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联盟网为您提供优质参考范文! 体会工作报告法律咨询精彩演讲各类材料
当前位置: 学生联盟网 > 节日范文 > 无烟日 > [《我心中那一棵柿子树》800字] 我家的柿子树200字

[《我心中那一棵柿子树》800字] 我家的柿子树200字

时间:2019-12-09 09:18:16 来源:学生联盟网
作文一:《我心中那一棵柿子树》800字

一棵柿子树,孤独地站在门前空地上:树木低矮盘虬,树杈四处伸展,褐色开裂的树皮刻满了沧桑,一如奶奶守候时的脸庞。   柿子树是我小时候奶奶种的。她拿着和她一样高的铁锹,佝偻着身子,一边掘土,一边笑眯眯地对我说:“鹏鹏喜欢吃柿子,种了柿子树,以后就有柿子吃了。”我在一旁仰起脑袋,望着她直喘气的身躯,傻傻地笑。   就这样,柿子树在院子里安了家。春去秋来,我一直看着奶奶浇水,捉虫,赶鸟。终于,柿子树在奶奶的精心护理下,开花了,结果了。我记得,以后的秋日,奶奶的围裙里总会兜着一两个柿子,一旁则是吃得满口生香的我……   岁月在柿子树和奶奶的身上踩下一个又一个脚印,将树皮踩成深褐色,将奶奶的身体踩得更加矮小。我也被送到了离家很远的寄宿学校,再也看不到奶奶用围裙兜着柿子的样子,听不到奶奶乐呵呵地念叨:   “马上有柿子吃啦。”“快来吃柿子!”   终于到了周末,我打电话回家。接电话的是奶奶:“鹏鹏快回来,柿子熟了……”我有些不耐烦:“奶奶,你让爸爸来接我吧……什么?不在,那我坐车回去。你到路口接我?……不用,你腿脚不好。就这样吧,再见!”   暮色渐至,风更急了。下了车,我竖起衣领走向那熟悉的路口。肚子很饿,多想吃一个柿子呀。我忍不住舔了舔干裂的嘴唇。   快到小路了,我扶了扶书包,在薄暮中,隐约看见路口有一个矮小的身影。我想起奶奶说来接我,便快步奔去。“鹏鹏!”奶奶惊喜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我停下脚步。她佝偻的身躯在发抖,不知是冷,还是开心。我急忙说:“天这么黑,摔了怎么办!”奶奶拍拍我的手说:“没事,奶奶还健旺。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奶奶围着围裙,左手拉着结成一个兜,鼓鼓的。她右手伸进去,缓缓地掏出一个大柿子,圆圆的,红红的。我欣喜地接过来,捧在手心,竞有些不知所措……   我与奶奶互相依偎,缓缓地走着,眼前一次次浮现那棵硕果累累的柿子树。那是我年少记忆中一道永远的风景。而伴我一生的,将是奶奶藏在柿子里那深深、甜甜的爱。   其实,奶奶就是我心中那一棵柿子树。

作文二:《我心中那一棵柿子树》800字

我心中那一棵柿子树    作者/曹 鹏    一棵柿子树,孤独地站在门前空地上:树木低矮盘虬,树杈四处伸展,褐色开裂的树皮刻满了沧桑,一如奶奶守候时的脸庞。    柿子树是我小时候奶奶种的。她拿着和她一样高的铁锹,佝偻着身子,一边掘土,一边笑眯眯地对我说: “鹏鹏喜欢吃柿子,种了柿子树,以后就有柿子吃了。”我在一旁仰起脑袋,望着她直喘气的身躯,傻傻地笑。    就这样,柿子树在院子里安了家。春去秋来,我一直看着奶奶浇水,捉虫,赶鸟。终于,柿子树在奶奶的精心护理下,开花了,结果了。我记

得,以后的秋日,奶奶的围裙里总会兜着一两个柿子,一旁则是吃得满口生香的我„„    岁月在柿子树和奶奶的身上踩下一个又一个脚印,将树皮踩成深褐色,将奶奶的身体踩得更加矮小。我也被送到了离家很远的寄宿学校,再也看不到奶奶用围裙兜着柿子的样子,听不到奶奶乐呵呵地念叨: “马上有柿子吃啦。”“快来吃柿子!”    终于到了周末,我打电话回家。接电话的是奶奶: “鹏鹏快回来,柿子熟了„„”我有些不耐烦: “奶奶,你让爸爸来接我吧„„什么?不在,那我坐车回去。你到路口接我?„„不用,你腿脚不好。就这样吧,再见!”    暮色渐至,风更急了。下了车,我竖起衣领走向那熟悉的路口。肚子很饿,多想吃一个柿子呀。我忍不住舔了舔干裂的嘴唇。    快到小路了,我扶了扶书包,在薄暮中,隐约看见路口有一个矮小的身影。我想起奶奶说来接我,便快步奔去。“鹏鹏!”奶奶惊喜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我停下脚步。她佝偻的身躯在发抖,不知是冷,还是开心。我急忙说: “天这么黑,摔了怎么办!”奶奶拍拍我的手说: “没事,奶奶还健旺。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奶奶围着围裙,左手拉着结成一个兜,鼓鼓的。她右手伸进去,缓

缓地掏出一个大柿子,圆圆的,红红的。我欣喜地接过来,捧在手心,竟有些不知所措„„    我与奶奶互相依偎,缓缓地走着,眼前一次次浮现那棵硕果累累的柿子树。那是我年少记忆中一道永远的风景。而伴我一生的,将是奶奶藏在柿子里那深深、甜甜的爱。    其实,奶奶就是我心中那一棵柿子树。

