。

“既舍予身为家园,何惧八方风和雨。”时光流淌,故居的一砖一瓦、一草一木都留下了岁月斑驳的痕迹,老舍先生为了祖国和人民坚持创作的抗战精神,经久不息。

(本报记者  李  坚)

北京灯市口

丹柿小院触摸《茶馆》

老舍在这里住的时间最长,有16年,写下了新中国成立后的全部作品。其中《龙须沟》《茶馆》等成为京味话剧经典,而未完成的自传体小说《正红旗下》也成为永远的遗憾。

他生于北京,长于北京,逝于北京,又写了一辈子北京。

老舍,这位自带京韵的文坛大家,在北京居住过的地方有十几处,但拥有产权的只有两处。一个是西城区的小羊圈胡同,是他童年和少年的故居;另外一个就是老舍纪念馆所在地——东城区灯市口西街丰富胡同19号(图⑩)。

“这是老舍先生1950年初由美国归国后,经周恩来总理批准购买的一座两进四合院,当时花了相当于100匹白布的价格。”老舍纪念馆馆长王红英介绍。

绕过影壁,北侧和西侧各有一扇门。西侧门进去是一个小院,院中正房原是老舍儿子的住房。从北侧进二门,便是老舍故居的主体,迎面是一座五彩木影壁,上面贴着老舍夫人胡絜青手书的“福”字。

不大的小院内,两棵高大的柿子树默默伫立。虽然是隆冬时节,树上似乎仍旧带着一抹柿红,与树下老舍先生的半身雕像一同注视着整个院落。“丹柿小院”,老舍先生的夫人用他们共同种下的柿子树为小院命名。

西耳房是老舍的书房兼卧室,是整个院子里最安静的地方。书房正对门的是一张硬木大理石书桌,眼镜、钢笔、墨水瓶……桌上的台历仍旧停留在1966年8月23日,那个老舍先生离开我们的日子。就是在这张书桌上,老舍先生创作了24部戏剧剧本和两部长篇小说。

漫步小院,仿佛在流光中走进那一个个属于记忆、属于书稿,或者只属于那个时代的北京时光。东侧房中是《走进老舍的世界》展览,在这里你会看到各种语言、各种版本的老舍作品。恍惚中,“骆驼祥子”会拉着黄包车带你走进记忆中的北平……

(本报记者 王昊男)

小贴士

老舍(1899年-1966年),原名舒庆春,字舍予,中国现代小说家、剧作家,是新中国第一位获得“人民艺术家”称号的作家。

目前,老舍作品《骆驼祥子》被翻译成30多种文字流传世界。

作文六:《探访作家老舍故居》10300字

老舍,中国小说家、剧作家。生于1899年,卒于1966年,满族,祖籍北京。原名舒庆春,字舍予。老舍是他最常用的笔名。

老舍的主要作品有:长篇小说《骆驼祥子》、《赵子日》、《老张的哲学》、《四世同堂》、《二马》、《小坡的生日》、《离婚》、《猫城记》、《正红旗下》,剧本《残雾》、《方珍珠》、《面子问题》、《龙须沟》、《春华秋实》、《青年突击队》、《戏剧集》、《柳树井》、《女店员》、《全家福》、《茶馆》,报告文学《无名高地有了名》,中篇小说《月牙儿》、《我这一辈子》、《出口成章》,短篇小说集《赶集》、《樱海集》、《蛤藻集》、《火车集》、《贫血集》及作品集《老舍文集》(16卷)等。

他于1918年毕业于北京师范学校,担任过小学校长、郊外北区劝学员等职。五四新文化运动掀起的民主、科学、个性解放的思潮,把他从“兢兢业业办小学,恭恭顺顺地侍奉老母,规规矩矩地结婚生子”的人生信条中惊醒;文学革命的勃兴,又使他“醉心新文艺”,由此开始生命和事业的新起点。

