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炜炜 黄 馨 陈 楠
(1.武汉大学信息管理学院，湖北 武汉 430072；
2.武汉大学电子商务研究与发展中心，湖北 武汉 430072)
“互联网+”背景下，尤其是新冠肺炎疫情暴发以来，多元在线学习活动已成为教育行业结合互联网思维的重要呈现形式。互联网空间结合社会化学习催生了一系列学习型虚拟社群，吸引了包括图情、教育学、心理学等多学科领域学者的重点关注。与此同时，社会化学习情境下一种以“学习”为主要标签、“学习社交”为特色的文化热潮正在形成，用户通常基于学习趣缘关系依托综合型社交平台而产生联结，此类“网络社群”形式和“自主学习”活动相互交融而形成的社群被称为学习趣缘社群。
现有围绕学习社区的研究多聚焦基于“教师—学生”关系所构成的MOOC等在线学习平台，关注学习社区与图书馆相关的应用研究，并着重从知识交流、知识共享、知识贡献等视角出发进行社区评价研究[1-3]；
同时，尽管国内外针对基于趣缘关系的社群的研究主题从概念内涵、影响研究等宏观层面，不断深入细化到群体认同建构、自我身份认同、文化传播等微观层面，多围绕亚文化群体进行深入阐述；
但以“学习”作为趣缘主题自主形成的社会化学习与交流社群却较少得到关注，缺乏从用户主体视角进行学习趣缘社群互动行为的理论支撑和评价体系研究。
另一方面，社会学习理论中提出自我效能的概念，指个体在完成某一特定活动时所具有的能力判断、信念或主体自我把握与感受[4]，学习效能则是自我效能在学业领域中的表现[5]。已有研究表明,学习效能与个体学习动机、学习投入和学业成绩正向显著相关[6-7]，与学业拖延[8]之间也存在相关性。在学习与教育过程中，学习效能能够正面影响个体学习的信心以及知识的获取度，这意味着在学习趣缘社群中，探索提升个体学习效能的有效指标因子、科学合理制定学习趣缘社群学习效能评价体系，对于促进个体在线学习行为有效开展以及学习目标顺利达成具有重要意义。
因此，本文在充分调研并梳理学习趣缘社群呈现特征及其用户交互机制基础上，聚焦学习效能，构建学习趣缘社群学习效能评价体系，并选择两个代表性学习趣缘社群进行评价和比较分析，从而结合实证结果揭示基于学习趣缘社群的社会化学习交流的优化路径及学习效能提升策略，以期指导网络平台和用户充分发挥学习趣缘社群的积极效用，共建有序、规范、高效的在线学习社交生态。
学习趣缘社群是在网络趣缘群体概念的基础上延伸而来，网络趣缘群体是基于某种兴趣纽带形成并在此兴趣基础上发展成熟的网络虚拟社群[9]；
而学习趣缘社群则是以学习趣缘关系为联结方式，以学习趣缘文化构建社会认同，呈现社区自创建、内容自驱动、互动自循环特征的学习社群。在学习趣缘社群中，用户多出于成就动机加入社区，依托社区进行学习相关内容生产，促成以“学”为业的自我披露行为。此种学习内容披露以学习记录、干货分享、经验交流、激励应援等主题出现，为学习趣缘群体构建学习示范情境，作为用户观察学习的对象，促成用户自我调节。此外，社群对用户主体以及社区内容进行管理规范及反馈，同用户共同营造具有主题特质的社群学习氛围，如图1所示。
图1 学习趣缘社群交互路径
相关研究普遍认为，学习趣缘社群中的内容和互动能够影响用户学习效能，帮助其提升内在学习动机，促成更好的学习和成就[10]；
但也有研究指出，此类基于趣缘关系的网络交往容易给青年群体带来迷失自我、价值扭曲的负面影响[11]。综合相关调研分析结论发现，学习趣缘社群整体特征呈现趋同性，但在具体表现中存在差异性，导致了学习趣缘社群于用户的正负效用。
在交互层面，学习趣缘社群用户通过互动获取信息、情感和学习情境等方面的陪伴支持；