作文三:《一棵柿子树》2800字

我高考那年,家里盖了新瓦房。

父亲率领全家为温饱而奔走迁徙,几乎踏遍了黄土高原的每一块田埂。家里十几口人仍然住在两孔破烂不堪的窑洞里,为了有一个新住处,父亲奋斗了大半辈子。

镇上批下来将近一亩的地基,先是把地圈起来,绕墙四周栽上两排钻天杨。园子里除了留出一片盖房子的空阔地以外,再打上小围墙,成为一个小园子。小园子便开始变得很富有,中央种了几棵杏树、桃树,靠边上嫁接了两棵苹果树、一棵梨树。到春天的时候,这里最热闹了,桃花、杏花、梨花,次第开放,红的、粉的、白的、紫的,争相斗妍。每到这时,我和弟弟便趴在墙埂上开始数花蕾,看能结多少果实,一人能分几个。其实,到我参加完高考,眼看着青幽幽的果实快要挂上红脸蛋,我却离开了家乡,那些果树也没来得及长出成熟的果实来解救我的馋虫,我只能在信里打听果子都熟了没有。每当放假回家,我总要先问一下这些果树结了几个,谁都吃了,好吃不。后来,弟弟给我曾经珍藏了几只梨和苹果,但都因为时间太长而显得皱巴巴的。

墙根的钻天杨树长得很快,但仍然赶不上盖房做木材的标准。没有盖房的木材和砖瓦,父亲开始一点点挖,说是给庄稼地里取土,其实想像大多数人家一样,挖个地窝子。挖到一丈深了,结果遭到了全家人的反对,尤其是和这些肚子里有点墨水的儿子们观点几乎水火不容。在盖房子还是挖地窝子问题上,父亲最终还是让步于已经长大了的儿子们。

盖房子时,有一棵柿子树恰好种在东厢房门口台阶的地方,既影响出入,又影响房子的根基。

黄土高原昼夜温差大,没有人家种柿子树。这棵树苗是父亲花了几年的功夫让走亲戚的人从几百公里外捎回来的。树不大,没我高,树干和我的指头差不多粗。柿子树喜欢温热,父亲就把它种在院子里空旷一点的地方,让它既能充分照到阳光,又不受其他树木的欺负。对这棵树,我们都不怎么在意,想想也可能活不了,何况我们也从来没见过结柿子的树。那想起来甜腻腻的柿子都是过年的时候从集市上买来的,上面裹着一层冰,放到炕角里暖了才能吃,最好的状况是一个孩子能轮到一个。种树的时候离过年还早,距离能吃到柿子的日子还远,我们最大的心思不在树上而在于能不能吃到柿子,也没有经意地去揣摩父亲的心事。只知道父亲很疼爱这棵树,没事就去看,在它第一年勉强活下来长出小小嫩芽时,父亲好像取得了一场胜利。

树叶活泛的时候,新房子也热火朝天地盖。树站立的地方,就是房子要站立的地方。和父亲几经斗争以后,房子往后挪了一步,但还是影响台阶,我们都说要挖掉,父亲坚决反对,拿着锄头几乎要跟我们拼命。父亲和这棵树完全站在家里其他人的对立面,一说到树,便要吵架。这次让步的轮到我们了,我们不再提挖掉树的事,这棵树从此和房子并肩站立。

我问父亲,树是公的还是母的,能结出柿子吗?父亲说,能。

后来,父亲一直住在东厢房,那棵树像一个忠实的仆人一直守候在门口。每次回家看望父母,大多都是路过,在家里呆上一两个小时也很少关注那棵树。过年时在家里可以多呆几天,但都是大冬天,只能看见光秃秃的树枝,没有一个果子。每次走的时候,父亲都要颤颤巍巍地赶着送到村口,而我只要消失在母亲的视线里,母亲便开始病倒好几天。我曾经把父亲接到城里,不到一天,他就嚷着要回去,说是住不惯,出入走楼梯也很不方便。我知道,他无非担心自己年纪大了,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回不到村子里。我连哄带骗地让他在我这儿住了七天,在父亲的印象中西安一直是40年前许多古旧的物事,哪里曾经卖玛瑙,哪里曾经卖犁头,他都能记得清清楚楚。等我带他去看看城里的楼房商场逛逛公园,父亲惊异的目光不断从他那蒙■的眼睛里折射出来,商场的琳琅满目,“城”中有“街”,街内有店的景致,自动电梯上下不停地流动,父亲不断感叹说,能见到这些,这一辈子没有白活。

在村子里,我们是人丁最为繁盛的一家。父亲有七个儿子一个姑娘。孙子有十几个,有正在长大的,也有怀里抱的,具体几个我也要掐指头算才能算清楚。随着孩子们一个个背上书包走进学校,父亲的身子也越来越苍老,双腿力量已经无力支撑庞大的身躯,开始拄起了拐棍。每当我出差时,最重要的便是给父亲稍带买一支好的拐杖。

即使儿子们走得再远,只要父亲的身躯依然挺立,家依然是完整的。

大哥早早当了一名石油工人,二哥常年在外地,四哥和我都参加工作了,弟弟远在新疆。那些挣脱怀抱没多少年的孙子孙女们一个个考上大学,都离开了村子。村子里的青壮年都去城里打工了,村子就像挂满果实的树被摘光了果子,彳亍在路上的大多剩下老人和孩子。村子人烟稀少,父亲的言语也变得稀少起来。

拄着拐杖的父亲,开始喜欢去村口。每当夜幕降临,父亲的身躯就像一个摇摇晃晃的马灯穿过村庄小路,村子,在父亲拐杖的敲击声中,开始摇摇晃晃。那棵柿子树上结满了柿子,摘了,叶子落了,来年又循环往复。每当春华秋实,父亲一坐到炕上就能看见,或者坐在台阶上一边晒太阳一边静静地看着,就像是在和柿子树说着贴心的话儿。

父亲已到耄耋之年,身体越来越颓萎,就像一件破旧的衣衫,那种儿孙满堂的期望却越来越浓。

前年冬天,随着柿子树的最后一片叶子落下,父亲病倒了,在炕上躺了整整一个冬天。起初母亲打来电话说是感冒了。我急急赶回家探望。父亲躺在炕上,干瘦到了极致。看见我回来了,父亲哭了,沙哑着声音向我诉说着,断断续续,如同交代后事。情绪好了的时候,便一点一点,问询着在外的儿孙们的消息,我的回答哪怕是一点点,父亲都很满意。父亲历经多次磨难,身体一直很强壮,从没有像这次无力坐起来。起初,父亲怎么也不愿意输液,我告诉他,他的身体底子很好,没有什么大病,输液是为了增强能量。这句话父亲听进去了,同意输液。他说,我知道,你们为了尽孝,能回来看看,我死了也是高兴的。第二年春天,当阳光再次温暖了那棵柿子树的枝枝杈杈时,父亲终于起来了。