1924年,老舍赴英国伦敦大学东方学院讲授汉语和中国文学。自1925年起,陆续写了3部长篇小说:《老张的哲学》对乌烟瘴气的教育界作了生动的揭露;《赵子曰》的鞭挞锋芒指向以新派自诩其实醉生梦死的青年学生;《二马》的主人公是旅居英国的北京人,讽刺的仍是在封建的小生产的社会土壤里培植出来的“出窝儿老”的畸形心态——都以清脆的北京口语,俏皮的幽默笔墨,渲染北京的民俗风情,通过闭塞守旧、苟且偷安的民族心理的剖析,申述对于祖国命运的忧虑,显示出与众不同的艺术个性和思想视角。3部作品陆续在《小说月报》上连载后,引起文坛的注目。1926年老舍加入文学研究会。1929年夏,绕道欧、亚回国。在新加坡逗留期间,为当地高涨的民族解放要求所鼓舞,创作反映被压迫民族觉醒的中篇童话《小坡的生日》。1930年7月起,到济南齐鲁大学任教。1934年秋,改任青岛山东大学教授。在这两所大学,相继开设文学概论、外国文学史、欧洲文艺思潮、小说作法等课程。课余继续从事创作。沿袭原来的艺术取向的,有长篇小说《离婚》和《牛天赐传》等,都写得富有生活情趣和喜剧效果。比之早期作品,描写从浅露趋向含蓄,相当圆熟地形成他作为幽默作家、北京人情世态的风俗画师、市民社会的表现者和批判者独特的艺术风格。面对愈来愈严酷的社会现实,创作出现两种新的趋势:一是日益关切国家大事,由此触发写作的灵感,如受到日本侵略者制造的五三惨案的刺激,写了《大明湖》,九一八事变引起他“对国事的失望”,遂有寓言小说《猫城记》的问世;一是更加关怀城市贫民的苦难,以此作为主要描写对象,《月牙儿》叙述母女两代沦为暗娼,《我这一辈子》诉说下级警察的坎坷经历。在《骆驼祥子》中,以农村来到城市拉车的祥子个人的毁灭,写出一场沉痛的社会悲剧。把城市底层暗无天日的生活引进现代文学的艺术世界,是老舍的一大建树。

《骆驼祥子》是他个人也是中国现代文学史的重要作品。他从30年代初起 ,开始写作短篇小说 ,作品收入《赶集》、《樱海集》、《蛤藻集》等。其中如《柳家大院》、《上

任》、《老字号》、《断魂枪》诸篇,绰约多姿,精致完整,是不可多得的佳作。

抗日战争爆发后,1937年11月济南沦陷前夕,只身奔赴武汉。1938年3月 ,参加中华全国文艺界抗敌协会,出任总务部主任。抗战8年中,对文艺界的团结抗日多有贡献。他写于抗战时期的作品,也多以直接为民族解放服务为题旨。战争初起,他热情提倡通俗文艺,写作宣传抗日的鼓词、相声、坠子等小型作品,供艺人演唱。随后,转向直接向群众宣传的话剧创作,连续写剧照了《残雾》、《张自忠》、《国家至上》等10余个剧本,颂扬民族正气、表彰爱国志士,批判不利于团结抗日的社会弊端,在当时起了积极的宣传作用。自1944年初开始,进入长篇小说《四世同堂》的创作,回到所熟悉的北京市民社会和所擅长的幽默讽刺艺术。小说刻画深受传统观念束缚的市井平民,在民族生死存亡关头的内心冲突,于苦难中升腾起来的觉醒和抗争,自然也有消极逃匿和无耻堕落。《四世同堂》是他抗战时期的力作,也是抗战文艺的重要收获。1946年3月,老舍应美国国务院邀请赴美讲学。一年期满后,继续旅居美国,从事创作和将自己的作品译成英文。

得知中华人民共和国建立,老舍立即启程回国。新社会的新气象使他极为振奋,不久就发表以艺人生活为题材的剧作《方珍珠》。1951年初创作的话剧《龙须沟》上演,获得巨大成功。剧本通过大杂院几户人家的悲欢离合,写出了历尽沧桑的北京和备尝艰辛的城市贫民正在发生的天翻地覆的变化,是献给新中国的一曲颂歌。《龙须沟》是老舍创作新的里程碑,他因此获得人民艺术家的荣誉称号。50~60年代,他在文艺、政治、社会、对外文化交流等方面担任多种职务,但仍然勤奋创作。作品以话剧为主,有《春华秋实》、《西望长安》、《红大院》、《女店员》等,以刻画北京市民告别旧生活、迎接新时代的精神历程的作品较为成功。他还写有散文《我热爱新北京》。自50年代后半期起,老舍在话剧《茶馆》、《义和团》(又名《神拳》)和小说《正红旗下》(未完成)等作品中,转而描绘近代北京的历史风云。《茶馆》以一座茶馆作为舞台,展开了清末戊戌维新失败、民国初年北洋军阀盘踞时期、国民党政权崩溃前夕3个时代的生活场景和历史动向,写出旧中国的日趋衰微,揭示必须寻找别的出路的真理。老舍的话剧艺术在这个剧本中有重大突破。《茶馆》是当代中国话剧舞台最享盛名的保留剧目,继《骆驼祥子》之后,再次为老舍赢得国际声誉。

老舍在40多年的创作生涯中,思想上艺术上不断取得重要进展和突破。他写作勤奋,孜孜不倦地涉猎文学创作的各个领域,是位多产作家,一生写作了1000多篇(部)作品。文化大革命初期遭受迫害,于1966年8月24日自溺于北京太平湖。

老舍故居

老舍在北京解放前后住过的地方共有十处,其中解放前九处,解放后一处。迺兹府丰盛胡同10号(今灯市口西街丰富胡同19号)是解放后居住的地方,直至辞世,老舍先生在这里住的时间最长,人生成就最辉煌。