与此同时，学习打卡和学习记录作为学习趣缘社群的“文化符号”，带来互动仪式链现象[12]，虽通过社群中共享的情感状态和认知体验[13]强化了其凝聚力，却也存在引发“表演性”行为成分的现象[14]，可能造成青年用户时间、金钱的损失以及学习观的偏离。在内容层面，社群活动场景的数字化导致活动内容的虚拟化，使得用户在交往时更加趋于平等，但同时成为虚假信息及营销行为的潜在地。在社区层面，部分社区呈现扁平化结构，内部成员关系呈现松散性；
但也存在部分社群的再度中心化，此类社群存在部分学习博主在话题专业性、群体影响力方面更有资源，使得整个群体呈现再度中心化的趋势[15]，其虽提高了社群整体活跃度，亦造就了网红博主，导致社区内容真实性弱化。
综上可知，学习趣缘社群作为学习型虚拟社区与趣缘文化的结合，将现实社会中的学习行为和内容生产在网络空间中重构；
各社群呈现模式和用户交互机制虽基本相似，但在用户交互、内容特质以及社区氛围等维度的效用体现上存在差异性，继而对用户的学习效能也产生不同的影响，亟待通过构建学习趣缘社群学习效能评价指标体系，并结合评价实践指导学习趣缘社群及其用户的优化与改进。
本文结合社会学习理论[16]，将学习效能看作一种学习行为诱因，其影响着学习趣缘社群用户学习行为，进而呈现不同学习特征和学习效能的差异化表现，即不同社群在多维度方向上的具体表现导致了其成员在学习行为中产生具有差异化的正负效用。正如前文对学习趣缘社群及其效用表现规律的论述中所提及学习趣缘社群在用户交互、内容特质及社区氛围等维度存在效用差异，本文即从此3个维度构建学习趣缘社群学习效能评价指标体系。
1)交互维度。学习趣缘社群中的情绪共振以及评论点赞等交互行为，在用户心理层面产生自我情绪触发功能以及偶联性再认作用，用户将互动中的积极性情绪词与实际学习行为挂钩，在他人的“口头”鼓励和建议中增强自己完成学习任务的信念，以此增强了自身学习效能。此外，“你真棒”等肯定式交互表达也进一步强化用户信念，增强了学习效能。学习趣缘社群中亦包含“组队学习”、私信交流等多样性、深入性交互行为，促进用户学习效果提升。此外，在学习社区相关研究中，学者们也分别提出了感知交互强度、交互实时性、互动程度等因子[2,17]。故而，本文在交互维度提出互动深度、互动情感性、互动多样性和互动活跃度4个二级指标。其中，互动深度指社区成员间相互影响和相互依赖的程度，互动的延续时间、有效程度以及互动交流行为的深度；
互动情感性检验社区成员间互动的情感投入程度，指的是成员间情感的支持和陪伴等情绪性的交互；
互动多样性要求社区成员互动渠道及方式的多样性；
互动活跃度指的是社区成员互动的频率、时效性以及互动强度。
2)内容维度。内容维度是学习趣缘社群学习行为的重要表现，社群内丰富的学习记录、干货分享与经验交流等内容带给用户直接知识的获取，同时作为观察学习的对象给用户带来示范作用和替代性经验，增强用户学习成功的信念心理。用户在参与学习趣缘社群的过程中，对自我学习行为进行记载，并且在他人学习相关内容中引发自我调节，促进学习效能的提高。学者们在对在线社群信息内容进行评价衡量时，也着重验证了丰富性、真实性、有用性、易理解性等指标因子[18-19]，其同样适用于学习趣缘社群研究情境。其中，内容有用性是对于社区知识资源获取、问题解答、可参考性经验等方面的有用性评估；
内容丰富性指内容主题的多样性以及展现形式的丰富性；
内容真实性要求内容是出于学习者真实认知、体验和思想而生产的；
内容易理解性则指易理解或易操作的内容，会使用户在认知层面更有成功信念感，促使其在实际行为层面更易取得积极性结果，从而促进用户学习效能的提高。