今年冬天,我听说父亲又病倒了,仍然是感冒引起的,我心里也没太在意。一到冬天,可能是气温太低,也可能是父亲心上总觉得又熬不到过年了。加上一直很忙,总想抽空回去看看,最终拖到元旦放假才和大哥一起回去。依然是那间房,那个炕,炕边烧着一个火炉子,父亲的脸被烟灰熏得黑黑的,真是骨瘦如柴,全身的力气只能用来转动脖颈,看见我们回来了,精神好了许多,却又在念叨着几个孙子的名字。从父亲的房间出来,迎面便碰见那棵已经没有一片叶子的柿子树,当兄弟几人议论万一父亲熬不过去了,打算砍掉柿子树腾出一片空地来的时候,都想起当年父亲为维护这棵树的暴怒。如今,这棵树孤零零地守在门口,父亲已无力维护它,我才突然醒悟,这棵树对于父亲的意义。我问母亲,这棵树结过柿子没有,吃过没有?母亲说,结过,繁得很。

是啊,我不由得感慨它曾经的繁茂,眼见的却是如此凋零,那些繁茂的果实不正是我们这些大大小小的儿孙吗。冬日里落光叶子的突兀枝干,恰似父亲对果实的思念。

父亲的思念就结在这棵树上。

责任编辑 王 童

作文四:《去看一棵柿子树》1700字

初冬的一天,去乡下朋友处办事。下午三四点的光景,太阳已显出了疲惫,苍白得没有些许暖意。车子出小城,上高速,等下了高速,拐上乡间的水泥路,路窄,且曲曲折折,车速就慢了下来,晃晃悠悠如漂在水上。车子慢了,窗外的风景就扑啦啦钻进了眼睛。只是,灰黄、干枯的田野有什么好看的呢?尚存绿色的只有中秋长出的小麦苗,半拃高,似乎也禁不住寒风的吹刮,裹了满头满脸的黄尘,瑟缩在地皮上。果子树上已经没了一片半片的树叶,空空的枝条上间或有一个两个果子,是主人良善,留给鸟雀的,现在还好好地吊在枝头,也成了黑黄的模样。灰白的空中偶尔有一只两只的灰雀乌鸦飞过,唧的叫一声,也是寒寒的,倏地,就没了踪影。

就在我的眼睛疲乏、心情慵懒时,那棵柿子树兀然站立在了眼前。那是怎样的一棵柿子树哟,黑铁般的枝干高大,沧桑,枝条疏阔,叶子早被吹刮得不见一片,惟有枝条上挂满了红彤彤的柿子,仿若挂了成百上千个红丽的小灯笼,夕阳斜照下,一树流丽,满目灿烂,光辉交互,晶莹剔透。在干燥寒烈的旷野,又皎然,又傲然,遗世独立的样子,卓尔不群的样子,富足却不骄奢,雅致却不浮华,又安宁,又平和,显露着生命的美丽和尊贵。

站在树下,手抚乌黑粗糙的树干,仰望头顶红亮的柿子,不知这一树的柿子为何没有被收回农家,而是任由它们被风吹落被鸟啄食。印象中,我家乡的人是看重柿子树喜爱柿子的。秋庄稼收了,种上麦子,等到霜降,人们就会扛了棍子夹了麻袋到地里 “下柿子”。下柿子时,比大人更为欢喜的是孩子。也不管大人怎样的忙累,他们呼朋引伴,晃悠悠地踩着细细的枝条,猴子一样在树上攀爬、跳跃。田野里有杨树柳树槐树,惟有柿子树上最好玩。柿子树枝条硬朗,枝杈繁多,打闹,追逐,跷着二郎腿躺着睡觉……嬉闹得累了,就坐在一个树杈上,吃软柿子。待到金黄橘红的柿子运回去,土院子土屋子也倏地光灿灿地明亮了,柿子清甜的滋味在院子里弥散,是芬芳了。母亲旋柿饼、做柿子醋、梨哄柿子。黑灰的土墙上、糟黑的檐下也挂了几串柿子,水墨画般,生动,可爱。等到寒冬腊月,梨哄柿子吃完了,柿饼呢,母亲已经收了霜,藏到黑陶罐里,要等到过年待客时才拿出来。只剩下檐下的这几串柿子扯着孩子的眼和口水,一天不知多少遍地要踮起脚捏揣软了没有,恰恰的,摸出一个软的,也不摘下,就在柿子顶上戳个小口,轻轻一吸,香甜滑溜的柿汁就到了嘴里,吃完,又把那空壳吹得鼓鼓的,躲在暗处看有人上当,就开心了。鸟儿雀儿呢,也如这个孩子一样淘气,悄悄飞来,细脚伶仃地立在枝上,小小的尖喙啄食了柿子汁,也留下一个饱满的空壳,惹得人上当。柿子醋呢,要发酵到来年麦收季节才可吃。一日三餐,虽家常淡饭,醋呢,却少不得。吃醋,又最喜欢吃柿子醋。点几滴在饭里菜里,一锅的饭菜砰地一下就香了,好像一盏灯被点亮了般,酸辣麻咸甜,黑檐下的日子,就热气腾腾有滋有味了。

可是,已经到了冬日,再过几天,就是冬至,这些柿子怎么还好好地挂在枝头上?

柿子卖的钱还不够付工钱呢,同行的朋友告诉我,这些村子的果树多,人们摘果子还要雇人,柿子又不好卖,谁顾得上管它。酿醋?岁数大的没了气力,年轻人哪还愿意受那麻烦。

那吃醋呢?

买啊,想吃什么没有呢。

勾兑的醋哪有柿子醋好吃。

除了醋,哪样能放心。

也是。默了一会儿,心里终还是不解,是不舍得这么好的柿子就这样被鸟啄了风吹雨淋了沤了烂了。

朋友看出了我的心思,淡淡一笑,说,鸟吃了不也挺好,再说了,留这满树的柿子,不也好看吗?