老舍故居 - 北京故居

老舍故居

老舍先生“生在北京,长在北京,死在北京,他写了一辈子北京,老舍和北京分不开,没有北京,就没有老舍。”老舍在北京解放前后住过的地方共有十处,其中解放前九处,解放后一处。小羊圈胡同(现为小扬家胡同)8号是他的出生地,北京师范学校(今育劝胡同)、第十七小学(今方家胡同小学)、翊教寺公寓、西山卧佛寺、西直门儿童图书馆、缸瓦市基督教堂、教育会(今北长街小学)、烟通胡同6号(今明9号)是解放前居住过的九处。迺兹府丰盛胡同10号(今灯市口西街丰富胡同19号)是解放后居住的地方,直至辞世,老舍先生在这里住的时间最长,人生成就最辉煌。

现纪念馆所在的“ 老舍故居”是北京市人民政府1987年公布的文物保护单位,也就是老舍先生1950年由美国归国后,自己花钱购买的位于北京市东城区乃兹府丰盛胡同10号的一个普通的四合小院。

老舍故居

作为北京市文物保护单位的“老舍故居”,是座普通的北京四合院,硬山隔檩,纯木结构,整个院落布局紧凑。正门坐西朝东,灰瓦门楼,门扇为黑漆油饰。进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座砖砌影壁,中心贴个大红福字做装饰。往里走是个不大的小院,只有两间南房,是为门房;往西还有个狭长小院,是老舍之子舒乙的住房;往北是一座三合院,这是故居的主体部分。进入首先看到的是一座五彩木影壁,院内正房为北房三间,左右各带一间耳房。明间和西次间为客厅,东次间为卧室,西耳房即为老舍的书房。书桌对着东门,一转身就可以拿到嵌在墙上书橱里的书籍,书桌是硬木镶大理石的,上有几件文物:一枚齐白石为他刻的印章,一只冯玉祥将军赠他的玉石印泥盒,一方清代戏曲理论家李渔的砚台,上刻“笠翁李渔书画砚”。

还有老舍生前用过的眼镜、钢笔、墨水瓶、烟灰缸、台灯、收音机和台历等。就在这间小屋子里,老舍写了著名话剧《方珍珠》、《龙须沟》、《茶馆》、《西望长安》及《全家福》等,还有为纪念其父而作的《神拳》等23部著作。此外还有大量的曲艺、散文、诗歌、论文、杂文以及未完成的自传体小说《正红旗下》。客厅中陈列着沙发、条案、硬木雕花圆桌、凳及多宝阁。南面向阳的窗台、茶几上摆着各种盆景、盆花。西墙上挂着著名国画家赠送的老舍喜爱的字画。据老舍夫人胡絜青说,原来这些字画几天就换一次,每换一次,老舍总要细细地看上半天。在这里,老舍曾接待过许多著名艺术家和中外友人。 东西各有三间厢房,东厢房老舍女儿居住,西厢房是就餐的场所。1954 年春天,老舍先生在小院中亲自栽下了两棵柿树。每逢深秋时节,柿树缀满红柿,别有一番诗情画意,为此胡絜青美其名为:“丹柿小院”。[2]

老舍故居 - 历史沿革

老舍故居

一、故居的形成

1949年12月9日,老舍应周恩来总理邀请由美国回国抵天津,两天后到北京,受到周总理的接见。1950年4月,老舍购置了东城乃兹府丰盛胡同10号(即今丰富胡同19号)的一所普通的四合院,即今天的老舍纪念馆馆址。老舍先生在这里生活、工作了16年,曾几次接待周恩来总理和末代皇帝溥仪来访,还接待过巴金、曹禺、赵树理等许多文化名人,并写下了《龙须沟》《茶馆》《方珍珠》《正红旗下》等24部作品。

1984年5月12日北京市人民政府将老舍故居公布为北京市第三批文物保护单位。

二、故居的捐献及修缮

1994年老舍夫人携子女向北京市委书记陈希同、市长李其炎写信,提出将老舍故居连同老舍收藏的部分字画、古董捐献给国家,同时胡絜青也愿意将她本人创作的美术作品捐献给国家。

1997年7月老舍家属有偿将老舍故居捐献给国家。捐献交接仪式在北京市政府举行,市委书记贾庆林等市领导出席,北京市文物局局长单霁翔,老舍夫人胡絜青携子女出席。

1998年北京市文物局对故居进行落架修缮。

老舍故居

三、老舍纪念馆的由来

1998年5月18日 “老舍故居筹建处”开始组建,1998年6月4日召开第一次老舍纪念馆筹建会。随后进入紧张的筹建工作。

1998年10月24日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批示“同意将老舍故居改建成老舍纪念馆”。