3)社区维度。学习趣缘社群作为用户学习交流、学习记录的社区，能否对学习主题进行有效呈现、营造一个良好的学习情境是其表现积极效用的关键所在。社区通过规范管理对情境进行营造，在环境氛围的刺激下驱动个体心理变化，如积极性情境则正面推动用户自我鼓励、自我认可的学习状态，反之则负面影响用户的学习效能。相关研究也分别从商业性、互动环境等方面揭示了信息服务环境因素[20]，从影响学术虚拟社区知识交流效率的环境因素探究中，提出了社区规模、社区管理者参与度、社区成员质量等指标[1]。在学习趣缘社群情境下，本文结合相关研究，提出社区维度的3个二级指标，即社区管理、商业氛围和学习氛围。其中，社区管理指社区针对用户行为的奖惩制度和规范制度的完整性、规范性、合理性及社区管理处理问题的及时性；
商业氛围表示社区环境中的信息商业化以及用户营销程度，譬如部分商家假装用户分享学习资源实际是售卖课程、部分网红伪造身份和信息试图获得流量等，这些情境可能会导致对学习氛围的破坏，进而负面影响用户的学习效能；
学习氛围则指社区及成员的学习活跃度以及平台所带来的学习监督性和陪伴感。
综上，本文以交互因素、内容因素、社区因素3个一级指标作为参考框架，结合相关社群研究及学习趣缘社群自有特性分解完善了11个二级指标，从而构建出学习趣缘社群学习效能评价指标体系表，如表1所示，其中商业氛围作为指标体系中的唯一负向指标，即负向影响用户的学习效能。
表1 学习趣缘社群学习效能评价指标体系表
3.1 评价对象选择
豆瓣网和新浪微博作为诸多趣缘群体的聚集地，存在许多以学习为主题的趣缘社群，是当前青年群体热衷于使用并参与非正式学习的重要资源渠道[24]。故本文分别选择两个平台中活跃度较高的学习趣缘社群(考研组和Studyaccount超话)进行实证分析。豆瓣网以书影音起家，其商业氛围相对较弱，在趣缘小组中采取用户自治的方式，用户“归属感”和“排他性”均较强；
考研组作为一个垂直型学习趣缘社群，用户学习目标较为明确。微博作为中国互联网舆论发生地，商业化特征较明显，用户活跃度较高；
同时，Studyaccount超话是一个综合型的学习趣缘社群，学习交流主题较为分散。两者作为典型学习趣缘社群，亦存在明显的差异性特征，具备比较分析可行性。
3.2 评价方法选择及过程
由于学习趣缘社群评价体系具备多层次指标，且存在无法量化的模糊问题，因此采用“层次分析法—模糊综合评价法”技术框架进行评价指标权重的计算以及典型社群的实证评价研究，具备可行性和优异性，如图2所示。其中，层次分析法是由美国数学家Saaty T L在20世纪70年代提出的一种定性和定量结合的，系统化、层次化的分析方法[25]，适用于处理多层次的、难以完全用定量方法进行分析和决策的复杂问题；
而模糊综合评价法根据模糊数学的隶属度理论将定性评价转化为定量数据，适用于非确定性问题的解决[26]。
图2 “层次分析法—模糊综合评价法”技术框架
3.3 评价指标权重计算
本文采用问卷调研法获取用户角度感知指标重要性数据，于2022年2月28日—3月4日向用户信息行为研究领域专家及学习趣缘社群用户定向发放问卷，共回收问卷185份，筛选填写时间过短、非目标用户问卷后，剩余有效问卷167份，通过取平均数得到指标重要性分值表，如表2所示。进而根据Saaty T L的1～9的比例标度理论构建判断矩阵，并计算得到各维度的权重向量ω=(ω1,…,ωk)。
表2 学习趣缘社群评价指标重要性分值表
由于研究多从用户感知角度获取数据，为了最小化人为因素的影响，判定由判断矩阵计算出来的权重是否合理，需要进行一致性检验[27]。当CR<0.1时，可认为一致性检验通过，否则，则认为判断矩阵不满足一致性检验条件，需要对判断矩阵加以修改直到其通过一致性检验[19]。如表3所示，从一致性检验结果可知，各判断矩阵均通过一致性检验。
表3 一致性检验结果
通过构造的判断矩阵求得其最大特征值，然后利用对应的特征方程求解得到相应的特征向量，依次计算得到所有指标相对于上一层级的相对权重，进而进一步得到学习效能视角学习趣缘社群各个评价指标的综合权重，如表4所示。
表4 学习效能视角学习趣缘社群评价指标体系表(含权重)