倒也是。我不禁为自己的短见和小气脸红了。佛经里说,生相是灭,来往是客。有用无用,也只是角度不同。世间生万物,有用亦无用,守住本心,不忘初心,惬意轻松,自在安然,如这一树的柿子,春发秋实,冬日里挑一树的红果,给这旷野添些许的艳丽,鸟儿雀儿偶尔飞落枝头,饱食而去,又何尝不是一种生命的圆满和美好。抬头再看柿子树时,我的眼睛被润泽了,洗涤了,心呢,也恍惚生出了这么一棵柿子树,枝头挂满了柿子,一颗一颗,都是暖暖的红,安然,恬淡。

冬至快要到了,雪,已经在路上了吧。等飞雪时,我再来看这棵柿子树,只为看这棵柿子树。雪中的柿子树该是另一番景致,顶着白雪的红柿子也会是别样的雅致和俏丽吧。虽做如是矫情的想法,内心呢,还是觉得那些柿子收到农家的陶罐里,才是最好的。

作文五:《柿子树与我》1400字

子树与■

潘冬

7岁那年,准备上小学了,妈妈拿回两棵1尺高的树苗,告诉我,这是柿子树,好好待它,它就会陪我一起长大。我在院子里种下了它们,连同心底五彩的梦。遥想来年果子成熟的情景,在梦中也常常笑醒。

几场冷露寒霜,柿子树的叶子在秋风中如蝴蝶般翻飞落尽,只剩下稀疏、瘦削、干枯的枝杈,在寒风中瑟瑟发抖。我失望了,它是那么羸弱,我很难把它和丰收联系在一起。妈妈看出了我的心思,她说,只要生命在,总有一天会美丽、绚烂。树儿现在看上去是很丑陋,但是你不能忽视它的成长。要成长,就得付出时间与努力。虽然我不能完全理解妈妈话中的含意,但经她开导,我重又热切地期待它们长高,也渴望自己快快长大。

其中一棵柿子树种下不久就被邻家小孩儿扭断了主干,后来从残存的地方冒出两杈新枝,歪歪扭扭的,又瘦又小,我叫它瘸子树。另一

棵树倒是长得很快,浇一场春雨,新发的嫩芽绿就成巴掌大,吹一阵暑气,银灰的枝干就变得胳膊粗。不经意间,它的脑袋就从我的腰间窜到了头顶。一个夏天,这棵柿子树一夜

之间开满了花儿,像北方洁白晶莹的雪。妈妈说,柿子树有情义,要回报你了。秋风拂来,枯叶落尽,光秃秃的枝丫上只剩下红彤彤的果实,如节日的灯笼一般,从初秋一直艳丽到严冬。妈妈说,要收获成功,就得付出汗水。就像一棵树,虽不能滋

润他物,但能滋润自己的每一片叶子,养熟自己的果子。11岁的我轻啜柿子凉滑香甜的果汁,甜美的感觉流到心底,我知道,妈妈是在用树鼓励我上进,柿子树用它的甜美等侍我成功。

第二年,我考上了县重点中学初中部。虽然离家远了,不能天天呆

在母亲身边,但有柿子树上高高悬挂的梦,我快活并努力着。

16岁那年参加中考,虽然被师范学校录取了,但教师并不是我心仪的职业,每每想到以后只能做孩子王,就有些心不甘情不愿。整个假期都闷闷不乐,天天搬张小凳在柿子树下坐着。柿子树无言地伫立着,张开墨绿大伞,为我撑起一片高远的天空。

瘸子树和它亭亭的姐妹比起来,活像一个丑八怪,弯着腰拱着背,连叶子都是委琐地斜展着,还拼命地将树脖子向上伸,可笑极了。8年来,它从未让我尝到收获的滋味。每年盛夏它也会隆重地开满花,但风雨袭来花蒂纷纷坠落,我心中的期望也随花瓣雨飘落。妈妈说,柿子树要嫁接过才能结甜果子,当年嫁接的树枝断了,现在的是从树根长出来的,可能结不了果子。

瘸子树却不管我怎么想,它脚抓一方泥土,头顶一片苍天,在阳光

观察自然写作文

打开广阔视野

下挺立着,这是一种与脆弱无关的美丽啊。那么,面对困难我也不应该退缩和屈服,就像这棵瘸子树,也许不能结果子,但它也努力美丽了一个夏天,也缤纷了一个季节,坦然地以一种坚韧面对一年年同样的结局。

开学时我愉快地踏进了师范学校,坦然地面对自己的抉择。

毕业前的深秋时节,母亲寄来一封信,告诉我瘸子树繁华了一个夏天,终于在树梢上挂了三枚小小的果子,和另一棵树的一样香滑甜美。这让我想起一位哲人的话:“永远不要哀叹,像树叶一样用一生绿着,最后成就一个金色的梦。”这是关于一片叶子的名言,也是一棵绿树的名言,它用顽强坚韧表明了不屈的意志。

师范毕业了,我踏实而愉快地工作,执着而勤奋地学习,如饥似渴地汲取知识,一步一步走上更高的讲坛……我渴望能像柿子树一样活着,坦然地正视自己的一生。

这么多年过去了,那挥舞着大大巴掌的两棵柿子树,至今仍虔诚地站在我记忆的夏天,时时给我的心灵遮一遮风雨,伴我走过长长的一生。

作者单位:广西来宾市象州县中学

青年科学200805

35

作文六:《[优秀作文]一棵老柿子树》1100字

一阵和煦的暖风,轻轻把你唤醒。沉睡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暖暖的气息中苏醒。我想扭过头去,不看你病弱的样子。无意中一瞥,却是另一番景象——苍老的枝节萌发新生的喜悦,粗拙的树干平添一份激情与活力。

这样一棵老柿子树,去年秋天还满天飞落你枯死的叶片,就像一个颓唐不堪的老人。寒霜想要封死你的血肉 ,去难以封锁你澎湃的内心。如今你又是一副生气勃勃的样子,定是有一种奇特的东西,让每一个路过你的人,都在心底暗暗诧异——原来青春还在!