1999年2月1日,老舍诞辰100周年前夕,老舍纪念馆正式对社会开放。

老舍纪念馆对外展示内容:故居原状陈列(北京四合院),老舍的生活与创作展览。[3]

老舍故居 - 济南故居

老舍故居

1930年7月,老舍应聘到纪念齐鲁大学任教,住在齐鲁大学办公楼(现为山东医科大学办公楼)二层西南角的第一个房间里。1931年7月28日,老舍回北平和胡絜清结婚,不久,夫妇二人一起返回纪念居住,租住在南新街54号一间小房子里。据老舍夫人胡絜清回忆:南新街位于齐鲁大学的北边,是一条有个折弯的南北胡同。院子不大,大门坐东向西,二门内的西、北、东三面有房。紧靠大门洞的门房由老田夫妇居住,西屋两间是大家吃饭的地方,东屋是厨房,厕所在东南角的角落里,老舍夫妇住北房。北房说是三间,实为三间半,西山墙后边还连着一个小暗间,堆放杂物。北房的东边一间半加了隔断,作为卧室,西边一间半,是老舍会客和写作的地方。往北不远就是闻名全国的趵突泉,往南不到十分钟就是齐鲁大学。整个院子不很大,但种满了花草和盆养的畦栽,还有一棵不算小的紫丁香和一大缸荷花。院子里有一眼水井,一早一晚,老舍自己打水浇花,施肥,捉虫,所以,花儿开的很旺盛。每年开春以后,小院里花香不断,五彩缤纷,吸引着不少朋友观景赏花。老舍一生爱交朋友,只要有人来访,他都热情接待,客人走后他才拼了命似的作他自己的事情。

老舍故居

他的长篇小说《猫城记》、《离婚》、《牛天赐传》,《赶集》中的绝大部分短篇小说,如《大悲寺外》、《马裤先生》、《微神》、《开市大吉》、《歪毛儿》、《柳家大院》、《抱孙》、《黑白李》、《眼镜》、《铁牛与病鸭》、《也是三角》等,还有发表在《论语》等刊物上的幽默诗文,大都写成于这个院子里。在这里住了三年,生下了大女儿舒济。

济南老舍故居被政府收购 《济南的冬天》写于此处

老舍故居大门

济南市南新街58号老舍故居(摄于20世纪90年代)

1934年老舍在济南的全家福

老舍:济南的冬天

本报3月13日讯(记者赵晓林)南新街58号是老舍先生的故居,这是

很多“老济南”都知道的。而

日最让这些老济南感到高兴的是,这座老舍故居终于被济南市文物部门收购,并将对其进行整理、修缮,以备将来改造成老舍故居纪念馆。

拟请舒乙回忆故居原貌

记者今天从济南市文物局了解到,市文物局于去年底与原住户商谈后将南新街58号收购下来,目前正在办理土地使用和房产产权更改的相关手续。

具体负责此项工作的文物局工作人员介绍,购买老舍

居的想法他们早就有了,从前年就开始具体操作,经过多方工作,才商购成功。目前他们组织维修工人已经对院子里的临时建筑及其他杂物进行了拆除、清理,留下了北屋、东屋、西屋等主体建筑,屋内的物品也已经清空。因为这些建筑已经过多次维修或重修,所以此次同时对原有建筑基础进行了初步寻找。下一步,市考古研究所还将进行实地勘查,摸清原有建筑的基础,对今后的维修、恢复原状和改建做好准备,然后再科学规划及公开招标,之后才能进行整体维修或改建。

为了能更好地做好这件事,文物部门还准备与老舍先生之子舒乙先生联系,去北京面对面进行了解,请其对此处老舍故居的原有样子进行回忆。现在他们已对院子的整体及内部、房屋内外的每个角度都进行了拍照并做成相册,准备带到北京请舒乙先生看一下。然后再对照有关文献材料的记载,多方查证结合,争取尽最大可能恢复到老舍在此居住时的样子,建成老舍故居纪念馆。

另外,在进行规划、维修的同时,有关部门也将开始公开征集与老舍有关的文物、文献、资料,以备将来纪念馆使用。

希望带动周围片区文化内涵提升

市文物局有关负责人说,这是一件非常繁杂的工作。在前期的工作中,既要注意进行文物本体保护,还要注意环境整体保护,要使修缮好的纪念馆与南新街这条济南著名的文化街能更好地融合,并能提升这条街的文化内涵,带动整条街甚至整个片区文化氛围和内涵的提升。“另外,除了前期的勘察、维修、改建等工作外,纪念馆建成后如何维护、维持正常的开放也是个问题,因为开放后会产生不少的费用,这不是一个部门能解决的。有了投入就要产生社会效益,不然改建成功也只是个摆设,没有任何实际效用,这是一定要避免的。所以这件事我们特别重视。”