3.4 学习效能评价分析
基于所构建的学习趣缘社群学习效能评价指标体系，依据模糊综合评价法的具体步骤对两个典型学习趣缘社群进行实证评价。首先划分因素集U={内容因素，交互因素，社区因素}；
继而针对学习效能视角学习趣缘社群表现的优劣确定评价集V={优异，良好，一般，较差，很差}，并对其分别赋值，S=(100,90,80,70,60)。
由于本文情境下对于学习趣缘社群的评价存在多个定性指标，难以统一进行客观性测度。因此，本文基于二级指标因素，针对学习趣缘社群用户于2022年3月24日—31日进行问卷调研，共回收问卷360份，筛选时间过短、非目标用户问卷后回收有效问卷共331份。对获取的二级指标的评价数据进行归一化，得到用户评价的每个等级的人数比例，以此构建二级指标单因素隶属度向量，进而构建隶属度矩阵，如表5所示。
表5 指标原始隶属度向量数据结果
将指标权重向量ω=(ω1,…,ωk)与隶属度矩阵采用乘和算子进行运算，得到各指标因素的综合影响。以豆瓣考研组交互因素为例，其权重向量为ωA，其隶属度矩阵为R1，计算得到豆瓣考研组交互因素评价结果CA。
按照上述步骤可计算得到内容因素和社区因素的综合评价结果CB、CC，综合3个维度的评价结果可得到模糊综合矩阵CT，将一级指标的3个维度的权重向量ωT与模糊综合矩阵CT进行乘和运算，可得到最终评价结果Cdouan。
同理可得微博Studyaccount的最终评价结果Cweibo=(0.23,0.40,0.19,0.05,0.02)。
根据p=C·ST计算得到总体评价分数。其中，豆瓣考研组的总体评价分数为pdouban=(0.25,0.39,0.21,0.04,0.01)·(100,90,80,70,60)T=80.49；
微博Studyaccount的总体评价分数为pweibo=(0.23,0.40,0.19,0.05,0.02)·(100,90,80,70,60)T=79.8。通过数据结果可知，尽管二者评分分数差值较小，但豆瓣考研组的评级结果为“良好”，微博Studyaccount的评级结果为“一般”，即豆瓣考研组学习效能较之微博Studyaccount整体更优。
4.1 权重分析：学习趣缘社群学习效能关键在于内容构建
分析学习趣缘社群学习效能评价指标权重可知，内容构建是促使学习趣缘社群发挥正面学习效能的关键维度。不同于基于其他亚文化联结的趣缘关系中社区凝聚力和身份认同对趣缘关系形成的关键作用，“学习”主题作为一种较特殊的趣缘关系，知识获取对于用户而言更为重要，用户希望通过其达到理想学习效能和学习目的。此外，内容维度中内容有用性和内容真实性权重最高，说明用户在社群学习中关注社群内容质量和内容生态，也侧面证明了国家“加强和创新互联网内容建设，深化网络生态治理”政策背景的实际意义，同时也为社群、平台等相关责任主体提供了运营工作执行导向。
4.2 社群比较：平台特质显著影响社群表现及效用
对豆瓣考研组与微博Studyaccount超话进行实证分析，其评分差异较小，体现了整体较好的水平。但比较分析而言，不同学习趣缘社群所在的平台特质对社群效用造成了差异化影响。豆瓣的“小众化”以及更集中、更凝聚的小组特色，使得考研组在互动活跃度、内容丰富性等方面表现较差，但其整体更具趣缘学习文化优点，总体评分较高。微博的流量优势让Studyaccount活跃度更高，用户发布内容也多以文字+图片或者视频、动图等方式呈现，在形式视觉冲击下堆砌浓烈学习氛围；
但微博存在大量内容商业变现、博主商业带货的现象，在学习主题的背景下则显得不恰当，促成负面影响，使得Studyaccount总体评分相对较低。平台作为学习趣缘社群的承载，其特质却是出于宏观发展角度与平台宗旨进行考量表现的，部分特质与学习趣缘社群正面效用会存在矛盾之处，社群、用户等利益相关者如何规避平台负面影响、发挥平台正面影响是亟待探索和进一步讨论的。