树边坐着一个老人——我的外公。他生活在这片美丽的田野上,宁静地等待果园的成熟,等待着命运给他的温柔的答案。他总是这般安详,仿佛山是他强壮的脊梁,树是他结实的臂膀,水是贯穿于他生命的血液,田地是他秀美的衣裳。他的眉心泛着喜气,嘴角偶尔闪过一点笑似乎在品味宁静的味道。他手掌上的皱纹日渐密集,他的活力似乎一天比一天少了。也许生命本该如此,外公真的来老了。

外婆说,他总是坐在躺椅上默默地出着神,像是在想往事。有时他会翻出我的照片,边看边微笑,而且不许别人打扰,看完后仔仔细细地用手帕包好,就像珍藏邮票那样。他总会记错很多事情,去从没有忘记我回家的日期,从不曾忘记在我会叫的那天做好一桌的饭菜。也许他总是在思念我,回忆我与他相伴的岁月,他再这样一天又一天的思念中花白了头发,在一天又一天的思念中慢慢老去。我想或许有一天,他也会这样慢慢把我忘记……

我回来看你,你抓住我得手臂不肯放下,你看着我我也看着你。你笑了,说我长大了;我却笑不起来,因为你老了。但我似乎错了,当你听我在桌前给你讲述学校里的事情时,你的眼睛里一闪一闪的都是激情的火花,眉角随着我的语调扬起或放下,脸庞总会泛着红晕,像是喜悦,也像是悲伤。但是没有一个人能像你一样不知厌倦地听我说话,你的眼里好像多了一种灵动,多了一份热烈……

所有人,都以为你在躺椅上,在这座老屋里继续安静地享受最后一段时光,然后悄无声息地离开。可是你不,你坚决的要求重新建一座新房,比老屋更加宽敞的新房。于是你拆了那把躺椅,不再像以前那样平静安详,而是变的忙绿。你像是一个陀螺,一天到晚不停的转动着,不再享受午后的阳光,不在品味可口的小茶,而是不停的奔走,购置砖砖瓦瓦,联系漆匠木匠……你原本平顺的发烧翘起来,像是一丛蓬勃的野草。你的生命仿佛回到了三十年前,那是的你还迸射着青春的火花……

你就像现在的这棵柿子树,苍老的枝头又添新的活力。总有一种信念让你永远年轻,就像总有一种力量让树永远蓬勃一样。这样一种力量,让一棵老树和一个老人散发出青春的气息,在生命之巅跳一支永不停歇的舞!

作文七:《爷爷是棵柿子树》1500字

我家门前流经一条小河。柿子树长在我家的对岸;小时侯听爷爷说,是爷爷的爷爷种下的。

那时――现在想想应该是七八月份,每到黄昏,我总在门口等着爷爷,爷爷也总叼着他那藏了岁月的大烟袋,边吞吐云雾,边赶着大轮黄牛车,从夕阳中举鞭归来。我就“乖”了,纠缠着他要吃那树上的柿子。而爷爷常说,“‘七月哩核桃,八月哩梨,九月柿子红了皮’柿子要等熟透了才能吃,要不然要涩你的小嘴哩。”于是。我便只有等待。

柿子树的主干挺直且短而粗.要有四个人合围才能抱的住,它承受着庞大参天的树冠的压力,却能轻松自如的舞动着枝臂。枝与叶分布的是那种和谐均匀,仿佛是出自名家之手的画笔,外观颇有艺术性,远远望去,又像是天地间一把天然的巨伞,能遮蔽烈日、阻挡风雨。果子成熟季节,鲜红的果子挂满枝头,它像提了万盏灯笼,光芒四散,甚似万家的灯火。冬日里,没了层层密叶,柿子树露出坚实的身躯,却更能显示勃勃的生机了,活似保家卫国的战士――立定值勤。但上天似乎明白它的艰辛,冬日里,为大地盖上一层棉被的同时,也悄悄给它披上了雪白棉衣。

那是一棵果子四家分的柿子树。每到收获季节,爷爷总会领着我和我的弟妹们去收摘柿子,这也是我们几个孩子乐意去做的事。在爷爷的指挥下,我们有的上树去摘,有的在下面拣:爷爷则用一根长篙,一头按上一个活口的小袋子,一个一个摘。我们边摘边吃,吃够了也摘完了,最后,爷爷还要把收摘的柿子分完。分柿子时爷爷按人口和年龄分,其中我和妹妹最大,分的柿子当然最多;另外三个弟弟,分别是我叔叔、大姑和小姑的儿子,他们一个孩子,所分的柿子也要少些。给我们分完了柿子,他自己却不留多少,除了当下尝尝外,多数还是留给我们几个孩子吃的。

柿子树不知历经了多少风雨,才结出了这一树的“光辉”。卸了“妆”的柿子树,枝臂的舞动显得更轻盈了,风虽不大,但它的叶子还是“哗哗”作响,似是它幸福的笑声。分完了柿子,爷爷又托起了他那饱经沧桑的大烟袋,他吞一口、吐一口,似乎,他吞进去的是曾经的岁月,吐出的是现在的生活。爷爷虽然老了,但他的身子骨还十分硬朗,和我家挺拔的柿子树好有那么一比。

爷爷喜欢剃成光头,夏天里干起活来要光膀子,皮肤被晒成了黝黑。那时,调皮的我,曾将爷爷的身子比做柿子树,把他的脑袋当做柿子;爸爸冲我瞪着眼.爷爷却看着我笑。现在想想,爷爷可不就是那柿子树吗?他腿脚上涨起来的血管是树根,黝黑的身体是树的主干,那创造丰收的两臂就是树的枝干,而那布满裂纹的老树皮,不就是爷爷的皮肤么?什么?你还问树的叶子啊?告诉你,我们几个孩子就是他永远的叶子。

现在,爷爷的身体终不像柿子树了,爸爸不让他多下地干活,他就憋的慌,常常一个人跨过小河,到柿子树下走走。我知道,柿子树所历经的,爷爷也一样走过了。岁月匆匆如流水,过去的日子也像流水一样逝去不复了。柿子树仍矗立在天与地之间,它也将永远矗立在我的心中。

我喜欢吃爷爷做的柿子,尤其喜欢被晒干做成饼的那种,爷爷总记在心底。我现在长大了,在家里呆的时间不多,每次回家,我都十分珍惜和爷爷在一起的时间,和他在一起,我感到幸福和快乐。爷爷给了我一种甜,是柿子的甜,是人间亲情的甜,能甜透我的心窝。爷爷也不仅仅给了我这些,他让我明白:人要辛勤劳作,吃得起苦,方可获得丰收,就像柿子树,不知经历多少风雨,才结出这一树的“灿烂”。