老舍研究专家、中国老舍研究会副会长、山东师范大学张桂兴教授对于老舍故居被政府收购,并将改建为纪念馆一事感到非常高兴,他说,这处老舍故居是1981年老舍夫人胡絜青亲自来寻访后找到的,当时他也参与了陪同寻访。这里是老舍创作的重要地点,对于济南名人文化的保护和研究有很高价值,可以看出济南市政府和相关部门这方面的工作做得非常好。

张桂兴表示,以后如果文物部门征集有关老舍的文物资料,他将考虑捐献出他的一些老舍研究文集和搜集的老舍作品。

南新街故居在老舍创作中地位重要

为什么市文物部门这么重视这件事呢?因为南新街58号老舍先生故居在其生平中占有重要位置,他在此创作出了多部著名作品。

20世纪30年代,老舍曾两次应齐鲁大学之邀到济南执教,第一次为1930年7月-1934年6月,就任文学院教授和国学研究所文学主任,1934年8月后到在青岛办学的国立山东大学任教,1937年8月13日至11月15日又回到济南再次执教于齐鲁大学,并居住了3个多月。

1931年夏,老舍返回北平并与胡絜青完婚。之后,老舍偕夫人回到济南。他们在南新街租了一所小房子,当时门牌号是54号。他们在这里住了3年,其间胡絜青生下了大女儿舒济。老舍住的房子,坐东向西,西北东三面有房子。就在这个普通的小院里老舍写出了长篇小说《猫城记》、《离婚》、《牛天赐传》以及优秀短篇小说《月牙儿》、《黑白李》和《断魂枪》等,同时还写出了一批诸如《济南的冬天》、《济南的秋天》、《不是公园的公园》、《济南药集》等咏赞济南的散文佳作。

1950年,南新街故居在原房地基上进行了翻修重建,拆除了二门和影壁,砖头土坯墙和草房屋顶被改以红砖墙和瓦房屋顶,但原有格局基本未变。2006年,此院落被列入第三批山东省省级文物保护单位。

通过这些资料可以看出,此处故居在老舍的创作生涯中非常重要,是他创作的黄金时代,在此创作的多部作品也都是其非常重要的著作,确实值得非常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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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舍:济南的冬天

上次说了济南的秋天,这回该说冬天。

对于一个在北平住惯的人,像我,冬天要是不刮大风,便是奇迹; 济南的冬天是没有风声的。对于一个刚由伦敦回来的,像我,冬天要能看得见日光,便是怪事;济南的冬天是响晴的。自然,在热带的地方,日光是永远那么毒,响亮的天气反有点叫人害怕。可是,在北中国的冬天,而能有温晴的天气,济南真得算个宝地。

设若单单是有阳光,那也算不了出奇。请闭上眼想:一个老城,有山有水,全在蓝天下很暖和安适的睡着;只等春风来把他们唤醒,这是不是个理想的境界?小山整把济南围了个圈儿,只有北边缺着点口儿,这一圈小山在冬天特别可爱,好像是把济南放在一个小摇篮里,它们全安静不动的低声的说:你们放心吧,这儿准保暖和。真的,济南的人们在冬天是面上含笑的。他们一看那些小山,心中便觉得有了着落,有了依靠。他们由天上看到山上,便不觉的想起:明天也许就是春天了吧?这样的温暖,今天夜里山草也许就绿起来吧?就是这点幻想不能一时实现,他们也并不着急,因为有这样慈善的冬天,干啥还希望别的呢。 最妙的是下点小雪呀。看吧,山上的矮松越发的青黑,树尖上顶着一髻儿白花,像些小日本看护妇。山尖全白了,给蓝天镶上一道银边。山坡上有的地方雪厚点,有的地方草色还露着,这样,一道儿白,一道儿暗黄,给山们穿上一件带水纹的花衣;看着看着,这件花衣好像被风儿吹动,叫你希望看见一点更美的山的肌肤。等到快日落的时候,微黄的阳光斜射在山腰上,那点薄雪好像忽然害了羞,微微露出点粉色。就是下小雪吧,济南是受不住大雪的,那些小山太秀气。

古老的济南,城内那么狭窄,城外又那么宽敞,山坡上卧着些小村庄,小村庄的房顶上卧着点雪,对,这是张小水墨画,或者是唐代的名手画的吧。 那水呢,不但不结冰,反倒在绿藻上冒着点热气。水藻真绿,把终年贮蓄的绿色全拿出来了。天儿越晴,水藻越绿,就凭这些绿的精神,水也不忍得冻上;况且那长枝的垂柳还要在水里照个影儿呢。看吧,由澄清的河水慢慢往上看吧,空中,半空中,天上,自上而下全是那么清亮,那么蓝汪汪的,整个的是块空灵的蓝水晶。这块水晶里,包着红屋顶,黄草山,像地毯上的小团花的小灰色树影;这就是冬天的济南。 树虽然没有叶儿,鸟儿可并不偷懒,看在日光下张着翅叫的百灵们。山东人是百灵鸟的崇拜者,济南是百灵的国。家家处处听得到它们的歌唱;自然,小黄鸟儿也不少,而且在百灵国内也很努力的唱。还有山喜鹊呢,成群的在树上啼,扯着浅蓝的尾巴飞。树上虽没有叶,有这些羽翎装饰着,也倒有点像西洋美女。坐在河岸上,看着它们在空中飞,听着溪水活活的流,要睡了,这是有催眠力的;不信你就试试;睡吧,决冻不着你。 要知后事如何,我自己也不知道。