4.3 优化对策：用户与社群双视角的学习效能提升
1)用户视角：调控用户学习认知及目标
学习趣缘社群作为一个用户自治的社区，用户行为自驱动性大于外部驱动性，通过调控自身学习认知及目标，使得用户在内容构建方面发挥积极作用，同时规避平台负面影响，共同弱化社群内部商业氛围，对学习趣缘社群学习效能提升具有正面意义。对此，用户可从3个方面进行优化。
第一，学习记录作为社群内常见的仪式化行为，用户应该对其有合理认知。在个体发帖角度，应当将其作为反思与复盘的工具，而不是纯粹自我奖励性或者外部展示性披露行为；
而对待其他用户生成内容，应当将其作为观察学习与交流的对象，而非崇拜性的跟风模仿。第二，用户应将其他用户当做平等的学习交流主体，更关注其内容而不是发布者用户本身，用户间建立一个良好的学习交流关系，而非层级性的粉丝—博主关系。第三，用户应当有一个清晰学习观和学习重心，认清学习趣缘社群“学习交流”的本质，合理调控在社群中所付出的时间与精力成本，将真正的学习交流互动做深，减少浮于表面的单一性互动，将真正的重心放在实际的学习行为当中。
2)社群视角：规范社群内容及营造学习氛围
学习趣缘社群的主要目的是为了提供给用户一个学习交流的平台，让大家在互相影响中提升自我。从研究结果中可以看出，内容是提高用户学习效能的主要因素。因此，管理者应着重通过规范社区环境和社区内容，使得社区内容具有强大的价值势能。
对此，管理者可规范、完整社区条例，尤其是对学习趣缘社群中内容的质量与范畴予以规定，对内容的真实性予以把控，对不合规的内容与用户进行处理。其次，社区和管理者可出台相关学习贡献激励机制，利用外部动机促进用户与学习趣缘社群共创优质的、有用的内容；
加强社区与用户之间的认同感及用户与用户之间的凝聚力，让用户在感知最小时间成本和知识损耗的心理下，共创社区高质量有用性内容。此外，学习趣缘社群在保证内容规范的基础上，还应当进一步营造社区内学习氛围，可以适度通过意见领袖带动整个社区的学习氛围，营造学习陪伴感和学习监督感。
本文聚焦社会化自主学习交流情境，关注学习趣缘社群在对用户学习能力提升及学习信念强化方面的正面效用，基于层次分析法—模糊综合评价法技术框架，从学习效能视角进行学习趣缘社群评价研究。研究不仅贴合了当前在线学习中不断升温的自主学习实践需求，梳理了学习趣缘社群交互路径，完善了在线学习及其用户行为的理论研究体系；
同时所构建的学习趣缘社群学习效能评价体系，在代表性学习趣缘社群中得以实践验证，并结合用户和社群视角的学习效能优化路径凝练，推进产生研究实践应用价值。
本文的主要研究结论包括以下3点：
1)学习趣缘社群的正负效用取决于多指标因素的叠加效果，具体可概括为交互—内容—社区3个维度，其中内容构建是学习趣缘社群正面效用的关键表达，内容真实性和内容有用性是关乎用户学习效能的关键指标；
其次，学习氛围的营造是学习趣缘社群不可忽视的工作重点，商业氛围是学习趣缘社群需要适度规避的负面因子。
2)对比不同学习趣缘社区发现，豆瓣考研组总体评价为“良好”，微博Studyaccount超话总体评价为“一般”，学习趣缘社群所在平台特质与社群表现、学习效用息息相关。
3)以学习效能提升作为优化目标，用户需调控自身学习认知及目标，社群则需规范社群内容及营造学习氛围，双方共促学习趣缘社群学习效能优化提升。
本文在研究过程中亦存在一定局限性，考虑到学习虚拟社区的多元性，后续研究可拓展多平台，进一步丰富学习趣缘社群实证研究对象进行比较分析，为用户学习趣缘社群参与度提升乃至跨社群利用的开展提供更全面指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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