柿子树在我心中,已是伟大的形象了,可它还在长大着,每年都添些新枝。那架势,大有“冠破云层。根穿地球”之势,大有不到目标不肯休的劲头:也好似绷在弦上的一根箭,直楞楞冲着天空,欲要迎战未来的狂风暴雨。我庆幸我家拥有这棵柿子树,是它伴我度过童年,带给我美好回忆。

作文八:《爷爷是棵柿子树》2400字

纂 河

岸对

的。

二 口散的文 空 口

我 家 门 前天 经流 一  条小 河小

时侯听 爷爷  说

, 子 树长柿 在 家

我成

熟 节 季 鲜红  的果 子 挂满 枝头  它提像  了 盏 万灯笼 光   芒 四 甚散似 万家  的  灯火冬

, , , , 。

是爷 爷的 爷爷 种 下

里,

没了

层 层密   叶柿子 树 露 出   实 坚 身躯的却   能 显更示 ,

黄 昏

我总在 门

现 想在想 应 该   七是八  月

口份  着等 爷爷

,,

每到

勃勃   的生机了  值

,勤

活似   保卫 家 国 战 士的,

爷 爷也

总 叼 着  他

那,

但 上天 乎似明  白它 的  艰 辛,

—  日冬里

大为

藏 了 岁月 大的烟 袋 边  吞 云 雾吐边   着 大枪赶黄 牛 车   从夕  中阳 举鞭归  来  他 要 那吃树上 的 柿子

,, 。 ,

地盖 上   层一 被 棉 同 的时

白棉

衣。

也悄悄

它 披给 上 了

雪我就

纠了 着缠‘

爷  爷常  ,说’

’七 月

那哩 一 裸是果  子四  分家的 柿 子   季树

节 ,,

每 收 到

核桃八  哩月梨 九 月 柿  子红   皮了

柿,  子要 等

熟 ”

。爷

爷  会总领   着我  我和 的  弟 们妹  去收摘 柿

了才  能吃要 不 然 要 涩 你 的   嘴 哩 小便 只我有等 待。

是 子这 是 我也  几 们个孩 子 意乐 去做的 事   在爷爷的

挥指

,下

我 有们  的树去摘 上 的在 有下  面

,拣

柿子树  主的 干 直挺且 而 短粗  围合  能抱才 的住 ,

,要

有 个人

四爷

爷 用 一 则 长根 篙 子  个一一 摘个

了最

后 ,,, 。

头按 上 个 一

的口小

承受  庞 大 着参 天的 树冠 的

们边  边摘  吃 吃够 了也  完摘。

压  力 能却 轻 松 自 如 的动 舞枝着 臂枝  与  分 叶布的是

那 种 和谐   均匀,

爷爷  还 把 要 收 摘的柿 子 分  完

分柿,

子仿

佛 出是  自 名之家手  的 画

爷时爷 按 人口 和 年龄   分其中我 和 妹   最 妹 分

的 柿大 当子然最 多

、 笔外 观颇 有艺术  性 远 望远 去又像  天是  间地

把一  天然  的巨 伞能遮 蔽 烈日

另外三  弟弟

,个

别 是我叔

档 风

。雨

叔大  姑和小姑 的 儿 子 他  一 们孩个 子所  分的

坐人与争 小 家

作、

、、

口散文的  夭  空

文学

观园色大

子 也 要柿少 些

我  分 们 了 柿完子 他 自   己 却

,不

现 在 爷爷 的 体身  终 不 像 子树 柿了 爸  爸 不让他  多下   地 活 他 干就  憋 慌的  常常 个一人跨

过小河

, ,

,,

留 多少

除了   下当  尝尝外 多数 还 是   留给 我们   几个孩  吃 子

到柿 子 的 下 走树 走

道 知 子柿  树所历  经

岁月 匆匆如  流 水过去

,。

子树   知不历   了 多少经风雨 一  树

时,

结出 了这

爷也 一 样 走  过了

光辉

。却了

柿 子树的  臂枝的 舞 ,

子日也像  流水  一 样逝 去不  复

了柿

子仍 矗

树。

显更得轻 了盈

“风

不大虽

它的叶  子 还

是 ,。

立 在

天 与   之 地间它  将 也远 永 矗立  我在的 心 中

响似 是 它幸  福的 笑声 分完 了 柿  子

我 喜

吃 欢爷爷 做  的柿 子 做 成 饼的 那

种 ,

,,

尤其

喜 欢被 晒

千。

爷爷又   起托了 他 那 饱经 沦  桑  的大烟  袋

口、

一吞,

爷 爷总在 心底记,

我 在现长大

吐一

口,

似 乎 他

吞 进去 的是 曾  经的岁 月 吐 。

了在   里家呆 的   时间不 多   每次回   我 都十 分家

出是的现在 的 生

爷爷 活虽然 老 了 但 他 的  身

子,

珍 惜 和

爷在 爷 一 的 时 起 间他 和在一 起 我 感 到 幸 福和   快

。乐

,,

骨还

十  硬 分

朗一

比。

我和家 挺拔   柿的子 树   有 那好么

爷 给爷了 我  一  甜种是 柿  子 的

甜 ,

。,

,是

间人亲 情 的 甜 能  甜 透  我的心   爷窝 也 爷不

,仅

爷 喜欢爷剃   成光头

夏 天

里干  起 活 要来 光。

仅给  了我  这些 他  让我 明  白 人 辛 要勤  作劳  吃得起  方苦可 获 得 丰  收就 像 柿子   树 知不经 历  多少风  雨 才 结  出 这一 树时

, ‘ ,   ,

,,

子 皮 肤被   成 了 晒黝

那黑 时  皮调 我的

曾将

爷 的身 子比   柿做子  树  把他的 脑 袋   做当  柿子爸  冲 我爸瞪   着 爷眼爷却  看着我  笑爷 爷 可 不 就  是那柿 子   吗

树 , ,。

”烂

在 现想想

柿子树在我  心  还在中长 着大“

是已伟大 的形

了 象它

,,

他 腿脚 上  涨起来 的 ,

每年

添 些 新 枝都

” ,

那势架

是 树管根  黝黑   身的 是 体 的树主 干 收  的两  臂就  是 树 的 干枝

,,

那创  造丰

破 层云根  地穿

之球  势 大有 不到 目 标不

而 那 布 满裂 纹 的 老

树休肯 的劲  头也   似 好 在 绷 上弦的  一根   箭直 楞楞  着 天 空冲 欲要  迎  未 战来 狂的风  暴  我 雨庆 我 幸家拥有 这裸 柿 子树  是它  伴 我 度过 年童带 给 我美好  回忆