(初载1931年4月《齐大月刊》第1卷第6期)

1934 年9月,老舍接受了山东大学文学院的聘约,全家移居青岛,居住在山大后身莱芜路(现登州路10号甲)的一所洋式平房里。

老舍故居

1936年搬字到黄县路2号二层楼的一层,居住一年多。夏天,老舍辞去了山大的教职,开始成为职业作家。著名的长篇小说《骆驼祥子》,就是在这里创作完成的。

1935年8月16日,儿子舒乙出生。

“七·七”事件的炮声使老舍无法再埋头于创作。8月1日第三个小女孩舒雨出生后,青岛形势危急。在接到齐鲁大学文学院的聘书后,全家搬到齐大校内现在的常柏路11号。

1937年11月15日,日寇炸毁黄河铁桥,济南危在旦夕。决不能当汉奸,坚决去抗战,老舍毅然提起小衣箱,告别妻儿,离开常柏路11号温馨的家,奔向武汉抗日救国的洪流中去。1934年9月老舍举家迁往青岛,任国立山东大学国文系教授。先是住莱芜路,后搬入金口路2号乙。

老舍故居位于黄县路12号,为二层楼房,座北朝南。30年代中期老舍在国立山东大学中文系任教期间曾在此居住,并创作了著名的长篇小说《骆驼祥子》中篇小说《文博士》等一批优秀作品。住在二楼的是作家黄宗江、黄宗洛、黄宗英三兄妹。

老舍故居 - 重庆故居

老舍故居

位于北碚区城区内,是一幢中西合璧的小别墅,西室一厅。此屋系1940年6月,林语堂回国定居时购买的,7月被日本飞机轰炸,刚修复又奉命出国,临行前林语堂将其赠送给"中华全国文艺界抗敌协会"作办公用。后来老舍先生定居其间,因当时屋内老鼠很多,成群结队,不仅啃烂家具,偷吃食品,还经常拖走书稿、朴克等物,故取名"多鼠斋"。老舍先后在这里寓居6年,创作了著名的《四世同堂》等抗战小说、戏剧、散文、杂文、曲艺、诗词和回忆录各种作品数百篇,近两百万字。同时,还以"多鼠斋"为题,连续在《新民报晚刊·西方夜谈》上发表有《多鼠斋杂文》12篇。多鼠斋现由重庆市定为市级文物保护单位,北碚区拟将"文物管理所"设于此。1982年,老舍夫人胡絜青故地重游,探望其旧居时,认为这是老舍在全国的故居中保护得最好的一处,写下了《一八九二年旅北碚诗》,诗云:

一别北碚走天涯,三十二年始回家。

旧屋旧雨惊犹在,新城新风笑堪夸。

嘉陵烟云流渔火,缙云松竹沐朝霞。

劫后逢君话伤别,挑灯殷殷细品茶。

老舍故居

1938年7月中旬,在九江沦陷武汉无险可守情况下,老舍随中华全国文艺界抗敌协会迁往重庆。据老舍先生自述:“8月14 ,我们到了重庆。”,暂时住在公园路青年会里。青年会是文协在重庆的第一个会址,老舍与何容住在二楼窗口向阳的一间,中间一个九屉桌,两张单人床分放两旁,坐在桌旁可就桌工作。至1940年8月房屋被炸毁才离开,现仅存当年楼上的“青年会”三个大字残迹。这期间写作了他的第一部抗战话剧《残雾》 , 第四部短篇小说集《火车集》,长诗《剑北篇》,话剧《国家至上》,《张自忠》、《面子问题》、《归去来兮》、《谁先到了重庆》等作品。

1943年11月17日,夫人胡絜清携子女来到北锫,与刚割治完盲肠的老舍团聚,一家定居在蔡锷路24号(现为天生新村63号副16号)。与老向一家、萧伯青、萧亦五同住“文协”北碚分会的一座小楼。1943年,老舍在身心全不舒服的情况下,创作完成了长篇抗日武装斗争小说《火葬》和第五部短篇小说集《贫血集》。

老舍故居

1944年4月15日,《新华日报》为“文协”成立六周年与老舍创作生活二十周年发表社论,郭沫若、茅盾、何容、台静农、藏克家等人均写文章或贺词表示祝贺。茅盾在文章中说:“如果没有老舍先生的任劳任怨,这一件大事━━抗战的文艺家的大团结,恐怕不能那样顺利迅速地完成,而且恐怕也不能艰难困苦地支撑到今天了。这不是我个人的私方,也是文艺界同人的公论。”

老舍在北碚安家后,许多朋友前去看望。胡青一次又一次地讲述了北平沦陷后,人民的苦难和当亡国奴的耻辱。这些真实的细节,为酝酿创作《四世同堂》,提供了详细的背景材料。1945年2 月4日,小女舒立出生。

1944年元月,老舍开始写作百万字小说《四世同堂》,他说“我必须把它完成,成为从事抗战文艺的一个较大的纪念品”。年底完成了三部曲的第一部《惶感》,1945年完成第二部《偷生》,第三部《饥荒》于1948年在美国写完。

老舍故居

《四世同堂》是部长达百万字的长篇巨著,用最普通的大量的民俗传统和国民性,对中国当时的文化、经济和政治作出反思,解释为什么中国几乎被日本吞食,几千年封建文化传统对当时中国的影响。《四世同堂》是老舍作品中最具特色的作品之一。

抗战胜利后,老舍写了长篇回忆文章《八方风雨》,记叙了他在八年抗战中的生活,在北平《新民报》上连载。他说:“把八年的生活有话即长,无话即短的写下来。我希望它既能给我自己留下一点生命旅程中的印迹,同时也使别离八载的亲友得到我一些消息,省得逐一的在口头或书面上报告。”[5]

老舍故居 - 青岛故居

老舍青岛故居

位于青岛市市南区黄县路11号,面南背北,楼下为老舍全家居所。老舍于1934年来青岛受聘于山东大学,直至1937年离开青岛,大部分时间居住于此,这是他在青岛的三处借寓住所之一,另两处一在莱芜路,一在金口路。在此写下了许多小说、散文和杂文,其中有著名的长篇小说《骆驼祥子》。现为青岛市著名风景点及重点文物保护单位。[6]

老舍故居 - 伦敦故居

伦敦故居

1924年老舍经易文斯教授介绍赴英国讲学,在英国的五年里在伦敦先后住过四个地方。初到英国,和数日前刚从美国来伦敦的许地山居住在一起。位于伦敦北郊的巴尼特区卡那文路18号,“离伦敦有11哩,坐快车得走半点多钟。”房子很小,两层小房,楼下是一间客厅,一间饭室,一间厨房。楼上是三个卧室,一个浴室。

1925年春,老舍从卡那文路18号搬到西部霍兰公园附近的圣詹姆斯广场31号,与一个叫艾支顿的住在一起。圣詹姆斯广场31号住了三年,是和艾支顿夫妇合租。老舍出房费,艾支顿供伙食;老舍教他汉文,他教老舍英文。这种合作使老舍帮助艾支顿完成了中国古典名著《金瓶梅》的翻译。

老舍故居

1928 年夏天搬到了托林顿广场( Torrington Square )14号居住了半年左右。老舍自述“我们那层楼的租约是三年为限。住满了,房东要加租,我们就分离开,因为再找那样便宜,和恰好够三个人住的房子,是大不容易的。”“在公寓里,晚饭得出去吃,既费钱,又麻烦,所以我又去找房间。

1929 年初搬到了伦敦南部的蒙特利尔路31号居住了半年左右。[7]

作文七:《老舍济南故居今何在》2100字

南新街58号

老舍(1898~1966),原名舒庆春,字舍予,北京人,享誉中外的作家和语言大师,著有长篇小说《猫城记》、《离婚》、《牛天赐传》,《骆驼祥子》、《龙须沟》及大量的优秀短篇小说和散文。

1931年老舍与胡絜青在北京新婚不久,于7月一起回到济南。在齐鲁大学文学院任教的同时,还负责编辑《齐大月刊》。

在济南居住期间,他共创作了四部长篇小说,一部包括《月牙儿》、《黑白李》等优秀短篇小说集和一部幽默诗文集,并翻译发表了大量外国文学作品,《猫城记》、《离婚》、《微神》、《一些印象》等作品享誉世界。

此间还发表了《济南的秋天》、《济南的冬天》、《趵突泉的欣赏》等咏赞济南风情的散文佳作,这些作品也使济南在国内外的知名度大为提高。此外,还完成了以济南为背景的20万字长篇小说《大明湖》,但小说原稿寄给上海《小说月报》后,恰逢“一二八”沪战而葬于火海。

在《济南的秋天》中写道:“上帝把夏天的艺术赐给瑞士,把春天的赐给西湖,秋和冬的全赐给了济南。”