。 , ,,。

不就是爷  爷  皮肤的 么

子 子啊

你还  树 问的

告诉叶你

我们   个 孩几子  是 就 永他远 的叶

学与之人

生小作

作文九:《我家的柿子树》500字

柿子是一种秋季成熟的果子,我家就种了一棵柿子树。

在我刚记事的时候,爸爸妈妈种了一棵柿子树和核桃树,可以说着两棵树是我们一家人看着长大的,第一年的时候我还傻乎乎的站在树下观望这棵树,希望它长出柿子来,后来妈妈对我说柿子要等几年才会长出来,我就不经常站在树下看它了,只是偶尔给它浇一下水而已。慢慢的便淡忘了它。柿树一年一年在长大,春去秋来,昔日的小树苗现在已经是一棵亭亭玉立的小树了,树身已有胳臂那么粗了,树冠像一把遮阳伞,挡住了那火热的太阳,树下是个纳凉的好地方,晚饭后一家人坐在树下,谈谈心,充满了家庭的温馨。

秋天是柿子成熟的季节,这时,满树的柿子由青变红,一个个从树叶里探出头来,将擀面杖粗的树枝压弯了腰,熟透的柿子挂在树上,如同一个个火红的小太阳,柿子有的两三个一群,好像在谈论着什么。有的独自一个挂在旁边,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你只要轻轻捏它一下便会流出甜水,看上去十分好吃,又过了几天,柿子完全成熟了,爸爸高兴的对我说:快来看,柿子可以吃。我急忙跑出去,一看,满树的柿子如同一个个小灯笼挂在树上。看上去让人食欲大增。我马上摘下一个尝尝,果然很好吃,一股甜味在舌尖化开。