有人作了统计,其结论是:在老舍一生的散文里,他几乎没有写纽约、伦敦、新加坡,写汉口、重庆、成都的极少,写青岛的有两三篇,写第一故乡北京的也不多,惟独济南,一写就是个长长的系列。

老舍在济南居住时间最长的是南新街54号院,西屋当书房,中间是客厅,东屋为卧室。这是一座典型的北方二进三合小院,院内有口水井。直到1934年9月,他在这里度过了新婚之后的三年幸福时光,把济南当作第二故乡,长女即取名舒济。

他在小院里种了许多花草,其中有紫丁香和缸栽荷花,晨起用井水浇灌。

著名画家关友声、桑子中和武术师马子元等是老舍家中的常客,在小院里支上一张小桌,饮酒吟诗赏花。

1937年11月15日傍晚老舍依依不舍地离别济南,也带走了对泉城山水人文的眷恋。

他在《三个月来的济南》、《吊济南》的文章中写道:“我整整的在济南住过四载。”“在这一生里自成一段落,深深的印划在心中;时短情长,济南就成了我的第二故乡。”

老舍总想再回到他的第二故乡,遗憾的是他于1966年8月在北京过早地离开了人世,在生命的最后时刻,也与水有不解之缘。

后来南新街54号改为58号,草屋也变成了瓦房,但原始三合院格局依旧,老舍用来浇花泡茶的老井的泉水仍旧清可鉴人,石榴、香椿、盆花和带有藤蔓绿叶的丝瓜使得小院依然富有生机,但许多来访这位文学大师故居的人,敬仰、缅怀、婉惜、沉思的多种心景往往会油然而生。

济南四处老舍故居今何在?

记者带您探访老舍在济南的家

位于南新街58号的济南老舍纪念馆开放以来,备受游客青睐,其实老舍在济南先后共有四处故居,今天记者就带您一起逛逛这几处老舍先生的家。

1“麦柯密古楼”二楼

老舍在济南期间最早的一处住所,位于齐鲁大学办公楼“麦柯密古楼”二楼西头南边的第一个房间,当时是学校的单身宿舍,老舍在这里住了一年多,《济南的冬天》、《猫城记》等文章就是在这里完成。可惜因为用电意外,这座建于1923年的老楼在1997年11月19日凌晨失火,面目全非。

后学校重建新楼,即现在的山大趵突泉校区综合科研楼。当年老舍故居的位置和格局基本未变,但内部已看不到当年的风貌。

2南新街58号

“济南老舍纪念馆”又称“老舍旧居”,位于历下区南新街58号,是济南最著名的老舍故居,1931年夏,老舍返回北平与胡絜青完婚,随后夫妇二人回到济南,在南新街54号(今南新街58号)租住了3年,其间生下了大女儿舒济。在此居住期间,老舍先生进入创作的黄金时期,先后写出了《猫城记》、《离婚》、《牛天赐传》等长篇小说,以及《月牙儿》、《黑白李》、《断魂枪》等优秀短篇小说,同时还写出了一批诸如《济南的冬天》、《济南的秋天》、《不是公园的公园》、《济南药集》等咏赞济南的散文佳作。“爸笑妈随女扯书,一家三口乐安居。济南山水充名士,篮里猫球盆里鱼。”这是老舍居济期间题在一张“全家福”照片上的打油诗。

2006年,南新街58号老舍故居被山东省人民政府公布为省级文物保护单位。2013年10月,老舍故居修缮保护工程启动,今年6月14日正式对外开放。

3“老东村”平房

1937年7月,老舍先生再次接受齐鲁大学聘书,回到齐鲁大学文学院工作。老舍及其家人再次到济南后,暂住在齐鲁大学校园内的“老东村”平房,大约1个月,这处平房早已不存在。

记者几经探访得知,“老东村”位于山东大学趵突泉校区东邻,一直是该校的教职工宿舍区,几十年来,“老东村”的平房陆续改造成楼房,难觅踪迹。而今,在“老东村”东南角落里仅存的几间原有的平房,依稀能见到当年的历史痕迹。

4长柏路11号别墅楼

后来,老舍先生一家便搬进了位于齐鲁大学校内长柏路2号的一栋小洋楼内。当年齐鲁大学为吸引国内外知名学者来校任教,沿长柏路修建了一组别墅楼作为教授住宅。目前完整保存下来的有12幢,现为山东大学教职工宿舍。

如今,老舍故居是门牌号变更后的山东大学趵突泉校区长柏路11号别墅楼,依然静静地矗立着。小楼由中间并列的两个楼门和平行上升的两个楼梯一分为二,老舍居住于东半侧,楼下两间为客厅和书房,楼上三间为卧室,生活条件有了很大改善。但因抗战爆发,日军逼近济南,齐鲁大学教学活动陷入瘫痪状态,老舍在此仅居住了两个多月。(2014年08月17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