柿子不但可以吃,它的果皮还可以做药材。我爱我家的柿子树。

初二:张帅

作文十:《我喜欢柿子树》3200字

我喜欢柿子树,春天它手掌一般肥厚的树叶,有些笨拙地把春风抓入怀中,在枝叶间缠绵。记忆中柿子树的月光是白色的,仿佛可以酿酒,可以抒写田园的朝阳与暮色。透过柿子树的枝叶看星星,是我童年最快乐的事。尤其是夏夜,天热得难以入睡,我便会找块塑料布铺在柿子树下乘凉。母亲摇着一把用旧布头滚了边的芭蕉扇在我身边躺下,那风,那熟悉的汗味令我至今难以忘怀。不管身在何处,只要使劲一嗅,好像就能嗅到……?  在母亲的鼻息里,渐渐入梦。那些星星先是在枣树上飞来飞去,后来一下子就全到了柿子树上,伸手一捉就能捉住,似乎比萤火虫儿还要笨拙老实。是的,老实。那个年代,这是乡下人最重要的品质。除了星星,我还梦见芦苇深处探出脑袋的水牛,我骑着这条水牛去五里外的学校上学,那是我上小学时用捡破烂的钱从生产队放牛的陈牛倌的儿子手上买下的荣耀与一身冷汗。对于一个孩子来说那牛实在过于高大,它光亮的皮毛简直无法抓住。要不是陈牛倌的儿子,像是安在水牛身上的扶手,我想不出半里地,我就会被水牛摔进渠道,或者水田。  我喜欢柿子树,喜欢它淡绿透白的花。那花区别于绢花的软绵与娇柔,接近塑料花的手感,但却不像塑料花古板没有生气。你可以用手去触摸,不必蹑手蹑脚担心凋谢,它们就像是农家的孩子早已经历风雨,一转眼,就会结出果实。柿子树就长在自家麦场的边上,每当麦子、蚕豆、玉米、黄豆上场的日子,风总是会把麦秸、豆萁、玉米叶等刮到柿子树上,那个季节的柿子树,就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女孩子,看着自己的新衣服左顾右盼,手舞足蹈。母亲们便会端着饭碗蹲在柿子树下,鼓动自己的孩子在场上比赛摔跤。嘴里含着饭菜嚷嚷:摔跤,摔跤看哪个凶!自己的孩子赢了,会哈哈大笑;自己的孩子被摔倒了,便会在一旁焦急地指手画脚,一点也不掩饰。  柿子树的雏果是青绿色的,有些像青苹果。我曾偷食过,味道生涩无比,能让舌苔变厚,说话都不太灵活,简直是涩不堪言。和小伙伴们捉迷藏,打泥仗,累了就不由自主地聚到柿子树下。八月的柿子已由青绿变成橘黄,让小伙伴们垂诞欲滴。每每我对他们说柿子要焐熟才能吃,他们都不信。并且会合伙来与我打赌,说如果他们敢吃怎么办。我说只要谁敢吃一口,就再送他五只柿子。看着我认真的神情,别的孩子都咽了口唾沫作罢。只有小石不服气,摘下一只咬了一大口,不经咀嚼一口吞下,然后朝地上吐了两口唾沫,自己摘了五只柿子,把口袋装得鼓鼓的。我问他涩不涩,他涨红脸摇了摇头。其实,我们都不呆,从小石佯作轻松的表情一眼就能看出,没有焐熟的柿子是不能吃的,最起码不好吃。  焐柿子的方法有很多,最原始的就是放在草木灰中焐,由于草木灰焐的时间长,柿子鲜红的皮上便会有细小的黑斑,有点像少女脸上的雀斑,但颜色比雀斑要深一些。草木灰焐熟的柿子鲜甜鲜甜的。我喜欢汉字状物的神奇,只甜字前着一个鲜字,就把柿子的甜味说透了。棉花焐柿子是最干净的,找个木箱铺一层棉絮,把柿子一只只排好,再盖一层棉絮就行了,简单得就像是给柿子铺了一下床。但我家的柿子树只有一棵,大部分柿子焐熟了,是会被母亲放在篮子里拿到集市上卖钱的。于是,我便会使下小聪明,偷偷摘几只柿子放在三门橱的被子里焐。起初,一天要翻看几次,可柿子像是存心跟我作对似的,就是不肯熟。当我渐渐失去耐心时,熟透的柿子却被晒被子的母亲发现了。被压破的柿子,把被子弄得一塌糊涂,不忍目睹。母亲让我和两个妹妹,一溜地站到柿子树下,拿把笤帚拷打逼供。我反正是死不认账。因为我知道,只要一认账,母亲更会打得理直气壮。到最后还是小妹哇哇的哭声,止住了母亲的打骂,让我躲过一劫。  虽说草木灰棉絮焐的柿子好吃,但熟得慢,熟得不齐,卖相不好。后来父亲就改用白酒催熟。再后来柿子结得多了,又改用乙烯利催熟。这样催熟的柿子卖相虽好,却再也品不出那种甜里的鲜。每年柿子红的时候,都会吸引来成群的麻雀、灰喜鹊、白头翁。我躲在打开的窗子后头,拿弹弓石子赶它们。可鸟精明,总是能在石子射出前一哄而散。所以,每年柿子红了的时候,鸟儿都会在柿子上留下铅笔印似的啄痕。有时我会站在柿子树下,仔细看鸟在柿子上的啄痕,觉得鸟儿们仿佛不是以柿子充饥,而更像是在用嘴在柿子上作画,画得最多最好的是“鱼尾”。假若你见过鸟雀在半生不熟的柿子上的啄痕,你一定会觉得没有比鱼尾更贴切的比喻了。  柿子树不需要浇灌,它需要的养料除了棉饼之外就是铁屑。父亲几乎把所有的废旧铁器都埋在了柿子树下。我有时候真不敢相信,那些坏铁锅、铁锹、铁铲,还有自行车上的旧钢圈、旧前叉等坚硬的东西,都成了柿子树可口的食粮。甚至有好长一段时间,有点小农思想的父亲把柿子树的这一习性,当作秘密,守口如瓶。  我喜欢柿子树,喜欢它以铁的品质生成的树叶与花朵,好像从不愿轻易对人示弱,就像我的父辈们性格里天生的倔强。我曾经以为柿子是一定要焐熟才能吃的。其实不然,柿子也是能在树上长熟的。霜降后柿子树的树叶渐渐落尽,黑色的树枝像是美妙绝伦的铁艺,那红色的柿子都熟透了,像是风中摇晃的灯笼。夕阳的余辉均匀地洒在柿子树上,温暖而又美丽。站在树下为我摘柿子的母亲说,自然熟的柿子比焐熟的更好吃。看我有点犹豫,母亲就指着被鸟啄得只剩下柿蒂的柿子说,放心吃吧,绝对不涩嘴,最正宗的绿色食品。  吃了两只柿子后,嘴里甜得起粘,显然自然成熟的柿子比焐熟的柿子有着更高的糖分。我取出手机想在最后的阳光里拍下挂满灯笼似的柿子树。可无论怎么拍,也没有自然的柿子树好看。倒是树下的母亲在夕阳下,满面红光,连皱纹里都仿佛藏着取之不竭的温暖与慈祥。让我差点误以为母亲还在童年的煤油灯下,为我和妹妹纳鞋底,那抽动的白色鞋绳,牵动着柿子树下母亲额际的白发,让我的眼眶好一阵灼热……记忆中的灯笼,是爷爷用铁丝扎的,外面糊上红纸,点一盏用墨水瓶做的煤油灯,用芦苇一挑,就成了。与照片里的柿子极其相似,提着灯笼走在夜色中的田野里,哪怕风再大,灯笼也会毫不犹豫地亮着,为我在地上画出一个拒绝黑暗的圆。这样说来,这个冬季母亲的心里是没有半点黑暗的,因为柿子树已为母亲画了无数个拒绝黑暗的圆。  我喜欢柿子树,喜欢柿子树给我的美好回忆。与母亲告别时,天色已晚。窗口的灯光下,我发现柿子树下堆着空酒瓶、弃丢的拖拉机内胎做的旧皮衩、捕鱼的丝网。酒瓶上的商标早已模糊,皮衩上尽是时间风化的裂痕,沾着枯叶杂草与树枝的丝网更像一团乱麻。我问母亲,为什么不把它们卖了?母亲说乡下已好多年不来收破烂的了。我知道这是母亲的借口,因为那些酒瓶是父亲喝下的,皮衩丝网也是父亲用过的,包括那棵场边的柿子树都是父亲留下的。对于母亲来说,没有比这些更能表达对父亲的怀念了。  我走在门前的小路上,路边的枯草上已结了一层白霜。母亲养了好多年的小白狗小欢一直跟着我,怎么赶都不肯回家。于是,我只得叫母亲把它喊回家。“小欢,回转!”随着母亲的呼唤,小欢一下子就不见了。只有柿子树还在母亲的窗口亮着,那一只只跳动在夜色中的柿子,其中好似就有我被故乡的回忆焐热的心,再大的风,再漫长的路也不能将其熄灭。  回到家,我解开母亲给我的小布袋,那是母亲亲手做的柿饼,更确切地说是柿子干。我把柿子干分成三份,因为母亲嘱咐我一定要分一点给两个妹妹,说她们难得有空回家,一定要让她们也尝尝母亲做的柿子干。我知道做柿子干很烦,要在柿子半生的时候摘下,削皮切片,放在锅中蒸熟,再摊在芦苇帘子上晒,还要选择连续的晴天,一气晒干,才好吃,有嚼头。母亲的耳朵不好,做柿子干前总是要把电视的音量调到最大,听天气预报,不为别的,只为做出的柿子干好吃,儿女们爱吃。  我喜欢柿子树,记得我曾偷偷挖过父亲埋在柿子树下的废铁,卖到供销社的收购站,换小人书看。但柿子树并没有因此心生忌恨,反而一直为我保守这个秘密。就像是父母对待自己犯错的孩子,耐心地等着孩子自己说出。  我喜欢柿子树,因为柿子树下有生我养我的土地,有为儿女们始终守候在故乡的母亲。  发稿/田俊 tian17@hotmail.